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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是從風荻寢室進的他的布袋,難道………
臉上笑意略減,正色道:“的確聽說王后給風荻儲了不少女子在王府,可是卻從來不曾聽過有哪個女子被強迫的說法,均是那些女子自願。你不願意跟他,大可不進府,或者要求離開,如何要借我之手逃出來?”
白筱冷笑,他對風荻能有多少了解?“你和風荻很熟?”
“不熟,不過做我們這行的,且能不對這些人做些瞭解?你為何會在他的房間?”小孤行竊,在之前必然會把要下手的人的底子摸個清楚。
西越王和王后一心盼著風荻傳宗接代,為他廣招美侍,在西越不是什麼秘密,然風荻一向對老子,老孃的作法不以為然,平日裡雖然算得上風流,常有美人相伴,但一直沒聽說寵幸了誰,冊封了誰,這事也一直成為西越百姓的茶餘飯後之閒談。
他在查探風荻王府時,不時也聽說他會招那些女人服侍,但從來不曾有一個女人給他侍過寢,所以在他看來,多半是因為風荻那方面功能有問題。
照這說法,按理對眼前這丫頭是做不下什麼事。
他們之間怕是另有過結。
白筱不知小孤他們的人品根底,哪能跟他們說實話,“可能是他家太小,沒地方關人,把我暫時往那兒放一放。”
說話間,按著青衫姑娘的手鬆了些,被她一把從身上推了下來,跌坐在地。
“王府小?那京裡怕是沒幾間能說是不小的宅子了,模樣長得極漂亮,卻是滿嘴放大炮。”青衫姑娘翻身坐起,撇著嘴角挖苦。
白筱翻著眼皮,望了迴天,“我一進王府就被他們塞進了那間鬼屋,哪裡知道王府是大是小?”
小孤蹙眉笑出了聲,這丫頭當真叫人無語得緊,“你不好好說,我再把你送回去,正好可以取回我要的東西。”
白筱‘嗤’了一聲,不屑的道:“這老半天了,你還指望著沒有被人發現府裡失竊?還能那麼逍遙自在的來去?”丟了一個夜壺也叫失竊。
再說那屋被他搜得乾乾淨淨,雖然沒能帶回來,但足以讓府裡驚得雞飛狗跳。
小孤揚了揚眉,曲著食指擦了擦鼻尖,“爬窗進不去了,從正門送你回去,卻是不難。”
白筱臉色大變,再回去,可真走不掉了,忙道:“我與他有殺父之仇。”的確是殺父之仇,只不過是她殺了他的爹罷了,他們與官方作對,也不怕他們知道她與風荻有仇。
小孤揉著鼻尖的手停了下來,側了側臉,將坐在地上的白筱從頭到腳的又看了一遍,眉梢驀地一抬,爍爍生光,“你是北朝的二公主白筱?那城裡的火堆是為你架的?“
在一旁看著,一直沒出聲的老人眼裡閃過一抹訝然,細細打量白筱。
白筱差點咬掉舌頭,實在低估了對方的智商,這下好了,自暴身份,再看他那神情,和洗刷風荻寢室時的興奮勁有得一拼,恨不得重重錘自已兩下,怎麼就不能編個別的理由,就說被風荻強搶民女也好。
到了這一步,再編,人家也不會信了,皺著臉裝傻,“那火堆是不是為我架的,我不知道。不過如果你想拿我去換銀子,送我去北朝能得的金銀肯定會比送去西越多。”
青衫姑娘小手握了拳堵了嘴,一雙杏眼瞬間大睜,大白筱臉上轉溜,“難道就是被人稱人間第一美的白筱?”
白筱輕飄飄的瞟了她一眼,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男人喜財,女人喜八卦。
小孤改揉鼻子為捏下巴,眼裡的玩味更濃,“都說風荻被白筱媚惑,如此看來,他甚寵你才對,保要他攔著不許,你定然上不了那火堆,何必要沈?沒準明日還能聯個姻。”
途中的種種屈辱瞬間襲來,迫得白筱喘不過氣,一把火頓時竄上頭頂,嗖的下站了起來,“我媚惑他?我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如果他直接將我往那火堆上一送,我還省了逃跑這一遭,那些破爛,你也可以盡數搬了回來。”
小孤哈的一聲笑,“看來傳言有誤。”他手撐著膝蓋站起向,伸了個懶腰,走向擺了飯菜的石桌,“開飯,餓了。”
白筱一愣,扭頭看他高大的身影搖搖晃晃的走開,就這麼把她擱下了?到底是放她走還是不放她走?好歹也吱一聲。
老人‘啪’的一聲開啟伸了手去撈桌上菜餚的手,“洗手去。”
小孤‘哎喲’一縮回手,跳著跑開了。
白筱更是迷惑,這到底是唱的哪出?
老人走向門口,雙手一合,閉了院門,順手落了門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