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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侍兒感興趣。
容華抬眼重新掃過錦被,他一路尋著風荻行蹤而來,隱隱察覺北皇與風荻已然碰過面,然暗中訪過風荻的車隊,除了風荻車中有女子調笑聲不斷外,便只得四個專門服侍人的婦人,再無別的女子身影,哪裡又有白筱的身影,微微有些失望。
多年來,他一直以古越面首的身份遮掩身份,好男風這頂帽子在外,也是戴得正正的,對風荻的戲言全不在意,看向風荻,淡淡道:“在下有些事與皇子相商,或許我先行迴避,容皇子的愛侍方便更衣離開?”
風荻伸手卷了白筱露在被外的一縷秀髮,身子一歪,半依上身側桶枕。施施然的道:“我這侍兒甚是乖巧,從不亂說話,我正有意冊封她為妃。你有事儘管說便是,不必避她。”
“也好。”容華輕點了點頭,“在下來尋二皇子,是想討個人。”
“白筱?”風荻勾唇,胸間卻燃了把火,白筱果然是古越心尖上的人,伸手入被,擠進她壓伏著的胸前,握了滿手嫩肉,用力一捏。
想要她,休想。
白筱痛得身子一抽,屈辱難當,無奈的閉了眼,強忍著胸前的痛。
“正是。”容華不再看他手上如此搗鼓被中人,平平的注視著風荻的眼,那眼裡的狠意讓他心驚,如果說風荻鍾情於白筱,想要她,那向他討人,他惱是必然的。
但他得了白筱,可以將白筱賞給屬下。任屬下當面**,便非愛惜白筱所為,既然並不愛惜她,向他討,也並不會唐突。
風荻帶著記憶轉世,對這世間生死不該看得過重,西越王對他寵愛,有情難免。
僅因為白筱無意殺了西越王?便抹了對她前世的情緣,將她恨之入骨,無論如何也說不通。
既然說不通,風荻眼裡的這份恨從何而來。“白筱是我們的太子妃,令尊之死,也非她所願。再說皇子定然也經猜到助她護城的機關佈局圖為我所設,所以令尊之死,我也該擔上一部份責任。只要二皇子能不為難她,不管二皇子開出任何條件,只要我能辦法,定然在所不辭。”
風荻面色一凜,停了手上動作,青了鐵,迫視向容華,容華的本事,無人不知,不管哪國君主,有誰不想得他相助?
早些年便有人向古越許城池,借容華一用,而不得,這時他親自開口許諾,如果換成別人,自是欣喜若狂,然他聽在耳裡,卻如割肉般難受,“果然是你,你敢這般在我面前直言,難道是不想要相思草了?”
白筱聽到這裡,呼吸一窒,內心深處的一根弦被那雙無暇的手輕輕所有拔過,鳴鳴作響,久久不息。
她在南朝那些日子,哪能不知道古越的毒全靠著相思草續著,他們為了她居然如此冒險,剎時間心裡攪成一鍋糊。
說他無情,指間盡是棋子。然她白筱,何德何能,能讓他為了顆無德無能的棋子走這險路?
容華淡笑,全無懼色,“且能不要。如果不想要,就不會如此前來面見二皇子,我助白筱,純粹是我與她的私交,與南朝並無關係。再有我之所以敢如此直言,是看出二皇子被心結所擾,或許在下能為二皇子排憂解難,解了這心結。”
風荻臉上怒容緩和了些,容華一向是迷一樣的人物,但有一點可以斷言,容華從不信口開河,說出的話,必定有原因。
他既然看出他心存心結,當真能給他解了也未必。
容華見他臉色閃爍,瞳仁陣陣收縮,變化不定,向他伸出手,進一步道:“二皇子如果不信,儘管一試便知。”
風荻偏頭看了他一陣,猶豫著伸出手。
容華將他的手一握,將意念聚於一點,凝神望向他的眼睛,心裡陡然一驚,正想往下細研。
風荻飛快的摔開他的手,兩頰剎間變白,鳳目大睜,盡是詫異和恐懼,顫聲道:“你會讀心術?”
容華面色不改,淡然道:“略懂。”心裡卻是一片冰涼,方才與他雖然是一觸即放,不能深研知道他現在的想法,卻明明白白的感覺到他對白筱的過去記憶全然成了空白。
他不記得白筱,只知道與她有殺父之仇,那她落在他手中,且能好過。
風荻不記得白筱,以後不再糾纏於她固然是好事,但白筱殺了西越王,卻是大禍事了。
怪不得他能對白筱做出那等事,任屬下當面羞侮於她。
風荻定定的將他看了一陣,眼眸陰晴不定,“為何不曾聽人說過你有這等本事?”讀心術是何等驚世駭俗,萬萬人中,也不能有一個,如果他對人用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