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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將她的臉又抬高了些,看了良久。
白筱心裡七上八下,古越身上的相思鎖要靠著西越的藥材解毒,不管容華對她是不是利用,但終是幫她保了荊州,豈能為了現在討好風荻,保得未知的周全,賣了他?
然越是維護著南朝說話,他越會認定是容華或者古越所為,她這麼說不過是反道而行。
被他盯著的這一會兒功夫,象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他越是沉默,白筱心跳越快。
“心跳這麼快,很緊張?”他突然勾唇一笑。
白筱咬了下唇不答。
“怕我不相信?”他眉梢輕挑,“北朝與南朝勢不兩立,古越豈能有這麼好的心助你?你想我將仇視轉向南朝,那麼南北朝便可以聯手與我對敵?”
白筱將眼斜過一邊,落在身邊錦墊上,語氣小心囁喏,卻全無懦弱,“你想怎麼樣?可以儘管開出條件,我修書回北朝,我娘多半會滿足你。”
他手上用力,將她的臉扳正些,迫她正視著自已,“我對北朝全無所求。”
白筱胸間跳得厲害,後背升起一股寒意,聽他在耳邊道:“我只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看如何?”
她深吸了口氣,咬緊牙關,下顎被他捏著,這一用力,劇痛自兩顎傳開。
手臂一緊,已被他提了起來,他將她挾在臂彎裡大步走出寑屋,親兵從遠處奔進,“皇子,眾將軍都到齊了,就等皇子。”
“好,馬上過去。”風荻挾著白筱走進偏院,一間大廳,正中間擺著一個圓桌大小約兩尺高的臺子,四周環了六七十張桌子,每張桌子後坐著兩名西越軍官,只有上席首位空著。
眾軍官見他進來,齊刷刷的起身行禮。
風荻將白筱在胸前壓緊,唇貼著她的耳,輕笑道:“只要你把我的屬下服侍舒服了,我就放你回去。”
白筱身子一緊,不敢相信的抬眼看向他,腦海浮出他在北朝時的親和模樣,而如今的他簡直就是個魔鬼。
他無視她的迷惑目光,把她往正中間的圓臺上一丟,睨視了她一眼,嘴角浮著詭異的笑,大步走到首位的虎皮闊椅上坐下。
漠然的看著白筱,道:“這就是北皇的二公主白筱。”
下面一片譁然,不敢相信滅他們二萬大軍,殺西越王的竟是這麼一個嬌弱絕色的少女。
白筱縮坐在圓臺上,象被展覽一般躲無處躲,不去看周圍的人,也能感到盯著她的神色象是恨不得將她一口呑下肚去。
被闊袖掩住的雙手緊緊攥起,如果當真如他所說,還真不如死了的好。
不管她長得再美,再絕色,但荊州死了的人中難免有在座之人的親友,甚至兄弟,這份美色抵不過他們對她的仇恨。
風荻剛剛坐穩,就有人按捺不住,上前道:“皇子,這女人絕不能輕饒。”
白筱抱膝坐在臺上,下巴擱在雙膝間,一言不發,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求饒什麼也改變不了,只能讓這些人心裡更痛快。
風荻歪著身子,單手撐著下巴,鳳目斜飛,饒有興趣的看著白筱,這女人果然沉得住氣,如果一直這麼一聲不哼倒少了些樂趣,“自然不能輕饒,她交給你們處理,能不能讓她生不如死,就看你們的本事了。不過誰把她弄死了,可得罰。
白筱象有萬道寒芒在身體上反覆穿刺,從來不曾有過的恐慌襲來,單薄的身子禁不住的抖,強咬緊牙,不讓臉上有任何表示。
只聽周圍瞬間譟動,爛罵之聲不堪入耳,“北皇小二喂的這小婊子當真標緻,不過聽說好說女色,嘖,嘖,今天就叫她嚐嚐男人的味道。“
風荻眼裡笑意越濃,朝著白筱笑道:”受不得不用強忍著,要打要罵,儘管動手,越辣,越夠味。“
周圍更是鬨堂大笑,汙言淫語越加的沒了遮攔。
白筱背脊一陣寒過一陣,瞪著風荻,長睫微閃,揚唇冷笑 ,照著白真所授捏了個訣,卻全無反應,後悔學了沒好好練練,緊要關頭卻使不上,暗歎口氣,垂下眼瞼,睫下已有幾個黑影向她靠近。
她又抬眼看向座上風荻,他那張傾城的臉頰,盡是邪媚,眼裡含了暢意。
白筱心間一片絕望,他是認真的,此行絕非嚇唬於她。
抬手抽了頭上蝴蝶步搖,握在手中,已有人從身後來抱她的腰,手腕一轉,向胸口刺下。
手腕一緊,已被欺上來的一個將軍打扮的黑麵漢子握住手腕,狠聲道:“想死,沒這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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