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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嗯’了一聲。
“那白筱怎麼?”古越回頭望了望。
“自然是留在太子殿。”容華薄唇微抿,眸子沉了下去。
古越望天,看來他昨夜過得實在不怎麼樣,輕搗了搗他,“當真姦屍了?”
容華斜睨了他一眼,有些哭笑不得,“當是你麼?”
古越不以為然的‘哧’了一聲,“把她一個人留在太子殿,不悶壞了她?”
容華默了下去,看著踩在腳下的落葉,她只願與他有一夜。。。。
白筱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陣,覺有人撩開床幔,心裡一喜,只道是容華回來了,笑著睜開眼,笑意在唇角僵住,愣看著立在床前的妙齡宮裝女子。
那女子十七八歲,白淨面膛,柳眉杏眼,十分機靈的模樣。
宮裝女子白生生的小手扶了幔帳,兩眼含了淚看著她,見她醒了,身子一矮,跪在了床下腳榻上,“公主,真的是公主嗎?”
白筱半張了嘴,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不能確定問了聲,“三梅?”雖然事隔五年,她仍一眼便認出床前宮裝女子是以前在北朝服侍她的侍女三梅,但她不敢相信能在這兒見到她。
宮裝女子流著淚,不住點頭,“公主,是三梅,是三梅,三梅總算是等到公主了,容公子說公主會來,果然沒有騙三梅。”
白筱翻身坐起,將她一把拽起來,拉她坐在床邊,將她仔細打量了一番,她已經從那半大小姑娘,長成了妙齡女子,“三梅,你怎麼會在這兒?”
三梅抹了把淚,吸了吸鼻子,“那年公主突然在宮裡失蹤,但有宮人來賜三梅毒酒,三梅便知公主定然。。。”她說到這兒,哽了哽。
白筱的心也猛然的收緊,這些年來當真疏忽了三梅,她出了事,服侍她的貼身丫頭,又怎麼可能倖免,“那你。。。”據她所知,宮裡所賜毒酒,極難有存活的可能。
三梅深吸了口氣,“這都要託公主與容公子有一份交情的福,公主進宮當晚,便有容公子身邊叫叫知秋的小廝,暗中尋到奴婢,給了奴婢一粒藥丸,叫小的賭一賭。。。如果賜的毒酒,
便叫奴婢在服毒酒前將這藥丸含在口中;如果賜的是奴婢白綾,也就。。。”
白筱心間一緊,宮廷中總是如此無情。
三梅回想當年,心緒仍是難平,“結果半夜裡果然宮人端來了毒酒,奴婢服下毒酒後,嘴中含著那丸藥丸,只覺有血自口鼻流出,全身不能動彈,連眼珠子都不能轉一轉。”
有宮人過來探過我的鼻息,便叫人將我抬去棄於亂葬崗。想必那藥丸含在口中,連呼吸都是屏了的。
奴婢躺在亂葬崗不久,但見知秋來尋,從奴婢口中取出藥丸,又另一粒藥丸塞進奴婢口中,奴婢便人事不知了,後來醒了便在這宮中,容公子每日會來給奴婢解毒,治療。
不過奴婢中毒已深,待完全康復已是一個月後。等奴婢好了以後,便將奴婢安置在這宮裡,說公主會回來的,讓奴婢安心等待,沒想到,公主當真回來了。
白筱聽完心裡更是難平,她欠容華的可是越來越多了,輕嘆了口氣,“拖累你了。”
三梅只是流著淚搖頭,“奴婢在宮中過得很好。”說著臉泛起了紅。
第117章 捉淫賊
白筱不是沒在“情”字上打過滾的,看她這幅形容,隱約猜到,怕是她在這宮裡對誰生了情。
想著他幾次提起容華,有說容華日日給她去毒,難不成?他心裡裝的是他?又想起昨夜容華對她雖然粗魯些,卻是輕車熟路,也不象是初次。。。。。。
想到這兒再看三梅時,心裡便有些堵,到底是哪門子的堵它又說不上來。
三梅看著她默不出聲,眼裡變幻莫測,不知是哪兒說錯了話,雖然以前與她親近,但她終究是公主,再說又是五年不見,不知她現在是什麼一副心思,有些害怕,不敢說話了。
這場景無端的生出些尷尬。
白筱心裡堵歸堵,但又覺得 如果他另有女人,心思也不會放在她這兒,兩個人或許當真能撇的乾淨。
當年她出了那事,三梅得了這麼個處置,也不知賀蘭皇后怎麼樣了,容華答應了讓她見賀蘭,但他剛剛回來便遇上她這擔子事,那事不知他還肯不肯做,“這些年有我孃的訊息嗎?”
三梅搖了搖頭,“不曾聽容公子他們提起過,三梅是該死沒死之人,也不敢胡亂打聽,漏了身份。”
白筱點了點頭,“你這麼做是對的。”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