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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上,玲瓏有致的嬌軀曲線畢露。
圓潤挺翹的胸乳隨著呼吸起伏,束著布帶的纖腰更是隻得一握。
一股溫熱馥郁的熱意自莫問胸間散開,意醉神迷,不敢多看,避開視線去解她綁在腰間的布結。
布條溼了水,白筱又唯恐與他分開,這結實打得著實結實。
他費了好大力氣才算將二人綁在腰間的結解開。
抬眸見白筱昏昏欲睡,忙拍了拍她的小臉:“小竹,現在不能睡。”
白筱已困得睜不開眼,只是抬了抬眼皮,翻了個身,柔若無骨的妙曼身軀朝他滾過去,纖弱的手臂纏向他腰間,含糊的低聲道:“就睡一會兒。”
對襟的寬領錦袍被水波重開,露出一抹雪白頸項,袖子退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的露在外面,更顯得腕白如雪。
袍下百褶長裙縮到膝間,貼身的白絲褲腳散開,露出凝脂般的修長小腿,足上繡鞋不知何時已被水波捲走,赤著一雙纖細小腳,小小的指甲蓋泛著淡淡的粉紅珠光。
這副慵懶的媚態是何等招人憐惜。
莫問嘆了口氣,將她裹進懷裡,站起身,踏著厚軟的枯草,向石洞走去。
全身痠痛,腳下象踩著浮雲一般無力。
將偎在他懷裡已然熟睡的白筱放在一角的軟草上,她仍死拽著他腰間的衣襟不肯放手,小聲輕喃,“莫問,我不會再回去了,別丟下我。”
莫問心尖一陣刺痛,‘冷劍閣’的後人不入‘冷劍閣’,即便是想要成家,也只能娶‘冷劍閣’的女子,說白了就是為她們遮掩身份,生兒育女。
只有身處一定高位的閣員才有資格娶自己喜歡的女子,前提是那女子只是普通的百姓,不會影響邪路閣中秘密。
他雖隱隱猜到她另有身世,但既然她棄了過去,隱在民間,那他便讓自己變得強大,將她好好藏護起來。
哪知世事風雲,變幻莫測,她居然是北朝的公主,而且是南朝先帝定下來的南朝太子妃。
如今想來,只得苦笑,當初的決擇也就說不出是對是錯了。
或許當初就該以一個不起眼的身份帶她逃離,哪怕以後苦些、窮些,也不是如今這副情形。
伏低身在她微涼的面頰上輕輕一吻,貼著她耳邊低聲道,“我不會再與你分開,我去生個火。”
也不知她是否在夢中聽見,唇邊漾開一抹甜笑,緊拽著他衣襟的手也放開了。
他心間更是難平,是不能再讓她給人當棋子般使來使去。
在溼衫內搜出火摺子,火摺子均已溼透,打不著火,只得棄到洞外曬著,拾了截斷枯枝,刨了個小土坑,攏了乾草,雙掌合十,不住來回搓弄,不消片刻,小坑中電光幾閃,引燃坑中枯草。
忙將備好的枯枝架起,堆了火堆,用石塊圍住。
在‘冷劍閣’這些年,野外求生的本事倒是學了個紮實。
在火堆旁鋪了乾淨枯草,才將身上溼搭搭的白筱撈起,猶豫了片刻,才慢吸了口氣,伸手去解她身上溼衣。
除去衣裳,僅著窄小胸衣的她在火光下越加的潤澤,小腹平坦光滑,並緊的雙腿,宛如細白脂玉,袖長的雙腿如粉嫩的藕段般交疊,柔玉白的薄薄胸衣溼了水緊裹著她胸前圓潤,隱約透著兩抹尖尖紅暈,煞是誘人之極。
莫問方二十出頭,正值血氣方剛,對眼前女子又是愛極的,哪裡抵得這副媚惑之態,面上滾燙,腹中熱氣滾滾翻開,觸著她胸衣細帶的指尖微微一顫,終是不敢再去解那僅餘的遮覆。
別了臉,將她堆入乾草,才算讓眼前清淨,暗鬆了口氣,拉了枯藤,將二人的衣裳攤晾開來,方出了洞,奔到河邊,連捧了幾捧冰水潑了臉,才算慢慢平息體內的萌動。
在附近打了幾隻山雞,抽了腰間軟劍,就著水邊剝洗乾淨,用樹枝穿了回到洞中架到火上燒烤。
坐到白筱身邊,見她小臉被火映得緋紅,安穩甜美,呼吸平穩,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頰,甚是溫暖,不再冰冷,長鬚了口氣,微微一笑,眼裡竟是溫情柔意。
她身體嬌弱,在水中折騰的這幾個時辰,早精疲力盡,全靠著一股子的毅力強撐。一個女子能有這等堅強的心性,實在難得。
翻了翻火上野雞,也實在疲憊,將她的小手握在手中,靠了石壁打盹。
白筱這一睡,竟沒有一個夢,也不知過了多久,鼻息間飄來異香,忽然覺得腹中飢餓難忍,揉了揉仍有些澀漲的眼,慢慢睜開,眼前一片融融火光,火上架著幾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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