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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太子,香巧姑娘求見。”
古越眼裡笑意盡失,換上一抹不屑,回頭與容華交換了個眼皮,皺眉放下挽起的衣袖,揚聲道“誰給她膽子進宮的?活膩了?”除了一年的那一次,香巧是被禁足進宮的。
知秋在外面靜了一會兒,才戰戰兢兢的回道“香巧姑娘誰是又是求見,小的不敢耽擱。”
古越冷哼了一聲,也不問什麼事,喝道“叫她滾出宮去。”
知秋哪裡還敢再請,小跑著下了臺階。
“等等。”一直不說話的容華突然叫住知秋,知秋又轉回門邊立著。
“你。。。”古越瞪向容華,“你要留,你去見,我可不想再看見她。”
容華一聲不響的收了銀針,將色盤浸在備在身邊的水盆中洗淨,開了後面窗戶,棋子將水潑了出去,將紋身只是處理的沒有一絲痕跡,才回身道“該來的總要來,就算你現在將她趕走了,下次總還會再來。橫豎要解決,既然來了,也正好說開來。”
古越眼裡噴出的火差點連容華一起燒了,雖然不樂意,最終還是憤憤的站了起來,一甩袖子出去了。
白筱仰著脖子和古越對視了半天,後頸早痠軟不堪,見他出去,鬆了口氣,頭聳了下來貼了地面,伸手出被子揉向後頸。
一雙白靴在她眼前停下,順著長腿一路看上,對上他含笑的眼。
他蹲下身,凝視著她,“怎麼不多睡會兒?”聲音溫柔的如同催眠,視線掃過她伸在外邊的粉嫩如瓷的手臂。
白筱將手縮回被子,整張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將臉所金盃子,一直盼著他平安,他當真平安了,卻是這副尷尬的形容。
容華笑了笑,將她連人帶被子的抱起,送回床上,也不走,在床邊坐下靜看著她。
白筱雖然裹著被子,但一想到被子下什麼也沒有,再加上輕輕一動,被子便婆娑著她的肌膚,越加囧的不知如何是好,僵著身子,把他瞪著,一動不敢動。
二人一躺一坐的僵著,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
古越到了門外,見香巧垂眉瞼眸的立在院中,臉色更加陰沉,冷哼了一聲,也不尋個地方,直接冷聲道“說。”
香巧一愣,看了眼屋門,又瞅了眼知秋,知秋知趣的小跑著走了。
“太子,能不能過太子殿再容香巧。。。”
“不說就滾。”古越不耐煩的一揮袖子打斷她的話,轉身要返回屋裡。
“太子。”香巧急上前一步,伸手要拽他,尚未碰到他的袖子,他一個冷眼睨來,嚇得忙縮了手,“我說。”
古越站定,側身不看她,彷彿多看了她一眼,都髒了他的眼。
香巧雙手在袖中攥緊,眼角撇向前面窗戶,低聲輕問,“聽說太子宣佈了月圓之時行成人之禮。”
古越皺眉,就知道衝著這事兒來,“是。”
香巧垂了頭,怯生生的道“香巧斗膽請問太子,當真是小竹姑娘嗎?”
“是。”古越望了望天邊月亮,明亮皎潔,獨缺了一角,斜眸間,眼角見香巧臉色微白,唇邊浮起一抹蔑視,“你認為還能是誰?你?”
香巧臉色越加的沒了血色,“香巧不敢奢望。”
古越嗤了一聲,“你還有不敢做的事?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香巧忍了忍,道“小竹姑娘知道太子與香巧。。。”
“那又如何?”古越冷眼看她。
香巧睨了眼前門戶,不知小竹此時在不在裡面又欲言又止。
古越的耐心被磨到了極限,眉頭一皺,轉身又要走。
香巧忙搶著儘可能的壓低聲音道“小竹姑娘怕是容不得的。”
古越稀奇的看向她,眼裡沒有一絲暖意,“容不得你,還是容不得我?”
香巧唇一哆嗦,臉白如紙,“是容不得香巧。”
古越不以為然的輕哼了一聲,“那又如何?”
香巧對眼前之人怕極,吸了口氣,強作鎮定,“如果香巧有什麼意外,太子。。。”話說到一半,閉緊唇不再說話,後面的話,不用她說,他也明白。
古越眼裡噴出怒焰,直灼上她,“你敢威脅我?”
香巧不敢看他的眼,卻感到他迫人的氣焰,渾身一哆嗦,撲通一下跪了下去,“香巧不敢存有私心,香巧。。。香巧。。。香巧只是想求太子,情容華公子幫奴婢解了身上相思鎖。”
古越冷哼了一聲,解?他做夢都想解,“解鎖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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