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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盜墓為生,雖然是不得已而為之,但終是見不得光的事。他自入官以來,可是打死不肯提他主上舊業。”
容華微勾了唇,“我上次給了他二百匹追風馬,他用著甚是舒服,又來誆我為他打二百幅好馬鞍來陪那些馬,我順便誆了他來著挖地道。
他為了那二百幅馬鞍,那還顧得上祖上那見不得光,只恨不得手上功夫更利索些,沒等我說二遍,自己搶了地圖去了。”
古越搖頭笑了,“你當真是吃不得半點虧的人,那些暗藏煙霧彈的馬鞍本事要給他先試用的,他可真是白白被你使喚了這一遭,他遇上你,也不知到底是走運,還是不走運。”
容華不以為然的喝著茶,“有人不用,白不用。”
古越走到他面前坐下,突然冷不丁地問了句,“你方才所說的,難道當真只能那一朵,是什麼意思?”
容華把玩著手中茶杯,面無表情“隨口亂謅,能有什麼意思。”
古越見他不肯說,也不再問。“我麼何時動手?”
容華將手中杯子放在桌上輕輕一擱,“明天。”
古越點頭,“也好,省的夜長夢多。”
第107章 賭一把
白筱坐在梳妝檯邊前,握著玉梳對著鏡子,慢慢梳理墜在胸前的長髮,如絲的秀髮在指尖滑不溜手。
不知道為何,昨夜下半夜,眼皮不斷的在跳,心裡慌亂的很。
今天一大早,莫言摘了一大把鮮花過來,雖然昨天有跟他說明白,這花不是喜歡就非得摘下來,可是他第一次知道她喜歡什麼,直接把她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叫人打聽著她起了身,就巴巴的往這邊送。
白筱望著他捧著的那一大束鮮花,再看他笑開了的一張臉,如同他手中帶著晨露的花一樣燦爛,一時之間反倒有些心酸。
他才十五,本該是可以到處玩耍閒晃的年紀,卻巴巴的為人賣了命。
當年初入‘冷劍閣’的莫問也只得這年紀,那時的他,本該是這幅天真的模樣。
默默接了他手中的花,取了花架上的一個花瓶裝了水,將花插上,“莫言,回家吧,你娘一定很想你。”
提起玉娥,莫言的臉色變了變,“過些日子,我會回去看她,到時你可得和我一起。”他現在實在不敢面對孃親。
白筱還沒答,見門外進來一個黑衣人,伏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只隱約聽見南朝……太子……拜帖……幾個零零星星的詞。
莫言臉色大變,驚看向來人,“這麼快?現在人在哪裡?主上不是還沒有遞貼過去嗎?”
“主上的確不曾遞貼過去,不知他怎麼尋來的,現在就在門外……”
“帶了多少人來?”莫言越加心驚。
“沒帶人,就他一個。”
莫言將唇一抿,看了看白筱,帶著來人大步出去了,大門隨後關上。
門外的鎖門聲,攪亂了白筱的心。
他不該來,來了且不是白白送死?不管他該不該來,她心裡還是有一絲欣喜,他們沒有把她棄了不管。
在梳妝檯邊坐了半天,也沒能將髮束起,乾脆拿了條絲帶就在頸邊將那一 頭的秀髮綁了,周代窗邊,透過那些拳頭大小的格子往外張望。
只見花叢不時亂搖,刀光劍影,久伏在這園中的人早已按捺不住,這時怕是得了什麼要行動的風聲,個個蠢蠢欲動。
白筱心急如焚,來的不管是古越還是容華,只怕都是凶多吉少。
兩手拽著袖子,在屋裡來回踱步,得想個什麼法子通知對方,讓他儘快離開。
轉了兩圈,主意一定,奔到門邊,使勁的拍著房門,“開門我有急事要見莫言,是關於南朝太子的。”
果然縮身暗處的兩個黑衣人鑽了出來,白筱是他們上頭的心尖肉,他們也不敢對她無禮,但平時吊兒郎當的惡習難改,調笑道:“小竹姑娘,我們堂主現在沒空和姑娘調情,一會堂主忙完正事,自然要來陪姑娘的。”
白筱臉沉了沉,沒時間於他們磨嘴皮子,“我的確是有正事要與莫言談,你去跟莫言說,南朝太子勇猛善戰,他發起難來,要對付他也是極難,就算最後勝了。也會兩敗俱傷。但我有辦法讓他巧勝,不見得會傷一兵一卒,只需讓我見上來人一面。”
門外兩個人聽了,面面相覷,這的確是大事,但聽說白筱是古越殿下的人,能忍心殺了南朝太子?南朝太子俊美非凡,又驍勇善戰,可是人間難尋左右。
再加上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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