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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進來向古越行過大禮,自稱姓馮名湘,又向容華行過禮,才看了看白筱。
見她面目清秀,相貌極美,又把著茶壺給古越和容華斟條,見他們進來也不叫他迴避,可見是極為寵幸的,便沒大在意。
白筱不知馮湘是什麼人,容華和古越心裡卻有數了,馮湘是西越宮裡地位最高的內侍,雖是太監,暗中卻也是西越王后的相好,親信。
西越王后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全是由著他從中遮遮掩掩,才瞞過眾人,如果不是西越王后有什麼隱情,自不會叫他親自出馬前來。
至於是何事,二人再清楚不過。
古越免了他的禮,淡淡道:“王后還當真看重這次商會,要勞煩**【圖看不清】親自前來“平州”?”
馮湘州站直身,挺了他這話,又躬身行禮道:“下官並非前來商會,是奉王后之命,特意前來懇求太子,望能請容公子前往宮裡為我們王后診治下身體。”
古越故作驚訝,弄了他一回,端了茶道:“西越宮中名醫如雲,如何還需要來請他?”
白筱側耳聽著,心裡卻是登時一驚,難道說西越已知道他們藏了自己,才有意要容華進京?
不安的看向容華,容華只是靠在一邊軟榻上看書,這邊事象與他無關一般。
馮湘來之前便知道容華不是隨便叫叫就能跟他去的,之前得了王后吩咐,自是知道如何應答,嘆了口氣,“說來慚愧,宮裡大夫不少,但能象容公子這般出類拔萃的卻是無一人。而太后這疾症纏身,已有好些日子,宮裡那幫慵藥折騰了這些日子,不見好轉,近來反而越加不妥,王后得知太子和公子來了西越,驚喜交加,叫小的連夜趕來求太子允容公子走一起,不管治不治得了,我們王后都有重謝。”
古越不以為然的輕笑了笑,“我們南朝目前不缺金少銀,給你們王后看病,看得好倒罷,看得不好,你們藉機誆我們個什麼罪名,反倒要我們倒貼給你,這種隨時沾一手腥的事,我看還是算了。”
轉頭向容華問道:“你說呢?”
容華看向他,柔聲道了聲:“好。”
白筱禁不住一哆嗦,如果不是一早認得二人,見二人這般形容,當真會認定二人是斷袖,還是恩恩愛愛的那種。
馮湘不愧是宮裡有見識的內侍,面不改色,接著道:“太子自然不缺金少銀,但有的東西是有金有銀也難買。”
古越這才“哦”了一聲,象是引出點興趣,“說來聽聽。”
馮湘向白筱看去。
古越隨他的目光瞟了白筱一眼,“不防事,但說無防。”
馮湘一聽,知道這個小侍的份量了,也不再避,道:“我們王后說願意用相思草做酬金。”
南朝要相思草並沒對外公開,他們購買相思草一事,還是風荻查知,打那以後便用明著不扮作不知,暗裡卻用相思草約束他們,保得南朝不敢對西越過於的躍進。
古越明明是衝著相思草而來,這時卻漠聲道:“相思草固然是好東西,但我要它做什麼,為這麼個東西冒這風險,不值。”
第212章 王后有請
伴君如伴虎,給君王,后妃治病,更是把腦袋別在了腰帶上,稍有不慎就是人頭落地。
雖然容華是古越的人,被請去給西越王后治病,雖然馮湘此時說的好聽,但當真有事的時候,又哪能說得清?
容華是古越的心頭內,世人無人不知,古越拒絕在常理之中。
馮湘早在意料之中,賠笑道:“太子儘管放心,我們王后說過了,請容公子過去看看,能治得好,自是好事,如果治不好,也怪不得公子。”
說著從懷中取出塊金牌遞上,“這是我們王后給容公子的。”
古越認得這金牌是西越的免死牌,拿了這牌子,任誰也不能有所為難,不過只能用一次。
接在手中側眸看著,沒有作答。
馮湘接著道:“相思草對太子而言或許沒用,但畢竟是隻得西越方有的仙草良藥,想必對容公子藥理研究還是有所用處。
白筱聽到“仙草”二宇,心裡打了個小鼓,眼角不自覺的瞟向放在桌角下的揹簍,難道青兒種的那花草便是相思草?
再看容華,可借他戴著慕離,什麼表情也看不見,只得垂了眼,繼續杵在那兒旁聽。
古越聽完,將牌子丟在桌上,“相思草出入均要你們二皇子點頭,即便是王后也無能為力。”
馮湘微笑道:“太子無需多慮,二皇子向來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