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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失神,於白筱燙了手也沒發覺,走到曲崢叫喚才醒了神看向白筱的手指。
白筱已將手縮於袖中,“是我孃的意思?”
曲崢輕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娘娘的意思,義父絕不會擅自做這等決定。”
白筱勾唇冷笑,心中淌過絲絲悲涼,宮廷的險惡已迷失了賀蘭的本性,明智白宜和古越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弟,卻做出這等事,毅然起身,急步外走。
曲崢伸臂攔下她,“公主可是想進宮?”
白筱冷著臉,沉聲道:“我得阻止我娘。”
“晚了,我回來之時,義父已動身去了南朝,這時怕已經見到古越太子了。”曲崢神色黯然,他知白筱便是南朝太子準備納妃的小竹姑娘,見她如此,只道是她對古越有情,方會聽了賀蘭候讓
白宜與古越聯姻而亂了方寸,“不過公主不必擔心,古越太子必然會拒絕的。”
白筱深吸了口氣,心間冰冷一片,為賀蘭的所作所為,著實心寒。
古越是北皇的私生子的事,實在不能公開,重新定了定神,坐了回去,“可還有其他?”
第265章 試探
曲崢想了想,搖了搖頭。
白筱聽了這一陣,心中起疑,招他進宮,難不成就沒點事尋他?“我母后召你何事?”
曲崢也為今天入宮之事迷惑,“只是閒聊了幾句,除了問我對北皇尚在的可有想法,便只是聊了些家常。臣本以為娘娘召見是問公主的事,不想對公主的事一字未提。”
白筱在回來的路上便聽了青兒說起賀蘭對曲崢起了疑心,認為他私下隱瞞了她回府之事,親自前來檢視過。
這次召他,卻又不提,慢慢蹙了眉,當真蹊蹺,賀蘭是個萬事小心的人,且能無故尋他?
如果換一個人,或許還可以說在宮中憋悶,孤單,尋人聊天解悶,可是賀蘭又耐得住的人,更不可能尋著曲崢進宮,只為聊天。
“沒問你有何應付北皇的辦法?”
曲崢搖頭,“不曾。”
白筱實在不明白賀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起了身,往外走,“我明日進宮。”
曲崢忙跟著起身,送她,到了門口,看著她跨過門檻,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公主民主以往進宮,可見過娘娘身邊除了秀秀姑娘以外,可還有別的近身侍女?”
“沒有見過有其他人。”
曲崢輕吸了口氣,“奇怪。”
“難道我母親身邊另有其他近身侍女?”賀蘭這些年來被北皇困在後宮,早養得疑心重重,除了秀秀,誰也信不過,就算出了後宮,這習性也是改不了的,唯恐有人加害於她,所以平日生活,仍只得秀秀打點。
“今天身邊確實多個紅衣的女子,穿著女官的衣裳,不過十分面生,以前不曾見過。”
“紅衣?”白筱一個叮嚀,腳下頓時頓住,“可知她叫什麼?”
曲崢搖頭,“我在之時,不曾見娘娘喚她,所以不知何名,我出門之時,回頭看了一眼,方見她向娘娘說著什麼。”
“她長什麼模樣,你可有看清?”白筱臉色略沉,隱隱有些不安。
曲崢將見到的女子細細的描述了一遍。
白筱聽完捏了兩手汗,“你與我母后說起北皇之時,心裡有在想什麼?”
曲崢愣了愣,不知她為何突然這般問,如實道:“我對娘娘當初那番說辭本有些迷惑,覺得北皇不可能這麼輕易死去,所以娘娘說起時,我想著果然如此,這日後怕是有大麻煩。公主為何突然問這個?”
“沒有其他了嗎?”
“沒有其他了。”
“可有想過我或者容華的事?”
“在臣接到娘娘召見之前,臣以為是問公主之事,所以在路上便已想好說辭,準備一口咬定公主未歸,所以進殿之後,便未再想公主之事,還過娘娘居然對公主之事隻字未提,臣反有些意外。”
白筱長鬆了口氣,賀蘭疑心極重,又且會輕易相信誰,對曲崢不提她的事,自是不想珠兒知道有關她的事,對曲崢道:“那個女子,很可能便是太平村的巫女珠兒,她本是北皇的人。如今入宮是為了助北皇,還是想利用母后得到她想要的,便不得而知。這個人,你以後遇了一定要多加小心,她會讀心術。”
曲崢吃了一驚,“讀心術?”
白筱點了點頭,“今天母后召見的只怕不只是你一人。”
“你是說娘娘想利用她的讀心術來清查朝中大臣中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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