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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下,半透的屏風後映出白筱赤著的體態正壓覆在一個男人身上,隱約能分辨出她的手正放在那男人的身下……
她雖然沒經歷過男人,但已到男婚女嫁的年齡,不時又有聽那些小廝在外面鬼混回來後的胡話,這些事卻是知道的。
手一抖,托盤差點跌落在地。
風荻手指微松,帶著她的手,握著他那處,如燃著的火炭般在她掌心中縮漲。
白筱動了動手指,已是能動,指間用力,只恨不得將他那處一下擰斷,從此斷了他的淫根。
偏他力道拿捏得極好,扣著她氣脈的手,似鬆不鬆,她雖然使得出力,卻無力傷他,一捏一擰間,卻是上下帶了些力的套弄。
他舒服得微仰了頭,半眯著眼,呻吟出聲,聲音銷魂噬骨。
白筱更是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微一錯唇,將他的嘴堵住,說什麼也不能再讓他胡說八道,更不能讓他發出這些該死的聲音。
三梅的臉瞬間漲得紅過耳根,忙輕手輕腳的將托盤放在桌上,腳底抹油的出去了,順手帶上房門。
心裡七上八下的回頭看了眼關攏的大門,卻尋守夜的小丫頭。
雖然她是下人,不能過問公主的事,但白筱除了帶過重傷的莫問回來,從來不曾帶男人回屋過夜,這事實在太過詭異,她不能不問。
白筱聽著三梅走遠,放開他的唇,呸了他一口,噁心的渾身起著雞皮。
風荻眸子在燭光下閃爍,伸舌在唇上慢慢舔過,唇輕貼著她的面頰,慢慢輕磨,戲笑道:“真甜。”
白筱眸子收縮,用目光將他一刀一刀的剜著。
他眼裡笑意更濃,在燭光下越加的邪媚,“想殺我?”
“總有一天,我要將你千刀萬剮。”白筱恨不得現在就能將他撕個粉碎。
他‘嘖嘖’兩聲,“到時只要你下得了手,我等著。”伸了舌尖去舔她的唇角,她偏頭一避沒能避開,被他慢慢舔過,聽他溼聲道:“希望你的丫頭嘴碎些,將我們的事抖得遠些,最好那個曲崢能來瞧瞧,我們的事就越加的穩當。”
白筱冷哼了一聲,“你太小看我的人了。”三梅別說只是聽見他的聲音,就算是親眼看見也絕不會對外說一個字。
他揚眉一笑,指尖在順著她的光滑的背脊上下滑動,“我不急,我今次來北朝就沒打算空手而回,我能等。”
白筱突然笑了,唇角間盡是嘲諷的味道,“二皇子怕是要白來一趟,我要嫁古越了。”
他眼角笑意頓時僵住,定定的將她看了好一會兒,眸子冷了下去,“怎麼可能,你和容華………他怎麼可能因為你和容華心生間隙,就算他娶你,怕也是幫容華娶的。”
白筱心裡緊巴巴的痛,眼角輕飄飄的斜開,不屑看他,“那又如何?不管如何,我會是南朝的太子妃,二皇子不必再在北朝浪費時間。”
風荻盯著她的眼,眼裡陰晴不定,突然把她扛了起來,繞出屏風,大步踱到床邊,將她扔進錦被之中。
白筱手一得活動,憤然起身,翻掌向他拍。
然氣脈剛通,將無多少力氣,他順手一擒,又扣了她的雙手,合在起,單手握緊,拉高來按在她頭頂,抬膝壓了,她踢來的腿。
第297章 找回丟失的(10月1050粉紅票)
直著身子,單手扯開自已腰間鬆鬆束著的腰帶,錦袍敝開,露出裡面胖瘦均勻的胸脯。
腰帶提在她眼側,手掌一斜,腰帶自他手間緩緩滑落。
白筱輕蔑的冷笑,“你就這點強迫女人的本事?”
他不為所動微斜的眼,細細打量著她仍然有些泛紅的身體,如玉雕出來的般盈透柔美,視線停留在她胸前的豔紅上,美得如同欲綻的花蕾,“隨你怎麼說,你只能是我的。”
眼裡的慾望越加濃郁,只有這一個女人能激起他的渴望。
手掌握了她被崩緊,顯得越加纖細的腰身,慢慢撫上,覆上她的胸間,肆虐的揉捏,一字一字的重複,“你只能是我的。”
白筱僵挺著身子,冷笑,“豬狗不如的事,你也不是沒有做過,你就算再做多一次,又能如何?”
他斜瞥了她一眼,伏下身含了在他手掌下變得硬實的嫣紅,牙齒細磕,吮了吮,放開來,慢慢抬頭,柔滑的髮絲慢慢在她乳間掃過,一縷縷從她白皙的肌膚上滑下。
他就算不經意的一個動作,也是煽情之極,白筱饒是恨他入骨,身子也不由的一顫,身體酥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