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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笑,她越惱。
古越心情卻是極好,過了一會兒,仍不見她消氣,怒氣有增無減,眼角朝著一側洞口一斜,突然道:“好象有東西出來了。”
白筱嚇的‘呀’的一聲叫,哪裡還顧得上再打他,將眼一閉,撲倒下去,抱了他的脖子,聽他揚聲大笑,知道是上了當,重新睜開眼,豎了眉正要再次發作。
腰上一緊,被他箍緊,翻了下去,他高大的身體隨之壓覆下來,將她緊緊抱住,唇貼上了她的唇吮吻下來,舌霸道的抵開她的牙關,擠進她口中強橫,生硬的舔吮索取著她口中的幽澤芳香。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她未來得有抗拒,所有感官已被他強烈霸氣的入侵,睜大眼,慌亂的瞪著眼前專注的凝視著她的燒著熊熊烈火的泛著深藍光華的墨黑眸子。
與他太近,近得看不見他與容華一般無二的容貌,只能看見他眼裡翻滾的情潮熱浪。
心臟驟然狂亂的跳開。
雙手撐著他的肩膀,然不管怎麼用力,他緊壓在自已身上的鐵塔般的身體紋絲不動,推也推不開,避也避不了,僵著身子生生被他憋得差點窒息過去。
誰說他們倆一般無二,他們完全不同,他是他,容華是容華,兩個全然不同的人。
容華如同一望無際的遠山幽谷,深不見底的深譚,表面上靜雅溫柔,而埋在幽谷之中,深潭之底的到底是怎麼樣的猛獸旋流,永遠不會被人所知,就算陷進去了,沉在喜出望外深處慢慢死去,仍不自知,腦海中有的只是他過往的溫雅柔情。
而古越卻如那汪洋的大海,狂風暴雨捲起驚天的海嘯鋪天蓋地的壓來,而海底卻是一如既往的沉靜,靜得讓人沉醉,縮在海底,根本不必擔心會被狂風捲走。
要說相同,有的不過是二人打骨子裡透出的一股叫人無法抗拒的霸憾之所,任誰也拆不去的堅韌,天生的王者之尊。
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混著他身上獨有的野性的氣息,驅去周圍的惡臭,將她包裹。
他越來越燙的身體灼著她的柔軟的身體,生疏的吮吻不時的弄痛她。
然這份疼卻化成狂熱的焰火,一直燒進她心裡,抵死的纏綿著她心裡的那份無措,一點點吞噬她對他的牴觸。
她的倔強竟慢慢在他的霸道中慢慢退縮屈服,身子不由自主的在他身下輕顫。
風荻的強行索取讓她感到羞辱,悲痛,憎恨,而他的這份強硬卻讓她感到心安,踏實,有他在,什麼都不必害怕。
她胸前明珠抵著他的肌膚,透骨的寒,他眸子微窄,握著她纖細身軀的手扣進她的身體,就算化成荒魂,也得為她和容華處理了這東西。
不管以後如何,他要以自已所能,給她自已所能給的一切。
她本來就該屬於他們兄弟二人,上一世是,這一世也得是,下一世。。。。。。他相信容華會依照他們二人的心願將她照顧的很好。。。
雖然荒魂將消失在冥冥天地之中,不復存在,他再也看不見他們以後,但他相信容華不會讓他失望。。。
他鎖著她的眼,一瞬不瞬的審視著她眼底深處的變化,隨著她對他的防範,牴觸的慢慢退讓,對她的渴望越加的強烈,對她的索取越來越深。
直到二人均難以呼吸,才赫然放開她的唇,深吸了口氣,周圍難聞的氣息隨之而來,不禁皺了眉頭,這地方實在糟糕。
低頭看她,她也是剛深吸了口氣,被這股難聞的氣味燻得差點昏過去,眉頭一蹙,微微發白的小臉上,盡是嫌惡。
狠狠的向他瞪來,“莽將軍,就是莽將軍,這樣的地方,也能做得出這種事。”
古越知她是笑話他不識風月,呵呵一笑,地方是叫人鬱悶了些,但她的滋味卻實在的好,輕舔了舔唇,唇邊尚留餘香,“我下去關門。”
一提到下面石洞,白筱爬上了一身雞皮,拉了他,“我同你一起下去。”
“好。”他掐了手指放到唇邊,對著山野,吹出一個清脆的哨聲,方帶了她滑下石臺,走向洞口。
白筱一步也不想再靠近那個山洞,腳下卻是一步不離的跟著他身後,彆著臉,不朝洞中瞟一眼。
古越扳動門邊石塊機關,重新關合石門,知她嫌惡這地方,也不願再逗留,牽了她的手,順著窄路繞向山前。
沒走多遠,轉過山坳,眼前便已開闊,前方一片山林。
古越的馬兒正從山林中奔出。
他抱了她上馬,自已輕捷的翻身坐在她身後,一手持韁,一手仍將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