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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婦驚愕的張大了眼,半天不能合攏,手中茶盅傾斜,撒了一裙,全然不知,這般的琴聲,她生平只聽過一人彈過,那邊是絮花苑的艾姑娘所奏。。。“
回想當年,她在艾姑娘門前等候了六個月,方得到了艾姑娘一夜指點。
後來她靠著艾姑娘的那一夜指點,苦思苦練,方有後來的修為,在這城中稱作一絕,憑著這琴技,打下這方圓百里風月場子的半邊天。
不想今日竟能遇上一個與艾姑娘媲美的人。
再看琴後之人,那張暗灰的面頰也不再無光,那神情簡直美得炫目。
一曲終了,白筱玉手輕抬,優雅的收到幾下,朝豔婦看去,微笑道“獻醜了,還望媽媽不要見笑的好。”
見豔婦只是看著她發呆,手中茶傾的早沒了,叫道“媽媽,茶。。。”
豔婦聽到茶字,才想到手中茶,低頭一看,“哎呦”一聲,腿上被茶燙的火辣辣的痛,方回過神,顧不得腿上疼痛,又看向白筱,臉上驚詫和狂喜之情全無處可藏。
白筱從幾後起身,又搖搖頭“簡直太好了,萬萬沒想到時隔十年,還能聽到如此美妙的琴聲。”
白筱微微一愣,當今世上,能與她的琴技一比高下的只有師傅艾姑娘,難道她認得艾姑娘,輕抿了唇只是淺淺一笑。
豔婦回過頭,見門口趴滿了聽琴的姑娘丫頭們,放下手中空茶盅,起身揮手轟道“去去去,全在這兒候著做什麼,該幹嘛,幹嘛去。”
等門外的人退盡,向白筱讓座道:“妹妹請坐,”又朝門外道“快上茶,上好茶。”
白筱笑著謝了,與她身邊太師椅上坐下。
豔婦近距離將她有打量一番,越看越美,那灰暗的膚色也不在意了,“小婦人姓胡名月,這兒的人都喚我一聲月姑娘,妹妹不妨也跟著喚我一聲月姑娘。”
白筱忙趕著喚了聲“月姑娘。”
胡月見她乖巧更是喜歡,“不知如何稱呼妹妹?”
“我叫小竹。”白筱接過丫頭遞來的茶,道了謝。
胡月在外面混的人,精通人情世故,不管白筱說她叫什麼,也不多問,要的只是一個稱呼,“小竹姑娘這等絕妙的琴技不知是師承何人?”
白筱面漏難色,“小女子流落此處,家師名號,不敢輕言。”
胡月見多識廣,看白筱舉止便知她來歷不凡,不肯說出身份也是常理。
從桌上拿起一把羽毛扇,輕輕扇了兩扇,也不勉強,道“你當真要留在我這裡?”
第228章頂替(九月1100粉紅)
白筱點了點頭,“還望月姑娘收留。”
“收留你是沒問題,只是這月錢………”胡月搖著扇子的手停了下來,她這等高超的琴技,可不是一般兩般的價錢能請得起的。
“小竹只求尋到未婚夫,月錢我不要了,您管飯就行。”
胡月笑了,將扇子使勁搖了幾下,好精明的丫頭,不要錢,就是自由身,要走的時候,他們花樓便不能留著。
“好,不過我有條件,如果你答應了,我定幫你打探你的未婚夫的訊息。”胡月混著風月場子,認得的三教九流自然不少,路子也就多。
白筱忙丫了起來,給她行了個禮,“謝謝月姑娘,月姑娘的條件,不防說說看,如果小竹能做到的,定然會盡自已所能。”
胡月點了點頭,道:“不瞞你說,我們夜月樓以琴技出名,大後天我們這兒有個正要大捧的姑娘玉竹頭回掛牌,這在我們這兒本來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不過這次不同的是,在我們培養玉竹的同進,還培養了一個琴師碧竹,她們從小放在一起,為著就是同一天台上道。
本來玉竹去看就到了可以掛牌的年紀,但因為碧竹琴技未成,便一直拖著,直到最近才技成,這才選定了日子。
這兩年,她們還沒登臺,名聲已經在外,三個月前,才放出帖子,便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都盼著能一睹玉竹的美顏和聽一聽碧竹的琴聲。
遠遠近近的名門怕是要來好些,偏偏那碧竹在這緊要關頭被我的對頭掘了去,存心是要拆了我的臺。
也在大後天讓碧竹和她們家的姑娘掛牌,與我們一爭長短。
碧竹被掘的事如果傳出去,我們紅玉樓丟光了臉不說,這幾年的心血可就白費了。
如果你能幫我把場子撐下來,我定然儘自已所能的助你尋親。”
“登臺?”白筱微微吃了一驚,她可沒想過在花樓當姑娘。
“你放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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