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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竟是這樣的童年。
容華如此,古越兒時有且能有好日子,心間更是揪痛,將另一隻手覆在他手背上,柔聲道:“這些不怪你,只怪命運弄人。。。。。。”她不敢直說全怪北皇,北皇畢竟是他們的親生父親。
古越唇邊露出一抹譏諷,什麼命運弄人,全是那人造的孽,“轉眼一年過去了,皇子是要見人的,且能長時間鎖在後宮,然哥哥身上的傷從來沒好過,如何見人?舅舅便將我擰了出去,頂了他。起先我不願去,哥哥說,我不去,我們兩個都會死。我死不死倒無所謂,但不想哥哥死,於是我去了。”
他斜眸看向白筱,突然笑了,神色間卻滿是嘲諷,“你說我們南北朝的皇室,怎麼就這麼荒謬,這公主皇子的無一不是野種。”
白筱喉頭一哽,臉沉了沉,“你怎麼這般說話。”
他冷笑了笑,捏了她的下巴,細細的看,突然湊身上前,唇幾乎貼了她的唇,才道:“難道不是?”
第287章 看日落(10月930粉紅票)
白筱啞然,他話說的是難聽,但又何嘗不是實話,她這身體是南帝和賀蘭所生,而容華和古越卻是北皇的種。
然不管是怎麼樣,她受不得他這麼作踐他們與她,伸手推他,“我不許你………”
後面的話未出口,已被他的唇壓下,堵在口中。
他心中苦澀不堪,不許又能如何,事實就是如此,這一切是纏了他們一輩子的噩夢。
她剛要掙,他已鬆了她的嘴,翻身坐起,順手將她拉起,自已背靠石壁,將她攬來坐在自已懷裡,“看日落。”
“見鬼的日落。”白筱被他想親就親,想抱就抱弄得好不鬱悶,下意識的就推,他另一隻手臂以迅雷之速將她的手臂和身體一起牢牢的禁錮住,扭得幾扭,抽不出身,反而累得氣喘,只得作罷。
回頭瞪他。
他側臉垂眸,看著她勾唇笑道:“看來,你不想看日落,那我們做些別的。”低頭又向她唇上壓去,手也不老實的探向她的衣襟。
白筱忙將臉別開,張口嚷道:“看日落,看日落。”這無賴當真招惹不得,後悔孤身與他出來。
古越也不過是嚇嚇她,裂嘴笑了笑,不再為難她,當真將手臂搭在屈起的膝蓋上,眺望向遠處五彩斑斕的天空,俊面上並無情慾。
白筱僵著身子,不放心的偷偷瞅了眼他身下。
他眼角瞥見,唇角一勾,“想問我舉不舉?”
白筱耳根一燙,臉紅進脖子,乾咳了一聲,嘴裡卻沒分沒寸的脫口而出,“舉不舉?”話說出口才回過神,心虛的忙合嘴,牙關一合,咬了舌頭,痛得捂了嘴。
古越‘嗤’的一聲,懶洋洋的半闔著眼,往後一靠,“不舉。”
白筱長噓了口氣,‘哈’的一聲笑,僵著的身體頓時鬆了下來。
看看左右,這石臺實在並不多寬敞,而他又坐在正中,兩側已無多少空位,只得順勢靠了他胸脯,頭枕了他寬闊的肩膀,倒也舒服。
古越側眸瞪著她,恨得咬牙,真想狠狠的咬她幾口解氣,但不敢胡亂動她,怕她急了從這石臺上跳下去。
方才墜崖實在耗力過度,雖然小歇了這一會兒功夫,略有所恢復,但絕無力再來第二回。
白筱聽他答得爽快,聲調卻有些訕訕,不禁為他擔憂,回頭向他看去,問道:“難道以後都這麼了?”
古越翻了翻眼皮,對這個女人實在有些無語,手臂攬了她的肩膀,“你是怕我不舉,還是想我不舉?”
白筱臉上剛褪的紅潮又爬了上來,結巴道:“你………關………關我什麼事。”
古越抬手來摸她滑嫩頸項肌膚,閒閒散散的道:“如果不是容華這該死的藥,非得等七七四十九日,我且能和賀蘭耗著,早迫她把你我的日子定下來。”
白筱愕然,開啟他的手,“你那事,與定日子有何關係?”
古越嘴角一抽,她這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洞房花燭夜,難不成你瞪我,我瞪你,瞪上一夜?”
白筱一怔,這才回過味來,正要反駁,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一陣唏唏嗦嗦的聲音,似有好些人向這邊走來,而腳步聲極為拖拽,不似行慣山路的獵人輕捷的行路聲
心裡奇怪,這地方十分僻靜,方才上山之時便發現,這方圓幾十裡並無人居住,平臺下窄道更是雜草叢生,顯然久無人行走,這時如何會突然有這許多人路過,側臉看向古越。
他也正側了耳傾聽,眼裡笑意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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