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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恐的看著來人。
女人很是豔美,就是明天要掛牌的,號稱豔絕天下的玉竹在她面前也得遜上幾分,但面無血色,又定定的看著她,在這月夜下顯得異常詭異。
鬼,是鬼來索她的命,碧竹半張著嘴,出不得聲。心裡只有這麼一個想法,怕是自已背叛月姑娘,陷她們於困境的報應。
女人看了她一陣,面色陰冷,自言自語道:“難道那個頂替這丫頭的是她?”放開手,轉身慢慢走開。
碧竹一直到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才回過神,自已還活著,背心已冷汗溼透,哪裡還敢停留,爬起身飛跑向‘醉香閣’後門。
回到‘醉香閣’,偷偷從後門溜了進去。
剛關好門,一顆懸起的心總算落下。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前邊探頭,正是一心對她,承諾要娶她的‘醉香閣’東家丁準才。
這三更半夜的從外面回來,被他看見,不知該要怎麼誤會,不願多生枝結,忙縮身門邊堆放著的雜物後,等他離開後,再悄悄回屋。
丁準才左右望了望,徑直摸過前面一間獨立的小樓。
碧竹心裡一緊,猶豫了一會我,悄悄掩了過去,躲在窗下。
屋裡傳來一陣打情罵俏。
“爺,你不怕那小丫頭髮現,明天就是好日子,這當頭出了事,可不得了。”
“她屋裡早早就熄了燈,這當頭,怕是早睡得死了。”
碧竹以前就聽說過丁準才和明天將掛牌的姑娘秋菊有腿,但丁準才對她信誓旦旦,是別人眼紅造謠。
這時撞了個正著,心裡一陣難受,果然沒有不偷腥的男人,好在她雖是琴師,但終是在花樓大的,這些事見的也多,比別家姑娘要想得開許多。
事到如今,只能當作不知,暗歎了口氣,正要走開,又聽秋菊道:“你當真要娶她?你娶了她,她就成了這場子的老闆娘,我怎麼辦?這‘醉香閣’誰還拿我當回事?”
當即收了腳,趴回窗邊,將窗戶一角的窗紙捅了個洞,朝裡望去。
丁準才笑著摟了她哄道:“我哪能娶了她,娶了她,我家裡的那母老虎還不來踢了這場子。再說她要模樣,沒模樣,要身段,沒身段。上了床更是淡而無味,哪能象你這般撩人心肝,讓我兩日不碰,就渾身沒勁。”
碧竹臉慢慢白了下去,咬唇忍淚,雖然這只是他哄人家女人與他風流快活的情話,聽著卻也煞是刨她的心肝。
“那你為何要許她?”秋菊不依。
“不過是哄著她到咱這兒來,一來風風光光的拆了胡月那婆娘的臺,二來借她的琴把你捧起來。等過了這遭,她安安分分的待著,也就算了,如果不肯老實,非要鬧什麼妖蛾子,看我怎麼收拾她。”
“你說的好聽,你能將她怎麼著,鬧得急了,她拍拍屁股,還不是回了了那邊。”秋菊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丁準才將她抱在懷裡,手在她身上亂捏,亂揉,“被我玩爛了的爛柿子,她還能回去?這次拆了胡月的臺,胡月能把她恨死,還會要她?再說如果她不老實,丟給下面護院們玩幾天………不老實也得老實………得,別說她了,掃興得很,咱樂咱的………”說著,張了嘴就往秋菊胸前白肉上啃。
秋菊半推半就著,隨他滾成了一團。
碧竹僵在窗外,渾身冰冷,愧疚,怨恨,絕望,當頭向她壓來,死死的捂著嘴,不敢哭出聲,此時被丁準才發現,定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哽咽了一陣,掩面奔了出去。
重新回到‘月夜樓’後門,抬了手,終是沒勇氣拍下去,哭著奔向門前水井,一頭紮了下去。
跑了‘銘城’附近好幾個地方的胡月正靠在軟椅上打盹,聽到‘撲通’一聲,又聽轎伕驚叫道:“月姑娘,有人投井。”
一個‘叮嚀’沒了瞌睡,望向前面的井,“快去撈人啊。”
轎伕忙將她擱下,急奔到井臺邊,拽了井繩下井撈人。
等眾人七手八腳的將人撈了上來,又是一驚,“是碧竹,已經閉了氣了。”
碧竹是胡月養大的,不管她犯了什麼事,這時在這兒跳了井,哪還有脾氣,急得又是拍背,又是壓胸的折騰了一陣。
碧竹嘴裡悶出一口水,總算轉醒過來,睜眼迷糊中見是胡月,羞愧難當,哪有臉面,哇的一聲哭,又要往井裡跳。
胡月不知到底出了什麼事,見她如此,又急又氣,將她一把抱住,對轎伕們叫道:“先給我拖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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