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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我生氣了。
“梁非池,我只問你一句。假如你沒有碰到過她,你會不會愛我。”以許諾這麼柔弱的性格,能說出這句話,她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
“不會。”他幾乎沒有思考,脫口而出。“曾經利用過你,我很抱歉。但是,許諾,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太真。我不會喜歡你,因為你不是蘇肆。”
我若無聲息的在他胳膊下邊掐了一把,哼,別以為當著我的面把話說絕就算了事了。那個吻,我還是有些介意的。我怎麼可能容忍自己愛的男人吻過別的女人。
許諾哭著跑開了,我不曉得何時才能從失戀的打擊裡走出來。梁非池撐著太陽傘,試探著問,“累不累,看你熱的額頭冒汗,我們還是回家吧。”
“什麼時候的事?”沒有拐彎抹角,我直接問。
“那次我喝醉了,我不曉得她會偷偷吻我,還拍了下來。”他很嚴肅的發誓,“真的沒有什麼。”
我扭頭,大步朝前走。“回去之後再好好想想,看看您老人家還有什麼健忘的事情忘了告訴我,不然明天的婚禮,姐不去了。”
“不去你也是我老婆,反正我們結過一次婚。結婚證上面還是你蘇肆的名字。”他很淡定的在後面追,“大不了再等上個七八年的,脾氣這麼臭,等你老了,看誰還要你。你不知道等待,是我最擅長做的事情。”說到後面,他的語氣漸漸哀怨。
“我沒有生氣,”我趕緊回過身,安慰這個有點兒挫敗的男人,“只是逗你玩的。”
“真的?”他的眼睛眨巴眨巴,要多天真有多天真。
“真的。”我踮著腳在他臉龐親了又親。
“我也是逗你玩的。”他這才笑出聲來,“看來你果然變笨了很多。”
夏日午後的街頭,兩個人打打鬧鬧,我突然覺得人生很圓滿。
那種一回眸就能看到他的心安,讓我前所未有的感到滿足。
嬉鬧完,梁非池牽著我的手,走在綠陰小道,他的側臉在微風的吹拂和斑駁的陰影下顯得有些模糊,但是我的心底卻能細緻的浮現他每一個微笑的紋路。
左手牽著右手,漸漸的,天色就暗了。
婚禮並不是特別隆重,一輩子兩次婚禮,確是跟同一個人,這種遭遇都能碰到,看來也只能歸結於人品了。梁非池請的人不多,都是熟悉的朋友。
現場沒有請牧師,也沒有熟悉的對白,梁非池屈膝跪在地上,掌心躺著一隻小小的精緻方盒。
“我們認識七年。在這七年裡面,我們經歷過相愛、分手、猜忌、背叛,複合,不管著七年我曾經對你有過多少種情緒,但是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愛你。”
“我不知道以後的生活會是怎麼樣子,我也不確定我能給你多少,但是我發誓,我會盡我所能的,給你一切想要的。蘇肆,嫁給我好嗎?”
長長的一段話,梁非池說的時候面上始終帶著笑,聲音卻微微的哽咽,停頓了好幾次。
在他溼潤的雙眼中,緩緩的開啟手心裡的盒子,一枚璀璨的鑽戒。
我這一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時刻,淚如泉湧,我咬著嘴唇哭得不能自已,不顧形象,在模糊的人影中擁抱接吻。其實,愛是一顆種子,當他埋在心底,漸漸生根發芽,隨著時間自由生長,然後你拔不出、拿不走。任由他根深蒂固。
宋三很感慨,沒想到我們經歷這麼多之後還能在一起,我又何嘗不是呢?
半年後,我們的小兒子出世,取名為樑子禎,執子之手,珍惜一生。希希已經走得很穩,會講很多的話,喜歡陪弟弟曬太陽,那時候我就和梁非池坐在一旁,守護著他們倆。
爺爺因為這兩個重孫的緣故從敬老院搬了出來,跟我們住在一起,成天弄孫為樂,我經常催促顧菲雪,讓她趕緊也生一個,她每次都只是澀澀的笑著,我知道那是因為她還沒有放下。
過年的時候她突然打了通電話告訴我,他們離婚了。而事件的起因是因為梁啟正坦白說他出軌了。呆投役劃。
出軌?我才不信,我問梁啟正為什麼要這麼說。
他告訴我,沒準兒,這正是給了她和前男友一個雙宿雙飛的藉口呢?三年的期限已到,她隨時可以走。只是他說這番話的時候的痛苦,連我這個外人都能看出來。
子禎三歲的時候,梁啟正來賀禮,他還在等。可惜不是所有的等待都能換來破鏡重圓。
我問他有沒有後悔?
他說,愛過,永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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