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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沒有吃飽。”招呼來服務員,我又點了份大份牛排套餐,說實在的,這家餐廳的牛排真的不怎麼樣。嚼的我腮幫子牙疼。“嗯,再來份甜品。”
“是這樣的,女士。”服務生好心的解釋,“您點的這些不如配個套餐划算,價格是一樣的,還送一瓶紅酒和果汁。”
“我們不喝酒,點了也是浪費。”我擺了擺手。
“那就點套餐吧。”梁非池突然發了話,“果汁給諾諾喝。”
啊呸,還諾諾?叫的真他媽親熱。
“非池,你對我真好。”許諾低著頭在他胸口蹭著。
看得我一陣陣的反胃,雞皮疙瘩抖落一地。
“既然這樣,幫我把紅酒開了,拿三個杯子。”
紅色的液體注入杯中,頓時有輕微的香氣安然散開。
我端起酒杯,“咱們也算好久沒有聚在一起吃飯了,乾一杯,慶賀一下。”
“諾諾的胃不好,我幫她喝吧。”許諾都還沒說什麼,梁非池就把酒杯搶過來,一飲而盡。
我閉著眼,大口嚥下去,不知滋味。
服務生很快把生煎的牛排送上桌,茲拉茲拉的冒著熱氣。這份牛排果然很超值,比我之前吃的要大兩倍。我拿著刀叉,有點頭疼的想該怎麼下口。
“你不是沒吃飽嗎?趕緊的,趁熱吃。冷了就老了,不好吃了。”偏偏梁非池那個瞎了眼的,還不給我臺階,逼著我硬著頭皮下嚥。我把牛排當他來切,一刀刀的很用力。
許諾點的是牛眼蓋,梁非池很細心的切成一小條一小條的喂到她嘴裡吃。
“蘇姐看著呢……”她臉紅的奪過叉子。
“怕什麼,你蘇姐是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人。”他絲毫也不避諱。
再好的美味吃在我嘴裡只覺得味同爵蠟,我問自己,我為什麼要厚著臉皮坐在這裡呢?梁非池他根本不在乎我,我何必啞巴吃黃連自討沒趣。他們之間相處融洽,就連我這個外人都能看出梁非池對她的重視程度。都說患難見真情,他對她的感情,或許真的不一般。
“蘇肆,你慢慢吃,我們先走了,單子已經結過了。還有這些紅酒,別浪費哦。”也不知什麼時候,他倆摟著肩膀,步伐一致的站在我身旁,“還剩這麼多沒吃完,看來是想慢慢品嚐,我們就不陪你了,你自便。”
我目送著他們始終以最親密的姿勢消失在男男女女的人群裡。才發現我一個不注意,被他隨意投來的導彈轟的全軍覆滅,甚至無法回擊。
來這裡吃飯的大多是情侶,他們甜蜜的互相餵食,笑鬧聲不絕於耳。我心情不爽,大咬一口,心猿意馬之下被胡椒醬嗆的直咳嗽,連眼淚都流了出來。胡椒嗆到喉嚨裡,只覺得肝膽俱裂、痛徹心扉。
我索性放下刀叉,走到馬路上透氣。喝了酒的緣故,我也不敢開車,徒步朝家的方向走。街上的行人很多,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容易的就會迷失了方向。
才走到一半路程,胃裡突然止不住的翻滾,我扶靠在馬路旁邊的扶手旁,彎著腰吐。真是奇怪,喝了酒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可是心痛的感覺卻還是那麼的折磨人,一點兒也沒有減少。
勾著身體,另一隻手摸向包裡的口袋,找了半天都沒摸到紙巾,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一隻手從側面伸了過來,我拿過那人遞來的紙巾,擦掉嘴邊的汙穢,這才抬起頭來說聲“謝謝。”
一個“謝”字還沒說完,我看到梁非池放大的英俊面孔。
“你……”我再看了看他的周圍,“許諾呢?”
“我送她回家了,”他笑著扶正我,“怎麼,吃的太兇,全吐出來了。”
“是啊是啊,”我虛弱的附和,再埋汰幾句,“不是我說你,品味也忒低了,那家牛排哪裡好吃了,還不如之前我們去過的那家。”
“哪家?”他問。
“就是那回我非要去,你硬是不肯,最後還是拗不過我去的那家,記得嗎?我們因為這事兒還鬧了彆扭。最後還是你哄的我。”回憶的片段,越久彷彿越清晰。
“哦,”他笑了,答的很輕鬆,“不記得了。”
“哦,”我神色暗淡的撇過臉。
“別在路上瞎逛了,我送你。”他扶著我朝路邊停著的車子走過去,“酒量這麼淺,就別總是喝酒。像你這樣的單身女人走在路上最危險了,萬一碰上壞人,就只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份了,到時候看你找誰哭去。”
“不喝酒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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