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我撲倒。
“總是這樣莽莽撞撞的,像個孩子。”
我圈著他的腰,巴巴的仰著頭明豔豔的笑,“難怪你一直都不肯碰我,原來,是把我當孩子呀。”踮著腳尖密密舔咬著他的下巴,“我可不是孩子。”
渾身的血液從上至下,瞬間被點燃。梁非池以更加強烈的吻來回應我的主動。一隻手伸到我的後背,來回撫摸,胸前突然感覺到解開束縛的輕鬆。
“要繼續嗎?”他說話有些氣息不穩。
我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一顆一顆的解開他襯衣的紐扣,指尖在他胸口劃出一個字。
他不再隱忍剋制,啃噬輕咬,一把打橫抱起我,往樓上臥室的方向走。
我扯了扯他的手臂,“就在這裡。”
他溫柔體貼的問:“要關燈嗎?”
我搖了搖頭。這是我的第一次,我想記住。
柔白的雙肩暴露在空氣中,細膩的肌膚上佈滿了肆虐的吻痕,火熱的唇舌霸道的佔領我的一切,在那個從未領略過的世界裡輾轉起伏,我的每個毛孔都像是張開著,密密麻麻的冒汗……
他沒有做任何措施,把自己的某些東西留在了我身體裡面。
我的身下,開出一朵殷紅的花。
“怎麼哭了,疼嗎。”他輕柔的擦掉我眼角的淚水,“其實我也疼。”
“疼你妹。”手指點著他的鼻尖,他今年虛歲三十,怎麼可能還是個處。
“我對感情的事,有潔癖。”梁啟正從前總是取笑他,說他不識情愛的滋味,他當時想若是他真的愛上哪個人,就要日日夜夜,把之前缺的全部補回來。
他覆上我的身軀,似乎還想再來。“算了,這次放過你。”
我站直身體,撿起地上的衣服遮蓋住胸前。
“我們一起洗吧。”他湊了上來,絲毫也不遮掩。我以前只是覺得他很悶騷,如今看來,他也有明騷的時候。
“不要,各洗各的。”我推開他,向前跑,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都說了我來,我不會碰你的。”他信誓旦旦的保證,眼睛狡黠的像一隻狼。
“好吧。”我一時不察,結果就是被他按騰在浴缸裡,又來了一次。
梁非池說我醉了,其實我沒有。酒麻醉的只是身體,它會開啟一扇門,釋放出你最想成為的那個自己,然後清醒的演繹著埋藏心底的指令碼。我很清醒的看著他在我的身體裡沉淪,交纏難分。
那天晚上,他摟著我在他房裡睡了一夜。
他的房間很整潔,除了一張大床,沒有過多的擺設。我想他的內心也許是個很簡單的人。
凌晨五點,天還沒亮,我躡手躡腳的鑽出被窩。
我不知道昨晚的歡愛是否會讓我懷孕,哪怕只有一點可能,我也不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我還不能懷上樑非池的孩子,因為,那個孩子註定在一個不健全的家庭成長,將會是莫大的不幸。
醫院門診的是一位和藹可親的上了年紀的阿姨,她看上去很慈祥,“妹子,這種藥要少吃,對身體副作用太大。吃完之後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反應,要趕緊去醫院檢查。”
“呃,好的。”我拿著藥有些害羞,“那,有沒有副作用小一點兒的藥。”
“有是有,只是那種是事前的,要每天都吃。你年紀輕輕的,還是把措施做好,不要總想著吃藥。總是有副作用的。”一般的醫生只會推銷藥,她卻還勸我少吃,看來是個仁心仁術的人。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謹慎起見,我還多買了兩盒,以備不時之需。
我倒了杯溫水服藥,吃完後把盒子丟掉,把剩餘的收好放在衣服的內袋裡面。然後去早餐店,買了豆漿和油條,這才打車回去。到家門口的時候我看了眼時間,才早上六點半,太陽剛剛露出一點兒額頭,朝霞似火。
輕輕的擰開大門的鎖,卻發現梁非池穿著睡衣拖鞋,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第22章 發燒入院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洗漱沒?我買了早餐,快來吃。”我搖晃著手裡的早餐示意。
“你是出去買早餐了?”梁非池有些陰晴難辨的看著我。
“嗯,”我點點頭,“驚喜嗎?”
“驚喜。”他淡淡的說著,臉上沒有半點高興的神情。“你吃不吃。”
“我吃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物帶來負作用的原因,我覺得頭有些暈沉,胸口悶悶的噁心。“唉,起的太早好累,還想睡個回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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