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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跟他老爸一樣,有骯髒齷齪的想法。”
我想起梁非池曾經說過的話,他的父親早逝,從小被人欺負長大。原來是因為他的父親是強姦犯,所以才被別人責罵,那個時候他還只是個孩子,他又有什麼錯呢。突然間我覺得他也沒那麼可恨,更多的反而是心疼。
“你的父親也因為故意傷人罪入獄,難道他的兒子也是魯莽行兇的人嗎?”梁非池很平靜的反駁,他把屈辱、不甘、憤怒全部埋藏了起來。只留下如死水般的平靜。“你要想絆倒我,有很多種法子,但是,千萬不要用這一種。”
“在座的各位,誰要是敢把這些訊息放出去,後果自負。”梁啟正整了整襯衣的袖子,一字一頓的交代現場記者,“你們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剛才我們什麼都沒看到。這就把膠捲毀掉。”記者被剛才的突發事件驚的目瞪口呆,畢竟是別人的私事,他們不敢當面得罪,梁啟正的手段大家是清楚的。據說當初有個初出茅廬的記者得罪了他,第二天報社就被責令關門。
“我給你一個機會。”梁非池對製造混亂的大哥說,“如果你們能收回蘇氏集團的跨年爛賬,我就讓你們回董事局。”
“你都說是爛賬了,我們怎麼收得回。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們嘛。”大哥氣呼呼的反駁。
“如果我要為難你們,就不會給這個機會。收不收的回是用這裡,”他指了指自己的額角,“而不是憑著嘴上的意氣之爭。不管你們用什麼方式,期限是一個月。任何一筆都算數。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給我做個見證。”
“姓梁的,一言為定。”
“大家繼續,不要被這件小事攪了興致。”葉寒翹著個二郎腿,輕鬆愜意。
心裡有太多的疑問,我再一次認為我非常有必要去找葉老先生見個面。心裡大約估摸了一下時間,這一來一去的頂多兩個小時,便急衝衝的出發。
我始終覺得大哥不是莽撞行事的人,門口的保安都是自己公司聘請的員工,不會隨便放人進來鬧事。而葉寒的態度又太過篤定,好似一開始就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他究竟想做什麼?只是為了報復我這麼簡單嗎?
還有那張報紙,已經是陳年舊聞。想必梁氏兄弟一定花了重金掩蓋了不堪的過往,大哥又是從哪裡得來的。可惜以我現在的身份,不方便當面向他問清楚。
沒有想到我前腳剛走,葉寒後腳就跟了上來。
“你跟他在一起了?”他拉扯著我的手,有些怨恨的問。我其實很不習慣他這樣的表情,沒辦法和以前溫文爾雅的他聯絡在一起。而對於他這樣無理的觸碰,我只覺得厭惡。
“是不是,你都看到了,有什麼好問的。”我用力的掙扎,他卻握的更緊。
被他握的生疼,我大聲吼道,“放開我。”
“你不愛他,對嗎?”他很急切的問我,“你不是蘇曼珠,你是蘇肆,對嗎?我早就該想到,我救起你的那一天剛好是蘇肆出事的日子,我只是沒有想到,而你也沒有主動提起。直到有一天,我在爺爺的房間裡看到這個……”
他從袋子裡掏出一條天然鑽石雕刻而成的辟邪手鍊,那光澤,手感,幾乎沒有變。看到這個,我的眼眶溼潤了,這是我已故的爺爺滿月的時候送我的禮物。寓意長命百歲、歲歲平安。當時葉家救了我的性命,我覺得無以為報,並把這個貼身所帶的手鍊作為回報,葉老再三拒絕,說是暫且保管,以後我有能力的時候再來取回。
第27章 明知是謊言也不揭穿
葉寒指著這條手鍊,陷入過去的回憶裡,“你是蘇肆這件事,爺爺知道。那次我在酒吧喝醉,也是你通知家裡過來提人的對不對。其實你並非對我無心,只是身上揹負著太多的仇恨,所以不願意把我捲進來、也不想讓我知道,對嗎?”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自作多情。”我真受不了,他倒是會給我找理由。“我對你,只是朋友之情。不作他想。不是不願意,而是根本沒有必要。”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那天在辦公室裡對你說的那些混話,對不起,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他靠近了一步,想解釋清楚。
“葉寒,”我連名帶姓的叫他,也許是我很少這樣嚴肅,他住了嘴認真聽我說話,“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想隱瞞。我只有一件事情覺得對不起你,那就是答應你的爺爺,讓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棄醫從商。這條手鍊二十四年前就價值百萬,現在的數值早已翻了幾番……”
“那你欠我的情呢?”他把手鍊遞給我,“這個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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