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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我。”
“徐暖。為什麼這樣?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不考慮其他人?”
“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只有鄭惟汐,你不考慮其他人? ”
陳省心說不出話。
徐暖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這提議,我當你是預設了。”
他無奈搖頭。
***
鄭惟汐的生活重新迴歸死水一樣的狀態。她老媽看來對她已經全盤放棄了,最近一段時間和她打電話絕口不提相親嫁人的事。不過週五晚上,老人家又有些按捺不住,電話裡告訴她“李行一前兩天結婚了。”
兩年前鄭惟汐換了電話,隔絕了和所有熟人的關係,很久沒有李行一的訊息。
“好事啊”她對老媽說“祝賀他。”
“祝賀什麼。”她老媽來了精神“你當初肯聽我勸,早和他成了。”然後絮絮叨叨開始念緊箍咒“你說你自己找,行啊,找了幾年找到什麼了?當初說的那個姓陳的同學呢,有本事怎麼被人蹬了?”
“就是因為我有本事所以把他蹬了啊。”
“你嘚瑟吧,再嘚瑟幾年只能找離異帶小孩的。”
“多好,女婿外孫你一下都齊了。”
她老媽氣的把電話掛了,砰的一聲,很響。
說曹操曹操到,隔天鄭惟汐就在商場的家裝部看到了新婚燕爾的一對佳人。鄭惟汐逛商場從來不逛家裝區,放眼望去,全是一對一對憧憬新生活的幸福男女,沒事幹嘛給自己找刺激。不過她這次被逼上梁山了,她把房東配的床板給睡塌了。
她睡覺很不踏實,每晚必然要在床上烤火腿腸一樣翻來滾去好久,每次滾的時候床板都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和老媽透過電話後,她無形中還是有了不小壓力,滾的時間比平常要持久些。半夜,她在咔嚓的巨響聲中掉入了一個陷阱。這床板其實已經被上一個租戶糟蹋的命懸一線,最後一口氣落在她手裡了。
鄭惟汐看中了一個杉木的摺疊床板,正在和銷售練習怎麼摺疊的時候,李大夫和他的新婚夫人出現了。李大夫快步衝過來時的表情就像警察見到了潛逃多年的逃犯,“鄭惟汐!”他聲音洪亮,鄭惟汐見慣了李行一波瀾不驚的樣子,這一聲招呼真讓她覺得判若兩人。
“好久不見。”鄭惟汐訕訕笑著向他打招呼。
“陳省心滿世界找你啊,你這兩年跑哪兒去了?”李行一聲音終於回覆了正常。
“就在B市。”鄭惟汐告訴他“我們鬧了點不愉快。已經解決了。”
“哦”李行一嘆氣“你那晚上手機關機了。過幾天再打竟然變成了空號。我是真想不到,你翻臉後能幹出這麼絕情的事。”
氣氛有點僵,李大夫的新婚夫人用手臂輕輕碰了碰他。
“我太太”李行一反應過來向她介紹“蘇慧,她也是醫生。”
商場頂層是餐飲區,鄭惟汐和李行一夫婦坐在一起喝仙草茶。
“我後來給你爸也打過電話,叔叔說他也在找你。”
“我那時候心情不好,想一個人靜靜。”
“陳省心跑來找我的時候,樣子相當頹廢,你是沒見到。”李行一臉上浮現出追憶往昔的表情
“到底出什麼事了?”
“都過去了。”鄭惟汐不想回憶。轉臉朝向他夫人,這位蘇大夫一直在旁靜靜聽著,目光沒離開過她。
“蘇大夫是什麼科的醫生。”
“婦產科。”蘇慧朝她微笑,眼睛彎彎的,月牙一樣。
月牙一樣的眼睛,
月牙一樣的眼睛,
鄭惟汐心裡一怔。
這世上會有這麼巧的事?
給她做手術的醫生,也姓蘇。
好像也叫蘇……慧。。
蘇大夫做了兩件事,一是幫她爭取到了病床,二是幫她找了護工。
堅持讓她住院的原因是,血小板太低,擔心手術後有大出血症狀,“必須要住院觀察”,當天病房緊張,協調下來後,蘇大夫戴著口罩露出彎彎的月牙兒樣的眼睛告訴她“可以了。明早來辦住院手續。”
手術前蘇大夫來查房,“術前不要喝水。”她叮囑鄭惟汐“家屬呢?”
鄭惟汐有些尷尬“沒有。還有什麼交代的。您直接告訴我好了。”
蘇大夫眉毛挑了一挑,鄭惟汐想那一瞬間,她一定被定位成了沒頭腦不自重被人騙了的糊塗女人。
“我們這兒有個護工不錯”蘇大夫看了看她“你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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