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一首詩。
孟浩然的《春曉》
上面寫著:“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沒看了。
側了頭,臉抵在牆壁上。
很冷,不太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躲在這兒。
搞的像諜戰片一樣。。。
張探喘著息,看了她一眼,瞥見她側著腦袋,閉著眼睛,沒什麼表情,微低下頭來,撥出一口氣在她的脖子上。
癢癢的,林淨不免歪了下頭。
她的心跳也加快了,心率要破錶的感覺,只覺得很火熱,汗流浹背的,連帶衣服都被浸溼,明明不熱,額頭上的汗卻往外冒,伸手往後面一頂,頂到了他的腹肌,張探體態硬朗,伸手一摸就知道。
有一瞬,他沒任何動作。
沒頂了,來回撩了撩衣服,風竄進衣服裡,清涼不少。
張探瞟了她一眼,笑了聲。
***
不過一會兒,緊接著,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來了,中年男人小聲地喊了一句,那大衣男人回過頭,就過去了,腳步有些匆忙,也是左右探,好像在怕什麼一樣。
中年男人一把扯過他,見沒人,進了巷內,說:“你他媽怎麼才來啊。”
大衣男人說:“有點堵,來的路上發生了點交通事故,一小車撞飛出去了,就在我們那輛車後面,倒是嚇死了,還好走得快,那後面的車開不過去,把交|警就招來了。”
“沒被發現吧?”
“沒有,我精著呢,交了貨,都運走了,人不知鬼不覺的,放心吧。”大衣男人晃了晃口罩和帽子,笑眯眯的。
林淨屏著息,一動也不動。
這時,小巷裡面竄來一條野貓,那貓站在二樓的窗戶上,正盯著他們,那窗戶不高,下面放著一些堆垃圾用的箱子,那貓驟然叫了一聲。
林淨感覺不太好了。
果然,那貓叫的更大聲了,彷彿在宣告它即將要登場了。
不過片刻,它“嗷”了聲,從上面迅速竄了下來,跳進紙箱堆裡,紙箱受到壓力,“砰”的一聲,倒了,那邊說話的兩個人頓時被驚擾,立馬警惕。
“誰!”
兩人沒再動了,小巷內,無聲無息。
林淨往旁邊挪了挪,想往裡面再進一點兒,沒料身後的人扯了她一下,讓她沒再動,胸膛貼住她的後背,貼的更緊,被他按在了牆上。
他的手捂著她的口鼻。
低著頭,腦袋俯在她肩膀上,像早熟禾的頭髮掃過她的肩膀,像一陣風吹過,林淨動彈不得,前面是牆壁,背後是張探。
進退兩難,屁股撅了下,挪走了,被他按了回去。
。。。。。
他摸了她的屁股。。。。
那條貓竄了出來,叫了一聲,跑走了。
大衣男人見是貓,頓時鬆了口氣,道:“他媽的,嚇我一跳,還以為有人。”
中年男人拉低帽子,說:“這不安全,趕緊走吧,漢哥等著你呢。”
“哎。”
說完兩人急匆匆離開了小巷。
***
四周瞬間沒了聲音。
小巷處,只有她和張探喘息的聲音,很細微,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靠得很近,張探的衣服也漸溼,溫溫熱熱的,貼在她的背脊上,像兩個勺子,兩人都沒有動。
林淨想起在釣魚園那會兒,張探釣魚沒放魚餌。
她說:“你當自己是姜太公釣魚?”
張探笑了,說:“有的魚還真會上鉤。”
他看著她在笑,含義極其明顯,一句不著調的話,她卻讀懂了,彷彿在說,她就是那條會上鉤的魚。
她頓了幾秒,笑著問:“誰是你的魚?”
張探說:“你。”
“這麼篤定我會上鉤?”
“遲早會。”
有魚上鉤了,是別人的魚。
“我不會。”
“你會。”
“這條魚太重,你試試,釣的起來再說。”
他笑了,不說話,一陣風起,溪流湧動,順著河流直至往下,林淨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不論是否有魚餌,不論輕與重,她也會上鉤。
林淨問:“你誠心的?”
“什麼?”
“摸我屁股。”
張探說:“不小心。”
林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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