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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見。你……”他結結巴巴的,“你多保重。”
第二天四妞上完全院的公共大課回來,宣佈了這個新聞。
“退學了,聽說是他姨媽從紐約回來,要帶他母子倆走。”
是真的走了。
直到這一刻,再見到他。
車裡的收音機,正播放著Matthew Lien 的《佈列瑟農》:
here i stand in bressanone
with the stars up in the sky
are they shining over brenner
and upon the other side
you would be a sweet surrender
i must go the other way
and my train will carry me onward
though my heart would surely stay
wo my heart would surely stay
now the clouds are flying by me
and the moon is the rise
i have left stars behind me
they were disamondsin your skies
you would be a sweet surrender
i must go the other way
and my train will carry me onward
though my heart would surely stay
wo my heart would surely stay
……
這曲子空靈、縹緲;有著撫慰人心的力量,演唱者略帶滄桑的男聲; 讓人幾乎錯覺自己正躺在風吹稻花香的村莊裡。
頭頂上方,星空正閃爍。
汽車平緩地全速前進。
別瓊問:“過得好麼?”
“還好。”他將音樂聲調小,“如你所見。”
“阿姨好嗎?”
“基本上好了,但想讓她在紐約靜養。”
她笑,“真好。阿姨是個好人,到現在我還記得小學時她看見我就笑,偷偷往我褲兜塞青棗吃。”
“還有這樣的事?”他似笑非笑,“這我可不清楚。”
“否則你覺得我當時拼了命拿刀去嚇唬別的小孩,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媽媽花錢僱的我。”
若不是念著當年這份“恩情”,他才不會容忍自己那般粗暴無禮地對待他吧?
他彷彿還沒適應她突然將當年的那些事拿出來隨意調侃的節奏,等明白過來,回頭看著她,眉毛揚得高高,“看來我不在的這些年,你變了很多。”
“如果你是說我今天穿的小禮服,我也只好承認。如果你說的是我對你現在的態度,好吧,我都承認。”
汽車停在別瓊家樓下,有陌生來電,她邊說著說“那我們改天見吧,我先接電話”邊下車。
哪怕是保險公司打來的推銷電話呢,她都想拉著對方聊上一小會,只怕喬磊要說“我能上去聊會嗎”或者“不然找個地方坐坐”。
在車上的二十多分鐘,已經用光了所有她的勇氣和魄力。
朋友說,在行駛的公路上,如果你剛出發沒開多久就撞上紅燈,那麼接下來的路程,你將處處遇紅燈。
不論前車如何萬馬奔騰般呼嘯而過,到你這裡時就別指望後面的路程綠燈閃爍,一路暢通,更別妄想也許加大油門能夠強衝過去。
到你這裡是紅燈,就得認命。
別瓊站在樓道前的窗戶旁,看著喬磊的車在她家樓下停著,似乎並沒有開走的跡象。
五分鐘,十分鐘,終於,他離開了。
別瓊舒口氣。
管他前面是紅燈,還是綠燈。
只要忍耐片刻,你要去的方向許可通知,總會等來。
3
邵小尉從東南亞躲避逃婚風頭,回國是在一個半月後,剛踏上祖國大地的她回了一趟家,就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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