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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關上了門,門口可以看見幾個男人的身影,有人守著,跑出去不是死就是半死,沒機會了。
沒機會了。
自作自受。
不該來的,就算餓死,也不該來的。
出獄的女人,還致人死亡的罪名,除了這些職業,哪怕是洗碗端盤子都沒人要她。
揣在身上的幾百塊錢,是在獄裡幫人幹活時攢的,活到今天已是勉強。
羅零一回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森哥,他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衣紐扣,淺笑著問:“叫什麼?”
她抿了抿唇:“羅零一。”
“01?”他笑意加深,輕聲說,“有意思的名字。”他解開了全部的襯衣紐扣,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隨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過來坐。”
羅零一依舊記得四年前那場噩夢,鮮血,刀,她不想再重新面對那一幕。
於是她慢慢走到他身邊,與他對視半晌,連他左眼角有顆痣都看清了,就是沒動作。
他忽然一伸手,把她拉到了大腿上,在她耳邊沙啞地說著話,像一條談笑風生的毒蛇。
“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她懵懵懂懂:“森哥……”
“嗯,對。”他親了一下她的側臉,低聲說,“我叫周森。”
第二章
周森。
兩個字,很簡單的名字,分開念都沒什麼特別的,但組合在一起,卻給人一種彬彬有禮的斯文感。
羅零一依舊沒什麼表情,安安靜靜地坐在他有力的大腿上,像一尊冰雕的冷美人。
“嘖。”周森嘆了一聲,慢條斯理道,“你這個樣子,在這種風月場裡是混不下去的。”
他翻身將她壓到身下,柔軟的沙發,柔軟的身體。
溫柔鄉,英雄冢。
“你得學會怎麼撒嬌。”
他的唇挨著她的耳垂,循循善誘地教導著她,好像一位耐心極好的老師。
但是……
“我並不想學怎麼討好男人。”羅零一的手抵在他的胸口,兩人之間緩緩拉開距離,她凝視著他黑暗中閃著危險光芒的眼,輕輕別開了頭,“能放我走麼?”依舊沒什麼感情起伏的聲音,但眉梢眼角多了一點商量的期待。
周森似乎聽見了十分有意思的笑話,單手撐在她身邊,心不在焉地問:“看見門口的人了嗎?”
羅零一望過去,點頭。
“你今兒要是從這兒完好無損地走出去,明兒他們就會說我有病。”
他說著話,直起身脫了襯衫,扔在地上。那麼昂貴的襯衫,就那麼扔在了那,看得人心疼。
羅零一迅速站起來,整理好自己單薄的衣服。
周森坐到沙發上,疊起雙腿,似笑非笑地說:“第一次?”
羅零一臉上終於露出了一點慌張,她看著這個赤著上身的男人,沒有說話。
周森抬起胳膊搭在沙發背上,盯著她看了一會,忽然說:“你的聲音不錯,很好聽。”
羅零一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
“腿也不錯。把衣服脫了,躺到這裡來。”他抬了抬眉,掃了一眼腕錶,“我沒那麼多耐心陪你玩,想好好地離開這就照做。”
羅零一擰起眉。
周森瞧她鵪鶉似的模樣,輕笑一聲,從褲子口袋掏出錢包,拿出一張卡,扔到她面前。
啪嗒,卡片掉在地上的聲音,像來自天堂,又像是來自地獄。
“想要它就自己走過來,脫光衣服躺到那兒。”
他說完,又看了一次表,這是不耐煩的前兆。
羅零一低頭看著地上的卡,緊緊握起了拳。
第一天來這裡,有個客人對她動手動腳,她推了對方之後被人用酒瓶砸在了腦袋上,流了很多血。
第二天來這裡,有個客人要她陪唱,她不會唱歌,唱得不好聽,喝了酒的客人不高興,摔了她帶來的所有啤酒。
第三天,她見到了周森。
他比前兩天的每個客人都更難應付,羅零一看了看門口的人影,他們在交頭接耳,屋子裡半晌沒動靜,外面的人都著急了,但周森還在那裡安靜地等著。
軍師的耐心,總是比別人好的多。
羅零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蹲下來撿起那張卡。
她走到周森面前,伸手把卡遞給他,他挑起眉。
“太多了。”她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你收起來吧,把酒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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