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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到了她這個年紀,已經很少有男人可以讓她如此了,但周森可以,他讓他似乎回到了春天。
“我也覺得情有可原……”她暗示得不能再明顯,想靠到他身上,但他鬆開了她的手。
“不過還是理智一點好,今天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來了,我逗留太久我們就沒法有下次了。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我還是不想那麼早死。”他微笑著,撿起地上的襯衫隨意穿上,掃視周圍,發現了自己那件西裝外套,於是上前換上,轉回身說,“軍哥什麼時候拿貨?我算算時間,安排個地方,別撞到槍口上。”
林碧玉挑起眉,打量了一會他的臉,半晌才笑著說:“這件事我也不清楚呢,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的,你可以隨意安排,去哪都行,你知道我的電話。”她意有所指道。
周森揚起嘴角,意味深長道:“不想告訴我麼?”他朝前一步,“你也不信我?”
這樣的問話,林碧玉真是無法抵抗,但她到底不是年輕小姑娘,張張嘴,忍住沒說。
周森丟下一句“走了”便越過她離開,這次不但穿走了上次的外套,把髒了的風衣也帶走了,披在西裝外套外面,門口的人倒是一時沒看出他換過衣服。
回到車上,掛了檔踩油門,車子慢慢離開陳軍住所的小區,在街口等那長達一分半的紅綠燈時,周森消極的情緒達到了頂峰。
他捶了一下方向盤,靠車椅背上,手指擋著眼睛,如果痛苦有聲音,滿街的人都可以感受到他的煎熬與瀕臨崩潰的心理防線。
然而,“人的生命力,便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強大起來的”——《平凡的世界》
第十六章
周森回來的時候夜色已深,一身酒氣。
他很少喝這麼多酒,一直都把持著一個完美的度,既不會顯得失禮,又不會飲得太多。
而現在,他混到如今的地位,能強逼著他喝酒的人已經很少。
陳軍和陳兵都不在,那麼,有很大可能是他自己喝的了。
他可能有些醉了,開門進來前一點響動都沒,進來後把羅零一嚇了一跳,她正躺在床上看書,匆忙丟了書本,掀開被子想去扶住他,而他則乾脆直接倒在了床上,男人沉重的身體砸的她腿疼,但她一點聲音都沒發出。
“周森?”她試探性地叫他。
他抬抬手,屈起一根手指彎了彎,好像人在點頭一樣,算是回應她了。
羅零一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她艱難地把自己的腿抽出來,然後下了床替他脫鞋,用盡力氣把他的身體擺正,人往上拉了拉,去幫他脫外套時,發現他裡面穿著之前被陳太帶走的那件外套。
她所有的動作都停下了,手指輕輕撫過那件外套,依稀可以聞見除了酒味,他身上還有一股女人才用的香水味。
儘管非常不願意承認,但稍稍想想就能猜到他今天見過誰,做了什麼。
羅零一安靜了一會,再次開始幫他脫衣服,先是風衣,隨後是那件帶著香水味的外套,接著抽掉腰帶,讓他睡得更舒服些。
做完這一切,她站直身子準備把衣服拿去洗,餘光發現他身上的白襯衣也髒了,肩頭有深紅色的痕跡,於是她彎腰湊上去聞了聞,紅酒味。
他到底去做了什麼?怎麼身上還灑了紅酒。
看他閉著眼緊蹙眉頭,心情明顯不好,羅零一放棄了思考,將他的襯衫紐扣一顆顆解開,在解最後一顆的時候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眯起眼凝視著她,把她嚇了一跳。
“是你。”
他低沉地念了兩個字,重新閉上眼,十分大方地放開了手。
於是羅零一便順順利利地把他的襯衣脫下來了。
為他蓋好被子,將所有脫下來的衣服抱在懷裡,羅零一走出臥室,關好門,朝洗衣間走。
大衣是不能水洗的,但味道不好,先掛在那好了。
她剛把大衣掛好,手機的震動聲就響了起來,她低頭一看,在大衣口袋裡,於是取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是林碧玉。
陳軍的妻子叫林碧玉。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馬上就要結束這一天,她這麼晚打來電話,很難不讓人胡思亂想。
遲疑了一下,羅零一拿著手機快速跑回臥室,開啟門卻瞧見周森難得睡得很死。
怎麼辦?接了是不是不太禮貌?可是不接的話,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影響到案件呢?
躊躇再三,羅零一走出臥室,關上門按下了接聽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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