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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帶到姐姐跟前。
也不知道哥哥或者白秋倉同姐姐說了什麼,我帶著青菱兒回來時,她竟沒有再堅持著要我留下,只是道:“好吧,那你們早些回來,要不然小侯爺回來了,我不好交。。。。。。”
她話還沒說完,我哥便就拉著我跑了出來,一面跑著一面道:“含煙妹妹近來碎話真多,這樣囑咐下去,等蕭瑟那小子回來了,我們哪裡還出得去?嘖嘖,真是。。。。。。” 。
白秋倉在我們身後跟著,也附和道:“對的嘛,阿寂要是知道了我們帶著你跑去苦竹閣,他鐵定得把苦竹閣和王府一起拆了。” 。
動不動就拆房子,腦中靈光一閃,我恍然大悟道:“原來臨南候府管得是城建啊!”
已是月華初上,燈影錯晃。
我同白秋倉並哥哥,坐在苦竹閣二樓正中央最好的位子上,望著對面樓臺之上,露了肚臍兒的姑娘腳下輕舞。各人臉上皆是滿足之色。白秋倉與哥哥滿足的,是因此間姑娘的確美貌了得。而我滿足的,則是這帝京第一青樓果真是名不虛傳,與那些個風月煙花之地,確然不同,除此之外,咳咳,左側欄杆那裡,站著年輕的公子,長相實在好看,正合了我的眼。。
這苦竹閣裝飾與旁處有很大的不同,箇中舞臺倒是不缺少,只是每位姑娘都有著自己單獨的小院兒,大多數常客便就是直奔小院兒,像我們這些初來乍到的卻只能在這主樓中先欣賞一段歌舞。
而這主樓便就是樓頂通梁,大梁結節處綴著幾朵顏色各異的絲帶做成的花兒,挽著花兒的絲帶繞樑周匝,樓頂便就是形彩亮麗,卻也是簡單自然。
當中大舞臺一個居於整間主樓中央,臺子扎得高,主樓三層,二樓與臺同高,是賞舞挑姑娘最佳的地段兒,而我們所處於的這中央位段兒,卻不知白秋倉是動了怎麼樣的關係才得來的。
我盯著欄杆那一處的公子看了許久,內心爭鬥了一番,終是腆著臉開口向白秋倉問道:“阿倉,你可知那邊那位。。。。。。”
話還沒說完,便就被哥哥的驚呼聲打斷了,哥哥指著臺子上正翩然而舞的美人兒,說道:“小歌啊,我怎麼瞧著那個姑娘,那麼像蕭瑟呢?”
我聞言一愣,將目光從欄杆旁移回來,看向舞臺,那當中被一群舞娘圍著,翩然而舞的那個,以薄紗覆面,僅露出的眉眼,的確與蕭歸寂一般清俊秀氣,眼中又是淡淡的情緒,時不時目光流轉過來,盈盈剪水。
我覺得心間有些奇異的情緒升了起來,就像是原本浩瀚無垠的夜空中,漫天星海突然隕墜,猝不及防的發顫。 。
白秋倉這時也在一旁叫道,“真,真真是阿寂啊!他是不是瘋了?難道臨南侯府和百里閣都窮到這種地步,需要他親自出來做這樣的兼職了?”
望著臺子上那個口咬鮮花扭著身子,在一眾舞娘當中翹臀旋轉的身影。我皺了皺眉,抬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看向白秋倉,問道,“你是說,其實他現在是在工作?”
白秋倉啊了一聲,晃著頭嘆道:“舅舅也真是的,王府開支不夠可以同朝堂同父王說一聲嘛,嘖嘖,這般為難了阿寂了。” 。
我喝了一口茶,笑道:“真正的英雄豪俠,就該是可文可武可良可妓可攻可受,拿得起放得下,受得起眾人朝拜,做得了青樓姑娘的嘛。” 。
“噗——”我哥一口茶噴在欄杆上,引得許些人向這邊望了過來,左側欄杆旁的那位公子也轉過了頭,我衝他拋了個媚眼兒,看到他臉色騰然緋紅,收回目光瞧著我哥,我說:“怎麼?我說的不對?”
我哥嘖嘖嘆了兩聲,道:“對對,不過小歌啊,你什麼時候這麼護著那小子了?看上人家了?”
握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灑了幾滴茶,被我不動聲色的用袖子抹去,抬眼望向舞臺上猶在扭著身子的人,我說:“哪能啊,不過是覺得前日裡中了我的毒還能撐著活到現在,敬他是條真漢子罷了。” 。
我哥啊了一聲,不說話了。白秋倉手指隨著悠揚的樂聲在桌子上打著拍子,也不說話,一桌便就沉默起來。
一曲畢,舞步盡。
苦竹閣的老。鴇自臺下而上,年紀並不大,雖穿著妖嬈,而臂間有力,動作之間少不得武林中人常有的姿態,想必身份必定不簡單。
只見她越過一眾舞娘,行至蕭歸寂身側,轉過身來往樓內圍觀眾人掃了一週,開口時,聲音冷漠,自帶三分威勢,“各位爺,想必大家是知道今兒咱們閣中最聰慧的蘭依姑娘要選一位有緣之人共度良宵。各位既來到我苦竹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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