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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師父常教導我,只要人活著,一切都能從頭再來,只是看你努不努力了。只要堅持和努力,所有的一切,總有一天會重新回到你手中。”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那位姑娘會回來的!” 。
他猛然轉過頭看著我,“你說什麼?”
“啊。。。”我想著白秋倉同我講的那個故事大約是不能在他跟前提起的,便笑著打哈哈,“沒什麼。就是感覺能讓你這般情緒的,應該是位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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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14花落知多少
離開鬱白河,又重新坐上馬車趕路時,我才想起約了蕭歸寂同去河邊,原本是要同他探討一下“百里閣主是不是看上盟主家二小姐”這一話題,後來一跑偏,就忘了問了。不過他只有在想起那位姑娘時,眼中才會有些與淡定不同的情緒,我竊以為,這也就不需再問些什麼,先前種種,不過是我們腦洞開的有些大了。
因著在鬱白河邊的說起的傳說以及對於人生的感悟,對於蕭歸寂同那個姑娘的故事,我又起了些八卦之心,淪為個別中普遍的那一個。
進入帝京的前一天,蕭歸寂先一步入京離去,在承州一間客棧中,我同白秋倉說起我的八卦之心,他先是挖苦了我一番,繼而說道:“這故事其實那天已經同你講了三分有二了。不過想想同你講了剩下的又沒有什麼好處,我就不想說了。”
“怎麼會沒有好處!”我笑著將手中的茶杯遞給他,“實不相瞞,我覺得江湖太過險惡,不大適合我,我打算隱姓埋名去寫話本子,這故事要是寫成了,給你聯名著作,怎麼樣?有百里閣主親身經歷改編做噱頭,保證各種版權費滾滾而來。我們馬上就要成為大富豪了!嘻嘻,激動不?興奮不?可以講了不?”
將口中茶水全數噴出,白秋倉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小爺不缺錢!” 。
我呆了一下,摸摸腦袋,“也對,你是小王爺,想必名聲也不缺了。這樣罷,我把我哥介紹給你。” 。《》
白秋倉狐疑,“為什麼不是你姐?好像你姐更好看一些罷?”
我訝然,“你不是斷袖嗎?”
砰——茶杯落地,碎片在月光下打著轉兒,十分悠閒。造成這一意境的始作俑者,對我怒目而視,憤然道:“再說一遍,老子不是斷袖!” 。
我順著他的話說道:“對對對,忘了快到帝京了,你不是斷袖,你是小王爺,英明神武小王爺,能不能給小的講一講那段曲折又崎嶇又彎曲反正就是不直順的故事?” 。
這番馬屁,顯然對於白小王爺十分受用,但見他笑了笑,得意道:“英明神武說誰?”
我忙道:“自然是您了,白小王爺!”
英明神武小王爺哈哈一笑,晃了兩下腦袋,語調卻低沉下來,“好,聽本王給你講——”
“阿寂同那姑娘固然成了婚,有了孩子,十分恩愛,但是那姑娘卻做了幾件關乎天下社稷的蠢事兒,我父王一怒之下,便要將那姑娘押入天牢處斬,阿寂在我父王的書房門前跪了三天三夜,以臨南侯府一半的田產換得了那姑娘的性命,但那些事兒,畢竟是關乎江山社稷,循不得私情,阿寂是指著臨南候府全府人的性命以及他們蕭家子孫後代在我父王跟前起誓,一定會在一月內處理好所有事情,讓一切都回歸原位。
“然而那姑娘一直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十七年三月十八,是父王定的一月之期的最後一天。百里閣眾弟子不忍心叫他們閣主為難,鳳凰青龍朱雀三大分堂悄然出擊,與那姑娘在隱山動了手。後來,阿寂趕了過去,我們都以為他是去救她,沒成想啊。。。。。。。
講到這裡,他突然頓住了,神情也變得悲憫起來,半晌,他嘆道:“我記得那個姑娘曾經說過,這世上唯一不會騙她不會害她不會欺負她的,就是阿寂了。可惜事與願違,阿寂親手引了炎殺之箭。炎殺一出,命喪黃泉。” 頓了頓,“我,講完了。” 。
我呆了呆,“講,講完了?那姑娘竟然。。。。。。怪不得那天蕭歸寂會那副表情呢,嘖嘖,原來是不在人世了。不過,阿倉,那姑娘是不是大家閨秀千金,我沒在江湖上聽過有這麼號人物啊。對了,她叫什麼?”
白秋倉搖了搖頭,語氣中盡是酸澀,“她呀,哎,說不得啊。說不得,你自己慢慢悟罷。”
說著便起身向著院子外走去,我隨手拾起一個茶蓋兒丟了過去,“悟你大爺!你能悟出個名字來,明天老母雞都能生出小鴨來!” 。
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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