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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小丫頭!”哥哥抬手給了我一個腦瓜崩兒,“哥哥我自然是很有內涵的,要不然怎麼會連寒家大少爺那樣的男人都為我傾倒啊!”
我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突然覺出哥哥這話的不對勁兒,寒家大少爺,那個冰塊臉寒傾,那不是昨天那個美的不像話的寒二少的哥哥嗎?我哥跟寒傾關係不錯,應該知道寒家與蕭家的關係,應該知道寒露為什麼喊蕭瑟作“少主”了吧?
問了問哥哥。他果然知道。只是面色有些複雜,似乎猶豫了一陣子,哥哥說:“寒家與蕭家的關係其實沒那麼複雜的,寒家在定居吟州之前,是姓南宮的。”
哥哥說,在百年以先,四國合為中州,大雲初開國,蕭家受命收復南燕之國城池,南燕皇族南宮氏一族,除當時的端王堯舟自盡外,其餘皆沒有反抗。被押解回帝京的途中,因水土不服,接連有人病倒。行到吟州時,已經病倒大半。當時負責押解的蕭氏侯爺蕭華容看不過去,向開國皇帝請恩,為南宮一族求了個“可不赴京,就地定居,但無反心”的恩典。
自那之後,活下來的南宮一族不僅對開國皇帝持有恩心,對於為他們請命的蕭侯爺更是感恩戴德。奉為合族的再生之主。而後南宮一族改姓寒氏,定居吟州,為感皇恩,也是停車蕭侯爺之命,懸壺濟世。合族安穩至今。
哥哥說著,嘆了嘆,“若是當年西樓的赫連一族,也能有南宮家的氣度,如今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嘖,同樣是王族,東邊葉家,南邊南宮家,哪一個像他赫連家這麼惹人煩吶,搞得好像就他們家高貴似的。真叫人惆悵啊……”
哥哥的這些嘆息,我聽不大懂,只隱約覺得這些與朝堂相關的事兒,哥哥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很是奇怪。但又想著哥哥這些為了護住我東奔西跑,做的事兒少不了與朝堂有些關聯,知道這些也該是很正常的。所以我就沒有再多問兩句。
正因為如此,間接導致了日後那些可以稱得上是“悲慼”的事兒。但那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現下里,我聽著哥哥講完了這些,只覺得自己對於蕭瑟的瞭解又多了一重。便纏著哥哥再多講一些關於蕭瑟的事情。
哥哥打了個哈欠,把腳挪上小階,背靠著我的肩,沉吟了一陣子,道:“蕭歸寂嘛,從我十多歲認識他到現在,他一直就那副樣子,記性好,學什麼都快,就是挺倔的,認定了的東西是,撞到牆上,把牆撞到了,把那壘牆的磚都撞碎了,他都不回頭。”
我驚訝的打斷他:“磚頭都碎了,那不是會撞死嗎?”
哥哥啊了一聲,又打了個哈欠,“這才能說明他的倔強嘛……他這個人嘛,我想想啊……嘖,如果不算上長相的話,好像沒什麼缺點啊。”
我有些疑惑,“哥,他的長相……算是缺點?”
“那當然!”哥哥翻了下身子,一番正經的說道:“長成那樣容易惹的像你一樣的小姑娘把持不住,當然是缺點!”
我:“……”好像是有點道理啊。
哥哥突然翻身端坐起來,瞧著我,一臉嚴肅,“小歌,我得提醒你一件事兒啊。蕭歸寂的他爹和他娘,關係還不錯,但切記有一點啊,千萬不要在他爹和他娘跟前提起當今太后娘娘。”
“為什麼?”哥哥這副樣子,叫我覺得有些緊張。
“上一輩的恩怨嘛。”哥哥眨了眨眼,笑了,“咱們這些小輩就不用知道太多了。別踩雷點就行咯。”
說著又打了個哈欠,“不行了,妹妹啊,哥哥我困死了,回個籠去,你自己玩兒啊。”就又回了屋裡,睡回籠覺去了。
我坐在桃樹下半晌,怎麼想著怎麼覺得這侯府水深,朝堂複雜,不若江湖簡單,若是今後註定要嫁給蕭瑟,我得先跟他商量一下能不能搬出來住啊。
正想著,大門那邊突然傳來了咚咚咚略帶急切的敲門聲。
16 何謂坑爹
這個時辰,怎麼會有人來敲門呢?
我心下一緊,身後傳來屋門被拉開的聲音,哥哥揉著眼走了出來,一面打著哈欠,口中還嘟噥著一些煩躁的詞。我張口,還沒出聲,哥哥就對著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躲到屋子裡去。
我想了想,躲到了桃樹後面。
哥哥拉開了大門,從門外閃進一個人影,我驚了一下,這人身著暗色玄衣,與蕭瑟那夜同我告別時穿戴沒甚兩樣,唯一不同的是他這衣服上紋著的是金色花紋,而蕭瑟那件,卻是紅色的紋飾。
方一進門,那人便道:“二哥,出事兒了。”
我沒聽到哥哥說話,只見他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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