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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們也不聽。無奈之下,我就說:“兩位嬤嬤先喝杯茶吧,等會兒講起來該會口乾。”
於是她們一面笑呵呵的說著少夫人真是待人溫和,一面喝下了茶,然後……她們就捂著肚子跑出去了,直到蕭瑟都回來了,她們都沒有再回來。
蕭瑟進入房間的時候,我正倚在床邊研究那本被嬤嬤們落下的圖冊。
“在看什麼?”隨著輕柔的聲音響起,一雙手自身後攏過,將我擁進溫軟的懷抱。
我那會兒看的正認真,便啊了一聲,指了指書頁,“這畫師畫技不錯啊,你看這兩個人這樣的動作都能畫出來啊,嘖嘖,真是不錯。”
然而,一隻卻突然伸過來,覆在我的手上將那本圖冊合上,我回頭,唇角擦過他正抵在我肩上的臉龐,蕭瑟眼中明光閃閃,面色紅潤,一副被大爺非禮了的小娘子的模樣。我微微怔了一下,我裂開嘴笑了笑,又轉過頭去,“幹嘛合上啊,本來就畫的不錯啊。”
“長歌……”耳邊低啞的聲音,微微溫熱的氣息噴在頸項之間。
我心中撲撲通通直跳,新婚之夜該做什麼,我就算之前不知道,看了這畫冊也是知道了的,何況我之前是知道的。我師父常教導我說,萬事開頭難,開了頭就會停不下來,比方說厚臉皮這種事情。
蕭瑟趴在我肩頭,雙手卻開始不老實,我想了想,伸手按住他的手,做了最後的掙扎,“那個,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跟我說嘛?”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一面往我身上貼,一面低聲道:“明天再說。”
於是——
十月寒秋春光流,月滿東閣滿室旖。
數年相思一夕解,亭臺樓榭皆沉寂。
但有點滴嬉耳語,飄然渺兮雲風立。
清宵雨落已過半,翌日三竿始身起。
陽光傾灑,我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一面捏著蕭瑟的臉叫他起床,一面估摸著蕭家二老在花廳等了這麼久會有多大的火氣。蕭瑟才剛睜開眼,門外便想起了敲門聲。我捏著他臉的手一抖,撇了撇嘴,“都怪你,這麼晚了!”
他抬手握住我的手,看向房門的方向,“什麼事?”
敲門聲一頓,門外傳來一個諾諾的聲音,“少爺少夫人,老爺和夫人出門去寒潭寺拜謁了,大約過幾日才回來,夫人說讓少爺和少夫人不必憂心。”
“知道了,你下去吧。”蕭瑟淡淡回著,卻又閉上了眼。
我拍拍他的臉,推著他的身子,“你怎麼又睡?有那麼累嗎?你還沒給我說要說什麼事情呢!快起來。”
他恩了一聲,卻突然伸出手拉了我一下。我趴在他胸前愣了一下,剛要起身,他卻將胳膊搭在我背上,緊緊桎梏著,我竟動彈不得。
“你幹什麼?”我趴在他身上,覺得有些窩火,折騰的是他,賴床的是他,現在這又像什麼樣嘛,江湖傳聞中冷靜沉穩的百里閣蕭閣主,實際上像個小孩子。
“說事情啊。”他打了個哈欠,摩挲著我的頭髮,“應該是昨天要與你說的。”
他雖還是眯著眼,語氣卻正經起來,我恩了一聲,找了個比較舒服的位置,躺在他身邊,聽他說起這個帝國最最隱秘的事情。
說百年之前,天下中州,大雲初建國,一切都並不穩定,尤其是被亡國併入大雲版圖的西樓之國。西樓之國,地處西北之地,國中人多勇士,又擅毒蠱,在之前的四國中,雖不是最弱勢的,卻因國土貧瘠人口稀少而不受重視。當年北陵並三國,各有緣由,且不論其餘兩國因何被並滅,這西樓卻是因了一個人。
那是一位將軍,傳說他“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是那個時代的戰神。但他的死因卻有些不可思議,蕭瑟說,他死於本身對媚藥的極力剋制。對於一代將軍來說,這難免過於可笑。不光如此,這位將軍還是北陵王后的哥哥,於是一切便就順理成章。
“但是……”蕭瑟睜開眼睛,微微嘆著,似乎有些疲憊,“當年西樓被滅,赫連氏一族沒有除滅乾淨,也怪當年先輩們心軟,留了一個小嬰孩。本也是相安無事。可從四十多年前開始,頻頻有不明勢力騷擾邊境,帝國看起來平定安寧,實際上卻埋著一根足以覆沒的毒瘤。”
“你姑姑當年陰差陽錯的入宮,就與他們有很大的聯絡。本來不該是這樣的。”蕭瑟說著,語氣有些悲憫,“謝蕭兩家不該相互猜忌,不該有所隔閡,可那隻看不見的手在暗中操縱著這一切,讓你姑姑入宮,離間兩家關係,他們很聰明,很懂得逐個擊破。”
頓了頓,他低頭輕輕吻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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