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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但是他們不缺錢……再者,老頭子在他們那邊還是有些面子的,我的徒弟,他們到還不至於會動。”
“這麼說……”我看著秦飍老頭,“那就說是黃紗教咯。恩,我們曾經與他們的聖使接觸過!”
“那就差不多了。”我哥接過話去,站起身來,“我和小傾跑一趟漠北,小歌,你和蕭瑟儘快回帝京,小王爺你也儘早回京罷,小鹿你……”
“我跟寒露回寒家堡!”小鹿緊緊靠在寒露身側,寒露滿臉通紅,只瞥著他哥哥。
我哥笑了笑,道:“也好。多事之秋,大家都多體諒下吧。”
21 回帝京成親
十月初一,經由近半月的顛簸,我們終於從臨南城到了帝京。
期間在明安停留過,我回了趟飛雪山莊,但沒見到我爹,只見了見含煙姐姐。
小鹿果然跟著寒露留在了吟州寒家堡,而寧千亦則早就回了貢海,秦飍老頭兒也早就雲遊去了,所以北上的就只剩了我、蕭瑟、花間過和白秋倉。
帝京城門高大莊嚴,連城牆都要比一般的城池高出三尺,帝都之氣盡顯。
因為我和花間過之前都沒來過帝京,蕭瑟和白秋倉便做了我們的嚮導,帶著我們在城中轉了一圈兒,兩位地主請我們去吃了帝京最有名的四方魚子湯。
四方魚子湯酸辣爽口,我和花間過吃的都很是歡快。
蕭瑟就在這時候開了口,音色平靜,聽不出情緒,好像是很平淡的敘述,“長歌,既然到了帝京,那我們的親事便就在這兩日辦了罷。”
我一怔,從湯裡抬起頭來,“不等我哥從漠北迴來了嗎?”
在我們北上帝京的這半月當中,我哥和寒傾已經快馬奔赴漠北,雖然我不曉得為何對於蕭瑟的事情,我哥哥會這樣關心,但我覺得我哥大概都是為了我的將來著想。可如今算算日子,他們大概剛剛到了漠北不久,甚至連黃紗教在哪裡都還沒有尋到罷……
這些年來,哥哥待我不薄,若不是他一直照看著我,我怕是早就死在九歲那年了。我若是嫁人,哪怕我爹不來,也一定是要哥哥來的。
蕭瑟將一大勺湯舀入我的碗裡,神色淡淡,似乎帶著些凝重,“先不等了,昭熙兄走之前說過,一切以大局為重。”
“大局?”我有些疑惑。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大局”是什麼,也不曉得我哥究竟有個什麼樣的身份叫他可以兼顧著“大局”,但我隱隱覺得,這事情,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蕭瑟點了點頭,淡淡的瞥了白秋倉和花間過一眼,卻不再說下去,只淡淡道:“快些吃吧,吃完了我們回家,謝叔叔也該等急了。”
“咳咳咳……”一口湯溜進喉間,咳了幾聲,我抬眼看著他,“你說誰?”我就說怎麼在明安時沒有見到我爹呢,原來是到帝京來了?
他沒回答,只是彎起唇笑了笑,掏出帕子幫我擦了擦嘴角的湯漬,“快點吃吧。”
我低下頭又喝了幾口湯,抬頭擦了擦嘴,站起身來,“走吧走吧,我吃完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不再是當年那個需要保護的小女孩了,我雖然怕他會以盟主的權力派人來追殺我,可是如今我還是想親口問一問他,是不是為了自己的地位名聲,就算殺了愛人至親也是在所不惜的?
帝京的臨南候府與臨南的老宅一樣,府內景緻無雙,可見他們蕭家人是多麼懂得享受生活。回到侯府的,只有我和蕭瑟——白秋倉被他爹臨時急召回宮裡去了;花間過因為自己之前是武林盟通緝的採花賊,聽說我爹在,就嚇的躲在客棧當中不出來了。
蕭瑟帶著我入府,穿過長長的白色大理石階壁,又越過兩間小巧的前後通徹的花廳,最後停在一座水榭前面。遠遠的便望見水榭當中,坐了三個人,一綠衣婦人,大約是蕭瑟他娘,一黑袍中年人,應該是蕭瑟他爹,剩下那一個,紫紅衣袍的男人,便該是我那七八年未有得見的爹爹了。
我爹他,不愧是武林盟主,即便是在蕭氏這樣的豪門大家,也不曾失了身份,他背脊挺直的坐在那裡。我又走近了一些,卻又覺得似乎與蕭侯爺和夫人認識了很久那樣,三人談笑風生,愜意非常。
越來越接近,我腳步卻越來越緩慢。蕭瑟大約有所覺察,回身望著我,“長歌,怎麼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足夠吸引那邊談笑的三人,我看到我爹突然站起身來,卻又坐回去,不曉得同蕭家二老又講了什麼,蕭侯爺和夫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迅速收回目光,微微瞥了瞥嘴,搖了搖頭,“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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