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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說道,“來,哥哥跟你說啊,他背後的靠山連爹爹都要敬讓幾分,你往後出去的玩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別惹事啊,你也知道原本爹爹就想著要殺你,若是再惹了事兒,哥哥我可真的護不住你了。”
我說:“哥,你別嚇我,我膽子小。”
哥哥吃驚的看著我,“你不會已經惹完事兒了罷。”
我不大好意思的點了下頭,“前天偷偷下山,不小心在貢海燒了兩間房子,聽說其中一間就是百里閣的分堂。。。。。。”抬眼看著哥哥,“哥,你說我是不是該準備後事了?”
哥哥痛心疾首的拍了拍我的肩,“準備吧,人家要是找上門來,不要說你是我妹妹。告辭。保重。”
說完這話,他就真的起身走了。哥哥從來就沒有這樣把我丟下過,我覺得事情大約是真的很嚴重,於是便去找了師父,師父說:“你哥說的不錯,傻徒弟啊,去準備後事吧,咱們山上的杉樹木質還不錯,做一口棺木應該還是上品。”
連師父都這麼說了,後悔也沒什麼用了,可我還不想死,於是跑到山上,一面傷心欲絕,一面砍樹,畢竟死都要死了,總得死的隆重華麗一些。
在山上連著砍了好幾天的樹,卻沒有一個疑似百里閣的人上山來找我。我又跑去問師父,師父說:“哦,你燒房子時,有人看見你嗎?”
我想了想,說道:“師父,其實是我和小鹿一起去放的火。”
師父嘆道:“這就對了,你在山上,小鹿在臨南,他們應該是先去尹家找她算賬了,你再等幾天罷。”
我又等了幾天,又幾天,又幾天,百里閣的人一直沒有來找我算賬。後來師弟就上山來了,我終於不再是師父唯一的徒弟了,她老人家的碎碎念終於有人來與我一起承擔了。我心裡一高興,就把砍樹和百里閣的事情忘了。
一直到今兒白秋倉又將蕭瑟的名字提起來,我才又記起這麼一段往事來。
頓時我就止住了咳嗽,擺了擺手,對白秋倉說道:“多謝小王爺好意,我沒事兒了。額,我剛剛記起,我還要回明安去見一位故人。咱們到了明安,就各自走吧。”
白秋倉說:“我陪你一起罷。”
我剛要拒絕,卻又聽他說道:“蕭歸寂這會兒,說不準也在明安呢。”
我心中一驚,他說的不錯,百里閣總堂就是開在明安的,一閣之主在總堂待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啊。這可就不好了,盟主也在明安,閣主也在明安,我這一入明安,豈不是自投羅網?就在我正要同白秋倉說不回明安時,卻又想起一件打緊的事兒來——哥哥當初要我去帝京找他時,說的是要我幫他帶一壺明安傾酒家釀的桃花酒過去的。
因為今後還要指望哥哥護著我,他說的話我自然是要照辦不誤的。有兄長若此,吾已成瘋。
事已至此,對於白小王爺的提議,我只能表示贊同。同時,為了不叫他在路上就因為我的毒針去見了佛祖,我決定用其他幾種毒為他中和一下,暫時緩解一下毒性的蔓延。也算對得起他那一隻孜然粉超多的燒雞。
我對白秋倉表示了這個想法,沒料想他卻拒絕了我,他說:“小謝,不是我不相信你啊,主要是我現在並沒有覺得不適,要不等過幾天我覺得不舒服了,你再來試一試?”
我想了想,也對,即便是面對自己的偶像,也沒有誰願意做試毒的靶子啊,再說人家還是身份尊貴的皇子王爺。
拉車的馬也許是個怕黑的主兒,出了孤白城,漆黑的夜,颯颯的風,幾朵透出枝椏月光便被迅速甩遠。白秋倉臉色紅潤,唇角翹起,手指微曲著在自己膝蓋上一敲一敲,眼睛微微閉著,靠近了,還能聽到他輕聲哼著的小曲兒,一派悠閒神色。
我瞅著他半晌,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還沒有想出是哪一處不對勁兒,馬車外面就突然有了變動。
先前我從話本子上看到過除了才子佳人之外的故事中,有一個是與皇家貴族有些相關的,說的是,某貴族家的幾個子孫為了爭奪祖上的財產爵位,爾虞我詐,不擇手段,其中不乏這個子孫派人刺殺另一個子孫這樣的事情。因為在謝家,除了我和盟主關係不善,三個小輩的關係倒是十分融洽的,不過我竊以為,這也許是謝家只有我哥這一個可以延續謝氏香火的男丁罷了。姐姐早晚是要嫁人,我若有幸在沒有被殺手暗殺之前嫁了人,那也是與謝家再無關聯了。 所以我們謝家,倒是不曾發生過類似於這話本子上的事情。
因為沒有親眼見到過,對於那話本子上的內容,我一直是不大相信的。但現今,我看著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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