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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問他:“你不是說是因為你替我打完了嗎?難道不是?”。
白秋倉微微一怔,面色有些不大自然的咳了一聲,卻是老老實實的承認道:“其實是因為他壓根兒就沒想同你計較。”
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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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毿毿說】剛剛重看了一遍三嫁,發現蕭美男的祖爺爺是蕭人妖,話說,美男和人妖哪個更美一些呢,閣主是退化了麼。。。
10夜半無人私會時
隨意尋了一間客店住下,本著低調的原則,白小王爺同我要的均是中等普通房間,總歸只是在這兒住一夜,並沒有多少講究。
入夜,因著白日裡在馬車裡睡的多了些,我此刻並沒有分毫睏意。是以便沏了一壺茶,蹲在窗邊看著話本子嗑瓜子。
忽而耳邊風聲一陣,似是有人影晃過,我忙抬頭往窗外看去,星子寧靜,毫無波瀾,唯有窗邊梧桐葉搖晃了兩下,又恢復了平靜。我想著這個季節最多的便就是這樣的無由風,來去匆匆,就像我手中這話本子上所講的:“鬼差押魂而過,唯餘微風一掃”
將口中的瓜子皮吐掉,我隨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只是這口茶還未嚥下,耳邊就驀然間響起一個清清淡淡的聲音來:“茶涼了,喝了對身體不好。”
我呆了呆,被茶水嗆得咳了幾聲,艱難的轉過頭來,背對著我的椅子上不知何時坐了個人,月白衫子,沒什麼情緒的雙眸,不是百里閣主蕭歸寂又是誰。認出是他,我呆在原地,更不是不敢動彈,他前日分明說回帝京去了,卻又在這深夜突然出現在這裡,憑我這一點腦力,實在想不出他大駕於此的目的。
“你,你,你怎麼。。。。。。”我一激動就容易結巴,一結巴就會說不出話來,於是就卡在了“你怎麼”這三個字上,如何也說不出後面的“在這裡”三個字來。
他倒是挺善解人意,主動同我解釋道:“哦,路過。” 。
路過。。。。。。騙鬼呢,你比我們先半天啟程,又是快馬加鞭,現今這回兒該是已經到了帝京才對,鬼才信你是路過!我在心中暗暗罵道,面上卻是陪著笑,“這樣啊。” 。
他恩了一聲,不再開口,只是將目光落在我身上,細細的打量著,似乎要將我看穿一般。被他看得很是不自在,我想了想,小心的開口,“阿倉就在隔壁,要不,我去叫他過來?”
“不用。”蕭歸寂突然站起身來,朝我走近了兩步,彎腰撿起我扔在小案的話本子,翻開看了兩眼,“最近,流行這類的?”
話題轉的略迅速,我一時不能反應,他又問了一遍,我才反應過來,點頭道:“恩,這是阿倉買給我路上解悶用的,應該是正流行的。”頓了頓,“要不,我還是去將阿倉叫來罷。”
蕭歸寂突然嘆了一嘆,將手中的話本子遞還與我,道:“我不是來找他的。”
我驚惶道:“那,那是來找我的?其實你還是記恨我燒了你們的房子找我算賬來了是不是?”
“燒房子?”他皺了下眉,點頭道:“沒錯,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我往後跳開三步,擺出防護的姿勢,“姑奶奶我就知道你絕對是小氣的人!”
“知道又怎樣?”蕭歸寂往窗邊閒閒一靠,清俊的臉上揚上些輕輕的笑意,“反正,你又打不過我。” 。
他這話讓我腦子瞬間清醒異常,按照前日他同白秋倉過招來看,我的確是打不過他,雖然我有著使毒的優勢,但現今我那些物什,全都被我與外衣一起一併扔在了榻上,而要到這個榻邊,須得越過蕭歸寂才行。
我想了想一下,收了姿勢,往後又退了幾步,扯開嗓子喊道:“白秋——”倉字還未出口,鼻尖有淡淡瑞腦香氣充盈,我心中一驚,連忙向後退去,卻還是不及那人速度,被緊緊捂住了嘴巴,身子被抵在窗欞上,背後咯的生疼。
我狠狠瞪著將捂住我嘴巴的人,用目光警告他:“大爺的,趕緊把老子放開,要不揍死你!”
他挑了下眉,“都說了你打不過我,難道會怕你揍我?”我驚了驚,他竟然能看懂我要說什麼!
想來是我們住的這間客店隔音效果並不大好,白秋倉就在這時,推門而入。見到我同蕭歸寂這般,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咳了一聲,道:“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繼續。。。。。。”而後默默的退到門外,順帶著將門關死。
隨著最後一條縫隙消失,窮途末路四個大字在我腦子中一閃而過。連白秋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