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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厲害。
她只是瞪著眼睛,盯著他的眼睛。
也許是他的一反常態,也許是他今天笑了兩次,也許是感覺到他對自己並沒有惡意,她居然神差鬼使抬起手,輕輕碰到了他的眼睛。
顧淩馳怔住,手僵在她肩膀上還沒來得急收回,兩人的臉靠得極近,急促的呼吸雜亂無章,他聽到她砰砰跳動頻率很快的心跳聲,看到她小臉近在咫尺,那微開的紅唇,只要稍微湊過去就能親到她……
可是她的眼淚毫無徵兆的流了出來,從她的下巴滴落在他的手臂上。
若曼嘴唇輕顫著,想叫出那個名字,只是顧淩馳沒有給她那個機會。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不快地落在她臉上,“紀若曼,別再讓我看到你在我面前因別的男人哭,也不準在我前面叫出任何男人的名字。”
若曼這才回過神,不解地看著眼前的情況,少爺似乎霸道的有點變態。
顧淩馳明顯有發怒的前昭,一把甩開她手,“我似乎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忘記問你了,關於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不是與那個男人有關?我長得很像他?”
因為她總是盯著他的臉,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直覺告訴若曼,絕對不能說實話,顧淩馳的表情告訴她,說實話,她會死得很慘,但她也並不想說慌,“你們一點也不像。”這是實話。
“你在騙我?”
“他沒有你好看。”這也是實話。
“算你識相。”顧淩馳表情忍俊不禁,心裡某一處愉悅地很。
他忽然沒了問下去的**,有些事情或許不知道會比較好,他伸手將若曼拉近,砰地一下,若曼的小臉毫無徵兆地撞在他胸口上,鼻樑有些疼。
一雙修長的手將她的小臉抬高,手法很粗魯很笨拙地幫她擦起了眼淚,若曼有種臉上脫層皮的感覺,雙手按在他膝蓋上,一雙大眼睛往他臉上瞅。
“看什麼?”顧淩馳擦完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伸手掐掐她呆呆地小臉蛋,“紀若曼,以後給我打起精神,隨時接受我整你的各種招數,懂嗎?”
若曼覺得這少爺有點小奇怪,為什麼給別人下挑釁戰書,卻用表白後期待回覆地眼神看她?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用錯了眼神?還是她理解錯了?
“紀若曼,只要是我決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你必須接受。”
若曼點頭,“嗯,我知道。”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笨蛋。”顧淩馳又說了一句讓若曼摸不著頭腦的話,他站起來,順勢把她也從地上拽起來。
“我到底答應你什麼了?”若曼忍不住開口問,不是會答應隨便讓他欺負讓他整吧?雖然,她在顧家工作,一直以來就是被他隨便整。
可是她最起碼沒有答應,只是無可奈何,這事關係到自尊與人格呢。
顧淩馳只是挑眉,用看白痴的眼神,“好了,進房間睡去,明天早上記著叫我起床,如果敢遲到一分鐘,或是提前一分鐘,看我怎麼收拾你。”
果然是在想著法子整她!
這是第二天顧淩馳拿起鐘錶說若曼遲到一分鐘時,若曼所得出的結果。
因為若曼發現樓道的上的鐘表與少爺房間的鐘表相差一分鐘,這明顯是有人故意調製才產生的誤差,而那個人除了住在房裡的少爺別無他人。
“過來。”某少爺朝她招招手,他掀開被子坐在床沿,手一抬隨意扯開浴袍,整個人懶洋洋地,“懲罰的事情等幫我換好衣服再說。”
若曼是第一次看男人不穿衣服的樣子,臉頓時就紅了,立馬閉上眼睛。
平常顧淩馳在別的傭人面前是怎樣的若曼並不知道,可是以前在她面前,顧淩馳換衣服這種事情,都是自己處理,今天他這是怎麼回事?
看若曼站在門口不過去,顧淩馳口氣不善,“紀若曼,主人吩咐你做事,你敢不從?不想到顧家幹了嗎?信不信晚上讓你給我洗澡?”
若曼趕緊朝他走過去,只是半睜半閉著眼睛,不敢看他。
一雙纖纖小手拿著襯衫很笨拙地給他套,儘量不去碰他的身體。
雖然是這想的,可是在係扣子的時候有點難,特別是顧淩馳低頭一直盯著她,若曼更是緊張,所以那手抖抖抖抖著,耳根子都紅透了。
“行了,還沒讓你給我穿褲呢,就抖成這樣,要你伺候我,活受罪的人卻是我自己。”顧淩馳握住她手,指尖有點點的繭子,是他握過最粗糙的手。
他看著她,忽然很正緊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