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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次吧。”
“我是被封崖綁來的!”薛雪瞪了她一眼,也是無奈,“封崖個叛徒,都跟他說我發過誓絕對不再替人換臉易容。”
“最後一次。”從善求道:“我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給薛老爺添麻煩了。”
薛雪往桌上一靠,“你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嫁給溫江雪,而是嫁給封崖我就替你換。”
“薛雪。”封崖聽不下去的打斷他。
從善笑了笑,也不介意起誓道:“我陳從善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嫁給溫江雪,不然我就不得善終。”
封崖一把按下她的手,蹙眉道:“誓也是隨便起的?”瞪了一眼薛雪,“不要再鬧了,時間緊迫,你要易容成誰的樣子?”他問從善,從善離開京都時只說需要薛雪易容,卻沒說要易容成誰。
從善笑了笑道:“我要和阿鸞換臉。”
封崖和薛雪都是一驚。
從善解釋道:“將我易容成阿鸞的樣子,將阿鸞易容成我的樣子。”
“為什麼?”封崖問:“你想做什麼。”
從善只笑不答:“我自有打算,封大人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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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瑞陽在第三日的早晨回來,那日悶雷隱隱,他開啟鎖著的房門將阿鸞抓了出來。
阿鸞難得的沉靜,臉色蒼白的跟著他上馬車,也不說話。
他沒來得及去看從善一眼,帶著阿鸞急急往不遠的千里山趕去,到時天色完全陰下來。
阿鸞從馬車上被押下來就看到這大樹參天的群山密林四周圍著許多的兵馬,她有些吃驚,林瑞陽竟隱藏了這麼多兵馬。
她被押到一間屋子裡,陳楚玉就在那間屋子裡等著,看她被林瑞陽拽進來忙迎上去,問林瑞陽,“我們現在只是等著嗎?”
林瑞陽將她丟在角落裡,說了一句:“等著。”他對外面的將領點了點頭,那將領便下令所有兵馬埋伏起來。
這四野兵馬騷|動,片刻後一切歸於寧靜,陰雲壓頂,悶雷漸高。
阿鸞待在角落裡一句話沒說,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山林裡傳來馬蹄聲,林瑞陽和陳楚玉一起站起了身,快步到窗下。
林瑞陽往外一看,說了一句:“來了。”對陳楚玉示意,“出去吧,按照我們先前商量好的和他談判。”
陳楚玉點點頭,一臉興奮的出了屋子。
阿鸞看不見外面的景象,只聽馬蹄聲停在不遠處,似乎來人不多。
屋外有人開口說話:“你就是抓了阿鸞姑娘的陳楚玉?”不是聞人尋的聲音,是溫江雪。
“是我。”陳楚玉笑吟吟道:“溫相爺,好久不見啊。”
溫江雪沒有接的話而是故意繼續問道:“那之前死的那個陳楚玉是誰?”
“她啊。”陳楚玉笑道:“溫相爺明明心知肚明,為何還要問我?”
“我既問你,你只管答,不要廢話。”溫江雪沒有什麼耐性。
陳楚玉頓了頓道:“溫相爺是想我解釋給聞人尋聽嗎?那就請我的皇叔露面吧。”
馬車車簾掀動的聲音,陳楚玉在外笑了一聲道:“楚玉見過皇叔,皇叔可還記得我?我們曾在九公主生辰時見過一面,還是由封大人引薦的呢。”
阿鸞在角落裡有些氣悶,這陳楚玉是存心要拉所有人下水。
果然他又道:“封崖和陳大人都是受我的父親,先帝所託,保住我,輔佐我繼承皇權,所以陳大人犧牲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女兒陳從善,讓他頂替我去死,沒想到她運氣還挺好,活了那麼久您都沒有除掉她。”
溫江雪不耐煩的打斷他的滔滔不絕,“好了,不必再囉嗦了,將阿鸞姑娘交出來吧。”他想讓陳楚玉親口解釋給聞人尋的話也都解釋了,沒必要再羅裡吧嗦的廢話了,“阿鸞姑娘在哪兒?”
陳楚玉拍了拍手,一個隨從便開門進屋來,抓起角落裡的阿鸞就押了出去。
林瑞陽躲在窗後看著外面的一舉一動。
阿鸞被押到林瑞陽身邊,看到馬車上的溫江雪和聞人尋,除了他們竟然只帶了一個車伕。
聞人尋坐在車上沒有動,只盯著陳楚玉和阿鸞。
陳楚玉拉著阿鸞的肩膀道:“沒料到皇叔還真是如約沒有帶人來,倒讓我不知該如何招待您了。”他一揮手,漫山遍野埋伏的兵士便齊刷刷的開著弓箭站了起來,“還請皇叔自己過來交換您的阿鸞,反正今日您也逃不出來了。”
溫江雪掃了一眼四周,看了一眼聞人尋。
聞人尋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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