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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想要再問,封崖忽然豎指:“噓!”閃身過來拉著她就躍出了西面窗戶,花影一晃,他們躲在了窗下的花叢之中。
隨後就聽到屋外迴廊下綠靈的聲音:“少爺你去哪兒啊!少爺這麼晚了你還去看陳小姐啊!”她大聲的嚷嚷著。
溫江雪不耐煩的喝道:“閉嘴,回前院去。”
綠靈“哦”了一聲。
從善聽到腳步聲走進,門“吱呀”被推開,一雙蟹青的鞋子踏了進來。
從善忍不住透過窗縫小心翼翼往裡看,看到溫江雪松松挽著發,一身寬大的袍子,臉色蒼白了些,憔悴了些,可那雙眼睛神采奕奕。
溫江雪走到幽草的面前,伸手抬起了她的臉,冷笑道:“陳大小姐,今晚我們玩什麼遊戲呢?你不是那麼擅長刑罰嗎?說個新鮮的。”
幽草看到他不自控的開始發顫,低低求饒道:“饒了我吧相爺大人……”
“噓。”溫江雪豎指讓她閉嘴,然後一字字的道:“陳從善,你折磨我這麼多年,我做夢都想抓到你,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我怎麼可能放過你。”
從善在窗外發顫,她想起那些噩夢來,溫江雪抓住她的脖子,一字字的道:“陳從善,無數個這樣的雨夜我都在想你,想抓到你之後怎樣折磨你,才不辜負我這幾年的痛苦!”
屋子裡忽然響起一聲鞭響,從善嚇的一顫,就見溫江雪拿著鞭子對幽草道:“既然你不說,那我們就還按老規矩來。”他甩手一鞭子抽下。
抽在幽草脖子上,幽草疼的痛呼一聲求饒。
他手中的鞭子卻一下未停,一鞭又一鞭,每一鞭都見血見肉,他像是發了狠一般,死命的抽|打幽草,那雙綠幽幽的眼中狠的像野獸,口中一句一句的念著一個名字,“陳從善,陳從善,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陳從善……”
從善不自覺的在發抖,封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那悶悶的夜色裡就只聽到鞭子的抽|打聲,幽草的痛呼聲,和溫江雪口中恨極了的,陳從善。
她怕極了,她第一次真正的見識到發了狠的溫江雪,他是這麼的可怕,這麼的……恨她。
那鞭子就像是抽在她身上一般,一下一下,令她發抖。
封崖捂著她眼睛的手掌忽然潮潮的一熱,她竟是哭了,他低頭看她,她臉色慘白的沒有一絲顏色。
封崖一遲疑,伸手抱著她掠身離開花叢,朝府外奔去。
驚動了守衛,守衛喝了一聲,“誰!”蜂擁著就去追。
封崖幾個閃身避開,掠上了屋簷,快速逃離相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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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溫江雪停了鞭子,拎著那條帶血的鞭子喘了幾口氣,走到窗下對那要追出去的守衛道:“不必追,讓他們走。”這次,就不要再回來了。
幽草已是遍體鱗傷,虛脫在椅子裡,顫抖著問:“相爺,如您所願了,您……現在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
溫江雪看著那花叢,幽幽道:“我答應過的就不會食言,但你如今還不能離開相國府。”他丟了鞭子,走過去俯身看她。
幽草嚇的一躲。
溫江雪道:“放心,我不會再打你了,但我要警告你,乖乖的待在府中,不要再去糟蹋陳家。”
☆、第68章 六十八
夜色又深又靜。
封崖將她帶出京都,丁丁已經等在客棧裡。
從善一言不發的走進客棧,在屋子裡看到丁丁。
丁丁正餓的百無聊賴,一見他們回來就迎了過來,“怎麼樣怎麼樣?查出來了嗎?”
從善有些走神,點了點頭走到桌邊坐下。
封崖看她一眼,對丁丁道:“我們要去一趟臨風鎮。”
丁丁一喜,纏著他問:“人在臨風鎮?是不是?我們什麼時候去?現在嗎?我跟你們一塊去!”
從善坐在桌邊低頭在想什麼,她忽然抬起頭對丁丁道:“丁丁你餓嗎?”
“餓!”丁丁幾乎條件反射的答道。
從善掏出一錠銀子給他,“去讓老闆做些吃的,我也餓了。”
丁丁滿心歡喜的拿著銀子就下了樓。
封崖目送丁丁離開,關上了門,看從善,“你要說什麼?”引開丁丁,要說的定是丁丁不能聽的。
從善低頭抓著自己的手指,抬起頭來一雙眼裡難得見到焦慮,“封大人,我不能再回京都了,我在他身邊隨時會暴露身份,他……恨我。”
“那你想去哪兒?”封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