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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裡是一套女人的衣服。
從善拿著衣服笑了笑,“我以前一直奇怪林大人得罪相爺那麼久,居然還在官場上穩坐不動搖到底有什麼樣的秘訣,如今是明白了,不是靠秉公執法,剛正不阿,而是靠你的姓氏。”這官場果然沒有一個乾淨的,大家的偽裝神乎其神。
林律緊蹙的眉沒有說話,只是吩咐身後的那個犯人道:“你換上她的衣服,之後到行刑前都不要開口說話,明白嗎?”
“是。”身後那個犯人應了一聲,是個粗啞的男聲。
從善望過去,在那幽暗的光線下看清了那名犯人的臉,繞是有心理準備還是吃了一驚,那個人……和她‘長’的一模一樣,只是臉色白的像死人。
怎麼會有人和她生的一模一樣……
“快些。”林律催促她,“九王爺在外面等你,你換了衣服跟我出去。”
從善將外衣脫下,換上了那套女人的衣服,林律又讓她將頭髮紮成了女人的髮髻,這才放心的帶她出去,吩咐她,若是遇到有人盤問,就說她是來探監的犯人家屬。
她出牢門時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替她頂罪的犯人,換上她衣服坐在她剛剛坐過的角落裡,一言不發的樣子和她……不差分毫。
林律帶著她出了地牢,剛到門口就撞上一群前來的羽林衛。
從善忙低頭躲在林律身後,就聽那些羽林衛道:“聖上有令提前處刑陳楚玉,聖上親自監刑,命我們來提陳楚玉。”亮了令牌。
聞人尋還真是急著要她的命……
林律應是,請羽林衛進了牢房,對他的手下低聲吩咐,“帶這位家屬出去,交給該交給的人。”轉身跟著羽林衛去押送‘陳楚玉’。
是等羽林衛和林律押著‘陳楚玉’離開,林律的手下才敢帶著她往地牢外去。
大雨的夜裡,一輛馬車停在地牢外的小巷中。
從善被押過去,挑簾上了馬車就看到坐在馬車中笑吟吟看著她的林瑞陽。
“恭賀你重獲新生。”林瑞陽舉杯為她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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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雨聲大的讓人心緒不寧。
溫江雪被從大理寺刑房中的暗室裡救出來時就看到了關心切切看著他的聞人尋。
他快步過來扶溫江雪,擔憂的道:“愛卿怎麼會如此不小心落進刑房的機關裡?這若不是有人路過聽到了愛卿的聲音,後果不堪設想。”
不小心?
溫江雪看著他,心裡明鏡似的,他在下午趕來大理寺,被帶進這刑房,然後他就‘不小心’掉入了這地道暗室中,一直困到如今才有人‘路過聽見他的聲音’。
是有多麼巧合,偏在這個時候有人‘不小心’觸動機關,困了他半日。
是他太大意了,沒想到聞人尋為了除掉陳楚玉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困住他。
他也顧不上追究這件事,抓著聞人尋問道:“陳楚玉呢?”
聞人尋嘆氣道:“你那義子已經對她殺人嫁禍一事供認不諱,愛卿就不必再費心了。”
供認不諱……她認罪了?
“她人呢?”溫江雪緊抓著他的腕子又問:“關在哪裡?”
“已經依法懲治了。”聞人尋道。
“依法懲治?”
“對。”聞人尋無辜的看他,“殺人償命,林大人剛剛行刑完畢。”
行刑二字如同雨聲入耳,溫江雪推開他快步就往外走,卻在門口絆了一下幾乎踉蹌。
“愛卿小心些。”聞人尋揮手道:“扶愛卿去為他那大逆不道的義子收屍。”
溫江雪推開過來扶他的官兵,疾步往刑場去。
那夜雨大的讓人心緒難寧,像是要將整個京都淹沒一般。
他耳朵中,腦海裡嗡嗡作響,他什麼都聽不太清,他快步出了大理寺,冒雨走去那刑場。
夜雨澆的他又冷又僵,他看到封崖和薛雪站在行刑臺上,腳下是一具齊腰斬斷的屍體,血被大雨澆的滿地都是。
他在那裡僵了僵,一步一步走了過去,那屍體躺在血泊裡,就在封崖的腳邊,被一張草蓆蓋了住,他看不清模樣。
“開啟。”他手指發僵,不想去掀開那層草蓆。
薛雪道:“溫相爺,陳楚玉已經死了,就儘快安葬吧。”
“開啟。”他只重複這兩個字。
大雨太吵,這每一刻都讓他煎熬,他等不及彎腰將那層草蓆掀開,那張臉就露在眼底下。
那張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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