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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已有四個多月,卻脆弱得很,經不得母體用藥。一旦服藥,很容易死掉。胎死腹中,無法自行娩出,只有一直留在胞宮之內,慢慢腐敗。到那時,肯定要危及夫人性命的。”
即使不看他此時的神情,她也能猜出,他一定很失望。
“那……你下去吧。”
“諾。”
腳步聲漸漸離去之後,牧雲幾經努力,終於睜開了眼睛。
此時,窗外已是夜幕深沉,漆黑的夜空中,看不到半點月光,一顆星星也沒有。即使想要找一點精神寄託,或者分散一下精力,也是困難的。室內,則空空蕩蕩,好像其他的傢俱,裝飾,擺設之類的,全部被撤走了。甚至連夾壁也給開啟了,地板也是明顯撬開過又草草鋪回去的。曾經熟悉的室內,此時又陌生起來。
他想找什麼呢?
不過,這個她倒也不是很關心,唯一有些傷懷的,就是孝瓘經常用來向她展示劍術的那柄小木劍,不知道被誰折斷了,胡亂丟棄在門口。她試圖起身去撿,卻根本動彈不得。
視線轉移回來,趙汶正坐在榻沿上,藉著燭光,背對著她,好像在擺弄著什麼。她努力抬頭,也僅僅看到他右手裡的剪刀。
“咔噠”一聲輕微的響聲之後,他扔下半截羽毛,手指間拈著一支兩寸長短的羽杆,在旁邊一隻小小的銀碗裡浸泡了一陣,這才轉過身來。
看到她醒來,他似乎有幾分喜色,“你醒了?”
牧雲不知道他鼓搗這些奇怪的東西要幹什麼,但她能夠隱隱嗅到危險的氣味。因此,她下意識地動了動,想要縮起身子。可是,身上實在太痛了,稍微一動就受不了。加上極度的虛弱,令她只能一動不動地躺著,好像砧板上的魚肉。
“姊姊彆著急,我給你治傷。”
她動彈不得,想要拒絕,但是蓋在身上的那件血跡斑駁的衣衫,已經給他一把掀開,丟棄在地上了。
他的視線是盯著她的兩腿之間的。她想要躲避,然而膝蓋早已青紫腫脹,連挪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伸手到她的傷口處,乾脆利落地,將血痂揭下了。
“呃……”那一瞬間的疼痛,彷彿有閃電在腦中過了一下,她緊咬著下唇,還是不免發出呻吟。
“忍一忍就好了,待會兒就不疼了。”趙汶說話時的眼神和表情,是那樣的誠懇,那樣的真誠,好像害她到這步田地的人根本不是他,他是來救她,幫助她的。
一頭狼不可怕,可怕的是,這是頭披著羊皮的狼。表面人畜無害,內裡兇殘狠戾。
說話間,趙汶端起了桌子上的銀碗,順著她的身體,徐徐傾倒下來。
那是濃鹽水。在剛剛接觸到她腹部的傷口時,神經就敏銳地覺察到了,隨之,是極劇烈,極尖銳的刺痛感。好在這裡有血痂,滲入得還慢一些。可是鹽水順著肚皮往下流淌,將她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也同樣滲透了。剛剛被揭開的傷口,血淋淋的,對於鹽水的吸收,倒是飛快。彷彿久旱的土地,遇到突降的甘霖一樣。
她全身都在顫抖,抖得無法控制。喉嚨裡發出低沉的,略帶哭音的痛呼,還夾雜著艱難的咳嗽。痛苦好像永無止境,這種時候,她很想徹底地解脫掉自己。然而,她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
趙汶伸出雙手,張開來,籠罩住她那滿是淤青傷痕的雙乳,輕輕按揉著,眼神柔和得好像最體貼,最疼愛她的丈夫。
“別哭,別哭,忍一下就過去了。你怎麼抖得這麼厲害?我幫你揉一揉,放鬆放鬆,繃得太緊,會更疼的……”
牧雲的腦海裡早已是一片混亂,似乎想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哭了。後來,似乎能感覺到,大量的液體從眼眶中湧出,迅速滴淌到鬢髮裡,腦後已經溼了一片。
他等她稍稍平靜了一些,這才停止揉捏,伸手插入她的腿彎裡,將她的雙腿拉開。隨後,端著燈燭映照著,打量清楚之後,拿起那半截羽毛管,小心翼翼地插了進去。
其實,到了這種時候,疼痛對她來說,也不是特別不能忍耐的了。可這極致的羞辱,才最令她難以忍受。
“為什麼……”明知道這是幼稚的問題,可她仍然問了。
他的眼神越發無辜了,“不是說了,給你療傷啊。不用鹽水,你會慢慢爛死的。不用這個,活人就給尿憋死了。”接著,又低頭檢查了一次,將它徹底固定好,“你可千萬不要自己拔掉,萬一傷口長死了,麻煩就大了。”
其實,她早該預料的。這麼多年來,他最瞭解,最熟悉她的秉性。肉體上的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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