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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大廳
王靜茹開啟屏風後的小門,只見狹小的空間中,有一對男女相擁著,以下是他們的深情對話——
“你屬於我。”吳馹傑對著懷中那個美麗的女子溫柔的說。
“我屬於你?”女子巧笑著反問。
“怎麼?你有意見?”
“那你屬於誰?”
“我愛的人。”
“誰是你愛的人?”
“愛我的那個人。”
“我愛你。”
然後是一陣熱吻,就當兩人要直接上演春宮圖時,靜茹輕咳了一聲:“我不是故意打斷你們的,我只想問問,你們有誰看到神父了?”
女子見有人來便嬌羞的躲進吳馹傑的懷裡,而那不知羞恥的男人還故作魅力實足的對靜茹揚起自認為迷人的微笑:“神父?那你要去問許佳佳了,她對神父一向有特殊癖好,生煎還是油炸?”
靜茹瞟了他一眼然後擠進小房間,翻著層層雜物,叫喚道:“神父,神父,你在嗎?在就回答我一聲,回答不了,那你就吱一聲吧……不會叫?我教你啊,吱——”
吳馹傑不住朝天花板白了一眼,然後不耐煩的推王靜茹出門:“好了好了,神父‘吱’完我會把他帶給你的——還是你想留下來一起3p?”
“滾!”王靜茹甩上門,“這神父去哪了?”
她只是去安排了下座位而已,這神父就從廁所人間蒸發了。
“小佳,看到神父了麼?”靜茹問剛剛從樓上下來的許佳佳問。
“神父?好吃麼?”
“算了,你當我沒問。”小佳怎麼在這種場合發揮自己的靈異體質?難道今天真的會有人來鬧場?一般只有在有危險的時候小佳才會發神經的。
“哇,那個穿黑衣服的棒槌看起來很適合清蒸啊。”
靜茹看向小佳流口水的方向,沒錯,是神父,那個不停自言自語神神叨叨的神父。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頭,吳山點點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歸時方始休,月明人倚樓……”
“神父,你不要亂跑啊,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靜茹打斷他的低喃。
“哦,靜茹小姐啊……”
“你看起來很好吃啊,清蒸?生煎?油炸?”許佳佳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靜茹轉身一看,只見小佳一手拿刀一手拿叉,準備往神父身上招呼,最重要的是,她手上的那把刀還是把鋒利的手術刀。
“許佳佳——你給我去那邊坐好,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人類不能吃,你會得病的。”
再次引來全場側目。
終於,期待已久的婚禮開始了。
我們的新郎鄭羽宏和他的新娘南宮買紅妹站在了神父的面前,接受眾人視線的強姦,哦不,是眾人的審閱。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崗……”神父開始唸唸有詞。
臺下眾人一片沉默。
“神父……”王靜茹小聲的提醒他,“是你的主持詞,不是蘇東坡的《江城子》。”這神父怎麼回事,一口一句詩詞。
“啊?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神父清了清喉嚨,“主啊,我們來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這對進入神聖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為一體,恭行婚禮終身偕老,地久天長;從此共喜走天路,互愛,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賜福盈門;使夫婦均沾洪恩;聖靈感化;敬愛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頌揚……”
眾人鬆了口氣,這個不按牌理出章的神父,終於,安定了。
就在這時,神父又開口了:“我命令你們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礙你們結合的理由。南宮買紅妹,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哦,不,你不用回答,我知道你的回答,你一定是不願意的,神啊,他創造亞當夏娃之時,就忘了創造很多東西,比如性保健,所以男人和女人的結合註定充滿悲劇……”
這……這什麼和什麼啊?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被語無倫次說話毫無邏輯可言的神父搞的沒有了反應。
“誰把新娘嫁給了新郎?哦,一定是我們萬能的崇高的無上的撒旦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