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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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看也沒看自己的手,轉頭問蘇夏:“有沒有事?”
蘇夏披頭散髮,馬尾被抓成了沖天炮。
她眨了下眼睛,總覺得眼角有點不舒服,剛想抬手去揉,手就被人給握住。
“別動。”
她不敢動了,又忍不住眨了下眼睛:“我覺得眼角有些癢。”
一道淺淺的紅痕從右眼角拉開到太陽穴,有些地方破皮,好在多部分只是起了印子。
許安然的指甲從她眼角劃過,離眼球就差幾毫米的距離,喬越回想起覺得有些心驚。
“沒事,破了點皮,回去用雙氧水擦下。”
只是破了點皮,蘇夏倒是沒放在心上,可抬眼卻看見喬越胸口那攤暗色的痕跡。
那瓶酒竟然在他胸口上生生砸裂了,紅酒流了一身。
她忍不住啊了下,伸手去按,男人微微後仰錯開:“沒什麼。”
被這麼一鬧,誰都沒心思繼續玩下去。
告辭的人陸陸續續,最終只剩下他們六個。
何君翔頓了頓,最後悄聲問秦暮:“四哥,要不要送去醫院啊?”
秦暮一下就火了,眼睛通紅:“去什麼醫院?!然然沒病去什麼醫院?!”
被這麼一通吼,何君翔不再多說什麼,目光尷尬地掃過方宇珩。
對方卻把臉轉過去,明顯不怎麼想搭理他,最後從一片狼藉的地方翻出自己的包和外套,興趣缺缺:“走吧。”
他走在前面,喬越掃了眼身後,最後帶著蘇夏一起離開。
“阿宇,阿越。”
略帶猶豫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被喊著的兩人停下腳步,卻都沒有轉頭。
何君翔笑容有些酸楚:“以後……還有機會一起喝酒嗎?”
“何總現在這麼忙,我想恐怕以後沒什麼機會了。”方宇珩冷笑,回得挺絕。
薄薄的鏡片後是一片尷尬,何君翔忙走過來:“何必這樣,今晚的事誰也預料不到的,這兩年看著安然的精神一直在好轉,我們都以為……”
“你以為是因為許安然?”方宇珩笑了下:“阿翔,你是聰明人,但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阿越,你告訴他。”
“……秦暮,你要提防。”
何君翔抿嘴,臉上的歉意漸漸變得有些冰冷:“提防?我在深圳混得豬狗不如的時候,你們一點音訊也沒有。是秦暮,是秦暮給我機會,讓我把事業做到現在這個地步,讓我從社會的最底層爬到現在這個位置。”
“他讓你把事業做到這個地步,你幫他又做了些什麼?”方宇珩忍不住轉身:“翔子,秦暮費盡心思打入我們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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