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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引來喬越淡淡的一眼。
向來抽得理所應當的女人訕訕收手:“算了,有病人,我忍。”
“那我這是什麼引起的疼?”
蘇夏眉心皺起好看的一層尖,看起來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勁兒。
男人摸了下鼻子,似乎在整理措辭:“你最近……有堅持每天上廁所?”
“……沒有。”
“多久一次?”
蘇夏不好意思說。
喬越無奈:“從來到現在都沒有過?”
終究還是從花前月下聊到了便秘上。
蘇夏的眼神都在躲閃:“也不是……還是有那麼兩……一次……”
但是不算成功。
他啞然。
兜兜轉轉,不過是宿便引發的發燒疼痛,讓蘇夏有種淡淡的憂傷。
喬越給她兩袋腸清茶,甚至不知從哪弄來一排香蕉,放在桌上守著她吃。
茶一下肚,再塞了兩根香蕉,肚子就開始咕嚕嚕的叫。
她躬身一溜煙兒地跑廁所。
出來之後,果真神清氣爽。
不痛了,也不發燒了,整個人彷彿輕了好幾斤。
心情格外好,除了有些丟人以外。
這時候已經早上6點,喬越去忙了。
清晨寧靜祥和,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拂面的微風和著椰棗樹和泥土的芬芳,隱約透著尼羅河的氣息,她愛這個味道。
在外面站了會,身和心終於在燥熱中尋得一抹寧靜,蘇夏笑了下準備回去補個回籠覺,可背後卻傳來雜亂的人聲。
有人在喊,有人在哭,亂作一團。
人群抬著擔架跑過她身邊,女人哭著跟隨,雙眼紅腫,聲嘶力竭。
擔架上的人被分不出顏色的布搭著,上面被浸染出深褐印記。
有些不敢想那些印記是什麼,蘇夏愣了那麼幾秒,繼而腳步不停地往樓上趕,拿起相機飛快跑下。
下樓的時候負責外科的墨瑞克和列夫已經站在那裡,擔架就這麼擺在前面的土壩子上。從自己的角度能看見一隻手搭在擔架邊,露出的那一截紅腫並有些潰爛。
她愣了愣,繼而抬起相機,對準這一幕按下快門。
隨後趕來的女人撲在列夫腿邊,一個勁地用當地話哭喊著什麼,無論他怎麼勸人都不肯起來。
列夫很無奈,但時間緊急。
他讓人都散開,快速給擔架上的人做檢查。
最後捏開患者的嘴,手電筒照了一下就皺起了眉:“呼吸肌和膈肌嚴重感染充血,伴隨痙攣,患者無呼吸。”
“生命特徵?”墨瑞克靠近。
“微弱,瞳孔對光反應不大。”列夫瞬間判斷:“開喉,沒時間了。”
“不不,”牛背忙攔著列夫,“你等等。”
他像是在對那群人翻譯,剛說了幾句,女人哭得更兇,抬擔架的三個男人也開始湧上來指手畫腳。
牛背:“他們不能理解你為什麼要切開他的身體?”
這個被蘇夏譽為鐵塔一樣高的俄羅斯毛熊向來脾氣衝,這會急得嚷嚷:“人命重要還是理解重要?墨瑞克,準備手術!”
“不行,這樣不行。”牛背也急了:“切開身體是這裡最大的忌諱,列夫,他已經不行了,算了吧!”
蘇夏望向擔架上的男人,他的臉色已經變得烏紫。
墨瑞克給他做心肺復甦,一下又一下,快200斤的體重幾乎全都壓了下去。
這力度和重量與電視裡演的完全不一樣,蘇夏的心被緊張的氣氛刺激得揪起,飛快用相機記錄下來。
“不行,撐不住了。”墨瑞克吼了聲:“把人帶進去。”
列夫蹲下就想去抱,而站得最近的兩個本地人直接開始搶。
場面一時變得混亂無比,連帶著幾個小護士也神情激動地出來解釋。
“切開才有活路,我們會幫他縫合上,否則他窒息死的。”
“你們為什麼就不能聽我們解釋,為什麼不相信我們?”
牛背夾在中間,嘴角都快急起了火泡。大家七嘴八舌,他壓根翻譯不過來:“他們說魔鬼才會這樣做,掏心挖肺!”
“怎麼受傷的?”
“他只是被弓箭割破了手指,為什麼不看他的手,反而去開他的脖子?!”
“那是破傷風引發的感染!”
醫療隊的人一邊組成圍牆,一邊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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