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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比我們好,醫療衛生各方面都好,而且人家有素質,我們國人的素質太低了。”如果說這些還能勉強聽的下去的話,有一些話就讓顧安寧簡直無法忍受。
“我們國家的政府啊,就是挺軟弱的,你比如說,九五年的復興日事件,我們國家住那邊的大使啊,遭到槍擊,後來呢,就查到啊,是外國人乾的,這個大使呢,後來還沒死成,打了一槍,她沒死成,有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這個大使死了,我們國家的外交政策是不是會發生改變,那你說好好地這一個人,你也受傷,都快死了,你為什麼不乾脆死了算了,我們國家還能拿這個事兒做藉口整治一下有些人和事。
你說你是半死不活的,最後還活來了,本來對於這個事情的處理也不溫不火的,如果她死了,我們的國家可能會在外交的政策上發生一些變化,你說她幹嘛還要活著呢,我們國家也不缺外交官,雖然我也不覺得那些外交官拿著納稅人的錢,做的有多好。”
這話說出來已經是相當的有問題了,至少這個人的三觀有問題,而且對於一些事情比較的上綱上線。
動不動就咒人死,這種人實在是無法當老師,對於顧安寧來說,這是很難受的一件事情,因為被咒罵的這個人是她的母親。
當年母親究竟為何能夠躲過死神,為何能夠死裡逃生,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是她的母親,她永遠都不能失去的母親,在這個人的嘴裡就成了一個工具,一個藉口。
甚至母親劫後餘生,她的生命得到了延續,在他眼裡都是一種錯誤,這讓一個做女兒的怎麼能夠忍受!
但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這個老師接下來說的話。
“你再比如說維城,條約了那麼多年,談也談了那麼多年,到最後呢,有用嗎一點用都沒有所以我說我們國家的外交官這些都沒用要是別的國家早就談完了,就我們國家磨磨蹭蹭磨磨蹭蹭一直談不攏,到最後自己國內不好談,還要巴巴的跑到國外去,搞得跟什麼一樣,這些外交官就是拿著納稅人的錢在那裡不停地浪費時間,這個錢哪裡來的?是我們就是納稅人交的錢,這麼不盡職,不盡責的外交官,一抓一大把,你說,一個地區的歸屬問題能夠談那麼多年,一直到條約的時間都快要到了,他們才最終談攏,你說這是有多噁心?”在說完這些話之後他說了一些有關社會福利的話。
話裡話外都說華夏國的社會福利,做的不如發達國家好,而且言語中表露出一種作為華夏人是一種恥辱的那種情緒。他在那裡自顧自說的很高興,好像有多麼理所當然一般,但是很多的學生都已經露出了一種聽不懂,或者這老師怎麼這樣的表情。
“這老師有毒吧?”
“這老師到底是不是華夏人呀?”
“這老師被人洗腦了吧?”
“這老師是個老憤青吧?”
“這話裡話外的,簡直以詆譭我們的國家和我們的政府為樂,既然國外那麼好,他為什麼不自己去呢?”
學生們都在這樣議論紛紛。
“你的命是命,別人的命不是命嗎?”忽然,顧安寧開口了。
☆、第二十八章
“這倒也是,普通的警察和特警是不一樣的,特警是真的像跟我們有仇一樣,就像有時候做任務,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好不容易碰到幾個需要他們動手的人,好不容易能真正實戰一下,特警這兒還不夠分的呢,結果部隊還要進來插一腳,很多特警都抱有一種心態,所以對我們的印象都不是很好,至於這些普通的公安警察,有的時候也不太靠譜。至少他們有的時候到底怎麼想的,連我都搞不明白,所以我儘量不跟他們打交道,一打交道,估計就得跟他們吵架了。”楚飛揚想起自己曾經的經歷,就有點哭笑不得。
“反正在這個系統裡面,我們就這樣吧,現在對我們來說危險性可能不很多,也不需要是出國之類的但是國內的事情,其實也不少,就比如說像我吧,真的是自己沒事找事,找了一堆的學校去上學。”顧安寧只要一想到,自己有那麼多學校的授課筆記要背,就有點恐怖。
“你那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專業素養,而且我看你好像學的也還可以,不過說句實話,真搞不懂你學那麼多東西有什麼用。”楚飛揚問道。
“就是想要自己學一學啊,本來覺得只是沒有幾所學校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但是真正的學起來,就會發現你光被授課筆記是沒用的,有時候還是要自己回去上課,但有的時候更多的時間,我是真的沒有。”顧安寧對此也頗為無奈。
“那你可以不讀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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