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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柔低低道:“方才我不是說,讓幾位公子將我的人生當成一場戲嗎?既如此,幾位公子怎麼能不知道故事的後續發展呢?不如讓公子們的丫鬟一個月回去一次,一來,給公子說說我的事兒,二來嘛,也讓她們能與家人好友聚一聚,如何?”
蔣毓會意,取笑道:“你是想讓我們給你當護身符嗎?不過不必你提醒,我自會吩咐下去的。之前你侃侃而談,還望你在顧家大展鴻圖,讓我看一場好戲。”說著轉首看向簡氏,一字一句道:“我如此安排,不知顧太太意下如何?”
簡氏心中無比憋屈,卻還是極力壓制著,用盡量平常的語氣道:“我並不明白公子的用意,也不贊同公子的做法,公子非顧府的人,何苦參與進來?”
蔣毓冷笑,恢復了毒舌本質,倨傲的道:“我不需你明白,也不需你同意。你若有膽子,就直接將我送來的人丟出顧府,若沒有膽子,就留下她們,好吃好喝伺候著吧。奉勸一聲,我既肯讓八姑娘依靠,便不會丟下她不管。太太若是識時務,還是改了吧!”言罷,也不待回答,轉而向簡昊清道:“我素來不愛出門走動,之前你邀請我出來散心,屢次相邀,我都沒有應,前日想請,鬼使神差竟然答應了。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突然起興致出來走動,為的,竟然是遇上這樁事情。”
簡昊清點頭道:“的確,看來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轉首看了簡氏一眼,旋即道:“原本我是小輩,不該管姑姑的事情,但方才昊澤已經答允八姑娘,要助她一臂之力,我們自當兄弟同心。倘若八姑娘有所閃失,我們亦如蔣世兄一般,不會置之度外。”
簡氏氣得要發瘋,怒向顧千柔道:“我倒是沒看出來,你這賤蹄子竟是個狐媚子,出門一趟勾引了鎮南王府的二公子,在家竟也能勾一群人來,讓他們為你出頭,你……”
蔣毓不待她說完,冷哼一聲,拂袖道:“顧夫人慎言,我素來清清白白,因見八姑娘可憐,這才相助了一番。我雖是良善之人,卻也容不得你潑髒水。”
簡昊清雖然也氣惱簡氏口不擇言,此刻聽了蔣毓的話,差點沒噴出來。
這麼個主兒,竟說自己良善。這話不管別人信不信,只怕他自己,也是不信的。
簡氏被他冷言一激,這才清醒過來,眼前這個公子哥,可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她心中憤恨不已,一雙豔眸冷剜著顧千柔,卻再不敢開口,唯恐得罪了蔣毓。
蔣毓不耐煩與她周旋,俊眸流轉著幽幽冷光:“望你好自為之。”轉首看向顧千柔,聲音略輕柔了幾分:“望你善自珍重。”
顧千柔抬首,看向蔣毓和簡氏兄弟,神色鄭重:“多謝幾位公子傾力相助,小女子無力報答,只有盡力走好自己的人生路,不辜負公子厚望,讓公子看一場精彩好戲。”
蔣毓點頭,向簡昊清道:“這樣口蜜腹劍的人,這樣齷蹉的地方,我是待不下去了,你們是繼續留下,還是跟我一起走?”
簡昊清還未回答,簡昊澤已經叫道:“自然是一起走了,留下來幹什麼?”說著扯著蔣毓的衣袖,徑直去了。
簡昊清看向簡氏,淡淡的開口道:“想來今兒個無論我說什麼,姑姑都聽不進去了,我還是回家將事情稟告給長輩,讓他們做主。我言盡於此,就此告辭。”說著一理衣袖,轉身去追蔣毓、簡昊澤。
簡氏登時如遭雷擊。
父親左相因公事繁忙,向來不理後院事。至於嫡母,雖然沒有虐待的行為,卻也不過是面子情罷了。近些年因自己極力奉承,夫婿顧耀仁又是個有能力的,這才得簡家高看一眼。
正是因為簡家的地位擺在那裡,顧耀仁才不敢小覷,自己的正室地位才能穩如磐石。
倘若這事情讓顧耀祖知曉,那還了得!
丟臉丟到孃家,必定逃不過夫婿的責問,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因為顧千柔這個庶女。
簡氏再無法忍耐,怒向顧千柔道:“你這賤蹄子別得意,即便有人相護,今後,你還是得在我手底下討生活。”
顧雲淡也含怒瞪著顧千柔,痛心疾首道:“今天顧府這麼丟人,都是拜你所賜。”
顧千柔容色淡淡,抬首望天,懶得跟他們爭辯。
這幅模樣激怒了簡氏,簡氏徹底忘記了素日所受的教養,如市井潑婦一般,直接衝到顧千柔面前,抬手道:“賤蹄子,我先打死你,不信會有人讓我償命。”
顧千柔自然不會傻傻站在原地讓她打,身子一旋,飛快躲開,口中冷笑道:“蔣公子言猶在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