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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也放心讓柳依洛練劍了:“去,將劍法練一遍!”
柳依洛握起一旁的流星劍起身:“是,師父!”
此時,她已將所有心緒放在了練劍之上。招招順暢。。流星劍法已經深深記在腦海裡。將整套劍法練完,收劍!
老婦倍感心慰,終於將流星劍法傳承下去。也不負師父所託!見夜已深,兩人離開了樹林。。回到客棧,月兒已睡去。笛聲早已不在。。
又過去了幾日,柳依洛自那晚之後沒有再聽見笛聲。心裡卻泛起失落!每夜還是照時去樹林練劍,在老婦的指導下劍法熟練了許多!
風雲清心繫秦府之事,一早到了秦府。到了秦朗的臥房,楚凌軒正在為他施針,靜靜在一旁坐下觀望。見已停下。走上前尋問:“如何?”
楚凌軒不言,來到桌邊坐下。飲過茶後方才道:“這麼些天都不見你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風雲清此刻只關心秦朗的病情,哪還有心情打趣:“他的病情怎樣?”
“你不是早已知道我有把握。。還需問嗎?”秦朗的病本就在楚凌軒的把握中。治癒他是無可厚非的事。
風雲清放開心緒笑了笑:“此事,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後你若有事相求,我絕不推遲!”
“當真。。?”
“當真!”
兩人不約而同笑了笑。第二日,風雲清再到秦府時。秦朗已經大好,可自行在院中閒逛。
“秦老爺可否還記得你我的交易?”此時也是時候了。
秦懷看著已大好的愛子,心裡別所所求。什麼都比不上秦朗的命重要:“這是房契!”
風雲清接過房契:“秦老爺果然守信!”示意寒星將之前的十萬兩銀票奉上。。
秦懷將銀票收好:“公子可否再容我兩日整理。兩日過後,我定攜家眷搬離。!”
“有何不可?”風雲清也不是不近人情,房契已在手裡。此事已經是塵埃落定。還有何不放心呢?
楚凌軒許久未出秦府。便與風雲清一起出了府。幾人正在街上閒逛之際,楚凌軒似注意到了成衣店中的某人。停下遠遠觀望!
“有勞老闆!”成衣店中正是以白沙蒙面的柳依洛。她正取前些來為月兒定做的衣服。將銀子付與老闆,便離開消失在人群中。
楚凌軒急忙拔開前方的人群。來到成衣店時,已遲了一步。前方早已不見柳依洛的身影。。
“凌軒,你在找人嗎?”風雲清不明究竟。
楚凌軒回神:“哦~沒有。許是認錯了,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我們走吧!”
回到客棧,兩人閒來無聊。便讓寒星與陌然擺上了棋!不知對弈了多少局,楚凌軒每局都敗給了風雲清:“哎,又輸了!”將棋子扔進棋盒:“不來了。”
“你思緒不在下棋。怎能贏我?你可知你走錯了多少?”風雲清一一將黑白棋子分進棋盒:“你有心事!”
楚凌軒起身,談及別的:“我回房了。這些日子,為了醫治秦朗的病。都不曾好好休息過。今夜你們誰都不要來打擾我。我要好好睡上一覺!”說話間已裝出很疲憊的樣子離開。
風雲清喚住還未離開的陌然:“你家公子心裡是否有了心儀的女子?”
“屬下不知!”陌然搖搖點。便也離開。。
可風雲清心裡卻已猜測到了七八分。。能困住楚凌軒的也只有兒女之情。因為那種感覺他何嘗不知?
樹林中,柳依洛將流星劍法揮灑自如。收劍停下:“師父!”將流星劍遞還老婦。不曾想,老婦未接,反推了回來:“師父?”她很疑惑。
老婦突然解下系在腰間的腰帶,一併交到柳依洛手上:“如今你已是流星劍法的傳人,流星劍自然歸你所有!”
柳依洛愕然:“這。。。”
“你肯定很想知道,為何腰間怎能藏劍?”老婦早已看出柳依洛的疑惑:“答案就在這根腰帶。”
柳依洛細細觀察那根腰帶,與其他不同。方才明白:“這是劍鞘。”隨即將劍放回劍鞘之中。完美相合,竟一點也看不出劍的形狀。跟平時的腰帶一樣!
“果然奇妙!”不禁讚歎不已。
老婦拿過流星劍。為柳依洛系在腰間:“這也便你行走江湖!”
“師父!”柳依洛看著眼前對她傾囊相授的老婦。淚水緩緩落下,這些日子以來。她第一次在外人身前顯出自己的脆弱。突然跪地,向老婦磕頭:“徒兒,柳依洛。磕謝師父相授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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