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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存心讓她知道,也猜到她定會去報仇。我就是想讓她離開!”殘鶯隱藏許久的情緒爆發出來,眼裡含著淚:“她憑什麼一來就能得到宮主的心。而我呢?風雲宮三年,盡心盡力照顧宮主。可卻換不來他對我一丁點的情!”突然眼神變得兇狠,冷漠:“我不甘心,若沒有柳依洛,若她沒有出現。日子長了,宮主會被我感動。也會接受我。她不應該出現,不應該。。!”殘鶯已陷入情感的仇恨中,已無法自拔。
“殘鶯。”看著這樣傷心的殘鶯,風雲澈也很難過。也未想到她對風雲清用情已深,不想她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如今大哥與她已經在一起。你應該看得出他們是真心相愛的,何不放下,成全一段佳話。。”
“二少爺。”殘鶯不想聽他說下去,打斷他:“若沒有其他的吩咐,屬下先退下了。”話音一落,便轉身出去。
風雲澈未想到,苦言相勸,卻讓他與殘鶯越來越遠、越來越生分。他只是想讓殘鶯放下對風雲清的感情,只是見她剛才那般,已知她陷得太深。
殘鶯回到房中,便嚎啕大哭。她沒想到柳依洛還會回來,更不會想到風雲清已和她在一起。她不甘心,也不會放棄,決心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姑娘,夜晚風涼,當心受寒!”碟語見在窗戶邊坐了許久的人,難免擔心。因天空下起了雨。風雲清幾人只能在一個小鎮住了下來!
柳依洛心裡卻想起另一件事:“碟語,殘鶯對雲清很好是不是?”
“風雲宮裡人人都對宮主很好啊!”碟語明白她是何意,只是不便多說。
而柳依洛只是知道碟語言語間是在躲避,想起之前,殘鶯是有意告訴她仇人之事。便對殘鶯起了疑,她是何居心不想也知。暗自思量:此次回去,只怕與她的姐妹情分從此已斷。流星、流雲。為何如此之巧?要不要告訴雲清我是流星劍的傳人?
經過一番掙扎,最終還是覺得先不告訴風雲清流星劍之事。夜已深,卻有一人未眠。楚凌軒已記不得這是第幾個不眠夜。寂寞廖靜,只有清酒相伴,只有在夜裡才能釋放心中的傷痛!
楚凌軒這次並不打算回醫仙谷,在風雲清的遊說下。隨他們迴風雲宮,也許只有真正看著柳依洛過得幸福快樂。此生方才放得下!
“怎麼就你們兩人回來?宮主呢?”殘鶯早早便等候在宮門處,還不容易等來人。卻只有寒星、碟語,不見風雲清與柳依洛的身影!
“這次楚公子也隨我們回來。他們去了城裡,過兩日才能回來。”寒星看得出殘鶯眼神裡的失落。
月兒卻不是很在意:“姐姐沒事就好。有宮主陪著我也放心。”
“二少爺。”
風雲澈剛剛才到,看向風塵僕僕的倆人:“回來就好,趕緊下去休息吧。”
所有人都已回去。只有殘鶯愣愣站在原地發呆,誰也不知道她此時在想什麼?只是眼神中透著一絲寒意。
峻城,風雲清幾人一進城便直奔靜園而來。柳依洛並不知他已經將祖宅收回,看著牌匾上的兩個大字:“靜園?”一臉疑惑看向風雲清:“這兒不是秦府嗎?”
“你來過這兒?”楚凌軒隨口一問。
“嗯。”柳依洛點點:“之前為了尋找雲清的下落,我和月兒多番打聽,才找到這,只是那時這裡還是秦府!”
風雲清緊緊握住柳依洛的手,想到為了找他。不知受了多少苦,心疼不已:“不久之前,我已將這裡收回。走,進去看看!”
“嗯。”手被風雲清握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即使自己以往有多堅強,可在他面前,也想被他呵護著、保護著!
之前派來管理靜園的忠叔已經趕來:“宮主。”行過禮,突然注意到風雲清握住柳依洛的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之前的事他也聽說了些:“想必這位就是柳姑娘了?”
“忠叔。”柳依洛也微微笑著與他打招呼。
在忠叔的帶引下,幾人走遍了靜園的各處。風雲清見這裡打理的井井有條,很是滿意。歷經兩百多年,這兒終於回到了主人的手裡。
月伴著夜來臨,掛上樹梢。臨夏的夜,花下的蛐蛐高聲地歌唱,又有夏蟬的彈奏,註定不寧靜。
晚風習習,風雲清與柳依洛攜手漫步在月色下。來到湖邊涼亭,湖面岸邊傳來青蛙“呱呱”聲,似在與蛐蛐、夏蟬相較。
一輪皓月高懸夜空,是那樣的深邃。不禁讓兩人心曠神怡!聽著各種動物傳來的叫聲,風雲清似也忍不住。
夜,響起動聽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