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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做夢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在想,我會不會真的是被詛咒的?可如果是,那為什麼到現在什麼問題都沒出現呢?
我想我可能被鬼纏住瞭然後自己八字太弱,不然也不至於每年鬼節都會做這樣的夢,可是我上網查了一下自己的生辰八字,我的八字不是過弱,反之,而是過強!
我陽年出生,月份,日子,只要我媽媽沒記錯,甚至時辰也都是陽的。不該這樣啊,鬼一般都不會怎麼糾纏八字強的人啊!
不過說來也很奇怪,我雖然總是夢到鬼壓床,但是我從在沒有看到過壓在我身上的小鬼。從來沒有,連它們的聲音也聽不到。
我有一個同學小木,我們從初中開始就是朋友了,據她說,她是純陰命的人,我也上網測過她的生辰八字,確實是如此。
小木是唯一一個相信我的人,因為她見到過真正的鬼。
她說她從有記憶開始,她家陽臺那裡就有一個小孩,雖然別人看不到那個孩子,但她們還是常一起玩。可有一天,那個孩子說:“姐姐,我沒法長大,可是你會,不如你去死,然後陪我好不好?”
小木害怕了,和媽媽哭鬧著說要驅鬼。她媽媽無奈之下,請教了一位高僧,然後依高僧所言,將三根銀針固定在一個裝有鹽水的杯子裡,並放置於陽臺一整夜。第二天,中間的那一根完全鏽蝕了,可另外兩根光潔如初。她媽媽用布包著三根針把它們扔到了江裡。
之後,那個孩子就消失了。
所以小木在知道我的夢之後,就送給了我一本大悲咒和一個小小的羅盤,還叫我背誦心經。
小木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是,我還是有小木不知道的事,依然是關於我的夢。
除了七月半,我的夢連起來都是一個一個的故事,完整的故事,關於兩個女人。
第二章:換命
這兩個女人。我從來沒有看清過她們的臉,當我堅持認為她們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但她們一定是我最喜歡的樣子。我每晚都能看到她們的人生。
我還知道她們的名字,一個叫林零,一個叫葉寒。
她們的生活充滿了詭譎的色彩。特別是葉寒,她的生活近乎於恐怖。
有的時候,我是作為她們的第一人稱去觀看她們的故事的。
我永遠記得!在葉寒的視角下,一個人把東西扔到了我的手裡,那居然是一個人頭,一個真正的人頭!我連死人都沒見到過,居然摸到一個人頭!我記得那個觸感!記得那軟軟的肉,那浮腫蒼白的臉!
而且,我只一摸那人臉上的臉皮就被我的手粘了下來,一整塊皮附在我的手上!
可是那是葉寒,我只能說著她說的話,不能扔掉那個頭,不能!
開始的我會覺得很害怕,不敢睡覺,曾經5天沒有睡覺。可後來我竟然就習慣了,雖然還是怕,還是怕的不敢睡覺。但有時我居然會期待夢境,那是是一種受虐的快感,就像是手上結痂了,然後撕開的感覺,血淋淋的快感。
畢竟在我的生活中,我被周圍的人欺負、嘲笑,這一切就是因為我太平凡了,沒資格擁有別人的喜歡。不過,這樣的我,還是擁有了幾個真正對我好的朋友,我一直為此感謝上蒼。
但是,我還是隱隱有覺得一些不知足。
可能就是我生活的平淡,讓我潛意識裡期待那些與眾不同的故事。
我想一想都覺得自己變態,可能從出身那時起,那些不同的經歷就註定是這樣的人。
但是我本質上,也只是一個膽小怕事卻仍然期待未來的女生,這我一直都知道。我想,如果不是因為那些夢,我應該也是一個知足常樂的人。
不出意外,我會一直平凡下去。每天對著大家微笑,逗大家開心,我也確實是喜歡這樣。
又是一個平凡的夜晚,我開啟高考必背詞彙背了起來。
30分鐘。我合上書,回憶一下,最後一個單詞collapse崩塌。然後準時睡下。
像往常一樣做夢。夢中,那個傾城的女子走向了我,帶著笑意的眼睛和上揚的嘴角,背後還有淡淡的月光。
天哪!這次!我居然!看清了她的臉!
我幾乎是無法呼吸,血直往腦子裡湧。激動得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無法形容她。
美女都是相似的,林零的與眾不同大概是她的氣質,有一種中性的帥氣和女性的柔美的結合。
但這不是我無法形容的部分,她!居然很像那個被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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