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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裡已經有二十多天了,溶月的心已無當時的偏激,他就在這裡什麼都不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只有在深夜時倍想若晟,想他有沒有按時吃飯,有沒有控制不去喝酒,想他會不會也在想著自己,只要有這些念頭,她就睡不著了。
應該是從堂哥那裡得到訊息,表姐天天都會跟她影片,時間不定,但總是堅持,有時聊些家常,有時聽她吐槽她遇到的極品相親男,卻總絕口不提她的近況。
今天快要下線時表姐突然說“月月,你看,生活其實很簡單。”溶月眨了眨微酸的眼睛,回應著她“我懂你的意思。”與表姐說了再見後,這裡有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溶月有點吃驚“晏晏,你怎麼來了?”
“我來旅遊啊。”
“旅遊?”“對啊,好啊月月,怪不得你樂不思蜀不想回去,原來這裡這麼漂亮。”溶月見到晏晏那模樣便知道她要留下了,便不理會她,去給她收拾地方了。
晏晏的到來並沒有影響到溶月,況且她們都已經住了四年了,生活秉性都甚是瞭解。溶月沒有問晏晏為何到來,因為這裡面的緣故有自己。
她們兩個在廚房裡鑽研廚藝,一起去釣魚,一起去摘菜,一起在雨中漫步後相視而笑,日子過得很充實。等她們洗完澡後便一起躺在床上,把燈熄滅,晏晏沉默了許久,終於說話了“月月,這種生活是不是很自在啊,什麼煩惱都沒有。”話語中有不可抹滅地嚮往。
“晏晏,你怎麼了?”
“沒事啊,可你知道若晟是過什麼日子。”聽到若晟的名字,溶月的心緊了緊。“我那次在他的公司裡,他冷漠如霜,已沒有我以前見到的書生意氣,我聽他公司的人說他們的總裁經常加班到一二點,把自己的身體往死里弄,也變得更加的沉默寡言。”
溶月聽的晏晏的話語心裡一顫顫的。若晟,若晟,她現在的腦海裡只有這兩個字。“你不能這麼自私,你怎麼忍心?月月,你一向不是狠心的人,你怎麼就。”晏晏看著在黑暗裡女子瘦弱的身軀,那些狠話怎麼也說不口了。
這一夜註定是個無眠夜,無論是對溶月還是晏晏,或者是遠在A市的若晟。
晏晏起來時發現溶月已經不在床上了,身子軟綿綿得爬進洗手間。她在客廳裡找到溶月,只見女子坐在藤椅上舒服地曬著太陽,手中還拿著一個雪梨慢慢嚼著,這裡的陽光很好,很適合曬曬。“顧溶月,自己吃梨也不懂分享,你沒聽過孔融讓梨的故事啊?”“他後來就是因為無孝後被曹操砍頭了。”……”
“好吧,我的重點不是什麼孔融,重點是現在晏晏沒有早餐吃,餓死了。”
“活該,誰叫你起這麼早。”某人的記仇能力真是強大,自己不過是昨晚說了她一下,至於嗎?不過晏晏突然看到角落裡的行李箱,不僅有自己的,還有溶月的。
“月月,這是什麼意思?”她指著行李箱問。溶月走過來抱了抱晏晏“晏晏,謝謝你,我想回去了。”等她鬆開晏晏時卻發現晏晏紅通的眼眶。“是啊,你早該回去了。”
“葉總,您真的要去美國拜訪喬夫嗎?可外界都傳說他經常滿世界跑,很難找到他。“無妨,我總得試試,機票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這是你要的機票。”“謝謝。”說完便拿起外套出發了。
於是沒過多久一架飛往美國的飛機在天空上空掠過。
溶月一回到A市便辦理了住院手續,她想為自己賭一把,反正她現在已是背水一戰了,結果又差到哪裡去呢。不一會兒就有人過來了。溶月看到來人一怔,她以為他第一人見到的會是若晟,可沒想到會是葉母。“媽,你怎麼來了?”葉母軍裝都沒有換下就來了,這時溶月第一次看到葉母穿軍裝,視覺衝擊還是蠻大的。
葉母坐在病床旁說了句“我來看看你。”溶月不是不知道那些橋段,自己這種情況婆婆是最有能力說話的,是好言相勸還是惡意砸錢?溶月知道葉母不是那些人,可他更知道孩子對葉家的重要性,若晟本就是獨子,而現在……葉母看著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陷入思考的女子,這一個多月竟瘦了這麼多。打點滴的手泛著青筋。
“月月,在剛來的時候我就一直都在想應該怎麼跟你說,媽媽很抱歉,在你最需要的時候不在你的身邊,孩子,這件事不是你的錯。”聽著葉母的話溶月望如隔世。這怎麼會不關她的事?“可媽,我這樣是不是很自私,我連自己都覺得是這樣。我還以為……”溶月苦澀地說。口乾得很,彷彿置身於沙漠之中。
“月月,你覺得我會怎樣?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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