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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風格小到街頭藝人用來儲錢的黑色禮帽都描述得栩栩如生,強烈的畫面感引得不少人心馳神往。
可明明他們中好多人每年都安排了環球旅遊的……
不知不覺到了十點,夜生活才真正開始。酒酣一輪後有人提議轉攤再續,覃明彥起身的時候卻微微晃了一下,扶穩椅子後衝大家微微一笑:“我酒量淺,今天真不行了,改天我做東,再好好請大家暢飲暢談。”
有不少人挽留他,但覃明彥也有自己的法子,推說家裡管得嚴又自罰了幾杯,總算脫身。
站在秋尾巴的夜色裡,覃明彥攏了攏白色圍巾,坐上一早等候著他的黑色賓士後座,正準備讓司機開車。
突然一身紅衣的緒靜秋如獲救星似的過來敲門,同時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她的車子。
那是一輛橙黃色的mini,車型嬌小別致,適合她這個年紀的女生開。只不過此刻的mini輪胎癟了一隻,像是跛腳的姑娘耷拉了肩膀。
覃明彥開門下車,才完整地聽清緒靜秋說的話:“我的車輪胎被人扎破了一個,車裡沒有備用輪胎,可這會兒又急著送我朋友去畫室,能不能麻煩你送我朋友一程?離你家不遠,剛好順路的。”
覃明彥一點頭,就聽見緒靜秋朝mini的方向喊:“夢嵐,快過來。”
隨著那一聲,夜色裡原本站在mini旁邊的女孩朝他們這邊走過來,她的視線稍稍停留在覃明彥脖子上的圍巾,又很快轉開,禮貌地說了一聲:“你好。”
覃明彥有些不解:難道圍巾比我的臉好看?所以漂亮女孩寧願看圍巾而不看我?
不錯,緒靜秋的這個朋友是個漂亮女孩。中分長髮攏出一張精緻秀氣的臉,褐色眼睛大而清澈,看人的時候好像帶著三分朦朧的水汽;一身淺色長款單排扣大衣,大衣不規則下襬剛好碰到褐色的絨面靴,整個人以及搭配都別具美感。
這是覃明彥一眼看後的印象,有紳士風度的男士不會長時間盯著陌生女孩看,但卻會用簡單一眼就記住女孩的體貌特徵。
他伸出手,回了一句:“你好,我叫覃明彥,是靜秋的朋友。”
夢嵐把手指放在他手掌靠外的位置,淺淺一握算是見面禮儀。
靜秋說:“夢嵐,覃少很靠譜的,你就先上他的車子回畫室吧,我改天再去找你聊。”
說完,人已經風風火火地離開去打電話找人修車了。
覃明彥還是不大放心,留下司機師傅幫靜秋,自己開車送今晚新認識的朋友——夢嵐。
受紳士主義薰陶的覃明彥親自給夢嵐開了副駕駛的位置,只是靠近的時候聽見夢嵐輕聲問:“你喝酒了嗎?”
覃明彥笑了笑:“恩,喝了一點。”
夢嵐咬唇想了想,說:“安全起見,還是把鑰匙給我吧,我先替你開一段,等你酒醒了再換你來。”
覃明彥酒量不錯,今晚灌得那些酒其實不足以讓他失去理性判斷,可是他覺得她說的在理:安全起見。
因此他把司機交給他不過片刻的鑰匙放到夢嵐攤開的手心,手指無意擦到她的,觸手冰涼——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看來這水是抵不過秋天的寒涼。
覃明彥換到副駕駛座之後,調大了車裡的暖氣。
出風口源源不斷吹來的熱氣吹得人口乾舌燥,夢嵐潤了潤喉嚨,憑記憶掛了檔,踩油門。
踩了半天,車子還是龜爬前行,匯入車道後,後面排隊的車子都開始按喇叭催促了。
見夢嵐額頭上都滲出薄薄一層汗了,覃明彥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撫說:“我這車子油門比較重,別怕,用力踩下去就行。”
夢嵐點頭,心裡想著“用力”,腳下也沒客氣地一踩。
車子如離弦利劍以瘋狂的速度飈行在並不寬敞的車道上,堪堪撞上前面車子一刻,夢嵐小指一扣轉向燈,一手將方向盤打了個小彎,有驚無險地變了道。
車子穩定行使後,夢嵐微微側臉朝覃明彥抱歉地說:“嚇到你了吧?”
何止嚇到?應該是驚險又刺激吧。
覃明彥心裡對這位新朋友的認識又添了一筆。
他笑說還好之後轉移話題:“我記得靜秋有一家畫廊,你要去的畫室在那附近嗎?”
夢嵐回:“是的。”
覃明彥又問:“所以你們是同事?”
夢嵐笑:“不是。”
看見覃明彥探索的眼神,她解釋道:“我只是偶爾過去幫忙。”
“平常畫風景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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