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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構陷我爹通敵賣國,害我楚家滿門上下將近三百人無辜被斬!”
她這話一出,在場個人全都覺得一震,萬料不到這件事在她這裡竟是這樣一番說辭,還沒反應過來,她繼續罵道:“幸虧老天有眼,孟華州沒能趕回來!可是你卻飛黃騰達,不但襲了將軍位,還越發得寸進尺,連新皇都越來越看重你!既然老天不來收拾你,那就我來!”
聽到她說起先父的口氣,孟昭離不由得撫上胸口,臉白如紙,最後終於一口血噴了出來,榮霜急忙上前將他扶著坐下,謝蕎漳更是忍不住,衝著楚馨慈就是一個耳光:
“簡直胡說八道!將軍哥哥,還有將軍哥哥的爹才不是那樣的人!你!你怎麼……”她從小到大打罵人都是芝麻蒜皮的小事,頭一次遇到這等家國大事竟一時語塞了。
凜風急忙攔住她,把她拉到謝蕎涵的旁邊,她還憤恨恨的拽著他們倆尋求同盟:“她怎麼這樣!這這這不是顛倒黑白嗎!你們看看啊!啊!”
賀拙年也是怒極 ,義正詞嚴的來到她面前道:“簡直一派胡言!華州兄為國為民從未有過半點外心,與當朝宰相更是情同手足,怎可能會害他?將相聯姻之事滿城皆知,你怎麼不想想,他若真要害你楚家,又怎會和你家結親?”
提到這件事,楚馨慈的冷笑忽然就變成了哈哈大笑,“結親?”她的目光突然劍一樣設在榮霜和孟昭離的身上:“我爹在先皇面前也是有些地位的,判我一家滿門抄斬,順便廢了這門親,好一個一舉多得呢!”
她由憤恨咒罵轉到冷嘲熱諷,無時無刻不透著對孟昭離的刻骨仇恨。
“真是越說越離譜!”賀拙年都氣的發起抖來,有些口不擇言了:“當年拼命構陷你爹的明明是姜贊,華州遠在邊關能做些什麼?姜贊利用邊關戰事離間將相,坐收漁人之利,就連昭離都是處境艱難,你這是……你這真是顛倒黑白!”
楚馨慈笑的更加放肆,臉上寫著“你果然會這麼說!”,臉上剛剛被刺的傷口因為她的狂笑越發加重,嘴角還掛著被謝蕎漳摑出來的血,越發顯得猙獰了!
“你們當然不會認!只恨我學藝不精,既然落在你們手裡了,就少再裝好人,要殺要剮,我楚馨慈不會眨一下眼睛!”
沉默良久的孟昭離終於開了口:“賀大人說的都是實情,你不信,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害楚家的不是我孟家?”
楚馨慈瞪著他不說話。
孟昭離一步一頓的走向她:“宰相被滿門抄斬時,帶著父親和前太子的靈柩在回京的路上,這之前邊關激戰,前太子被俘,我父親又怎還有精力去構陷原本的摯友?你說是我父親害你,你又有何證據?”
楚馨慈有些顫抖,依舊不說話。
見他如此,孟昭離心中更痛:“無憑無據,你就對我孟家恨之入骨,是不是太欠考慮了楚大小姐!”話畢便猛地咳了起來。
楚馨慈終於流下淚來:“我不會因你這幾句一面之詞就信你是無辜!”
孟昭離喘的說不出話,榮霜一邊輕輕拍著他的背一邊對楚馨慈道:“那你又是因誰的一面之詞便恨了這麼久恨得這麼深呢?”
楚馨慈看向她,眼中多了比看孟昭離是的狠辣,但她有一次閉嘴不答。
孟昭離這次咳了好久,凜風和謝家姐妹也圍了過來,顧不得和楚馨慈眼神對戰,榮霜將內力緩緩渡給他,半響才緩過來,經過這一番舌戰,他只覺得頭重腳輕心跳急速,實在是太耗費心力了。
再看楚馨慈,經過剛才的對峙,他知道她已經有了懷疑,只是還需要時間,他今天是實在沒力氣再問下去,喚了淺傷過來,收拾一間乾淨的客房給她住,再由淺傷去選一個內院的小丫頭隨時伺候。
“你在我眼裡從來都不是逃犯,我將軍府也不會再關押約束你,你願意,我以上賓待你,你不願意,隨時可以離開。”
其他人都想要出言阻攔,他抬手阻止:“無妨,我對她與楚家問心無愧。”說完實在再無力氣,便想起身回去休息。
榮霜便扶著他往回走,路過凜風給他使了個眼色,凜風會意,便一同跟著淺傷和楚馨慈去了客房,謝家姐妹也緊緊跟上。
謝蕎漳一直忿忿不平,都被凜風按下,來到客房外並沒進去,謝蕎漳十分不爽:“將軍哥哥也太縱容她了!還讓她在家裡住下?霜姐姐怎麼也不吭聲啊!哎呀幹嘛呀,咱們幹嗎還來看她!”
凜風示意她噤聲,低聲道:“你傻啊,將軍雖然以禮待她,可咱們又不用!”謝蕎漳忽的瞪圓了眼睛:“對對對!那咱們怎麼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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