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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眼中蓄著她看不懂的霧氣。
沉默,然後告辭離開。
須臾,便有一串腳步聲從門口傳來。
由遠及近,步步用力。原以為是周慕筠。
開門,卻是面色蒼白的衛小姐。
一手虛扶著另一側新鮮的傷口,秀眉輕蹙,朝裡望了幾回,帶著輕輕的失望,“予和有事想與顧小姐說,不知是否方便?”
子虛淡淡掃過這張羸弱卻不失姿態的臉,片刻,退身將她請進門。
衛二小姐進了門,卻彷彿並沒有要開口的打算,環顧四周,看見那大案上掛著的清泉淺井圖驀地笑了,優美並且優越。
“顧小姐可還記得彼時的靈鎖樓之約?”
☆、曾經已死
爐子裡的炭火躥出猩紅的火焰,子虛拎起沸騰的銅壺,滾燙的水衝進杯中,衝散了茶香,霧氣繚繞。
水柱透亮流暢,穩穩進入一盞玲瓏瓷杯,浮沉起半片新茶。
彼時她在耳邊的那句”來日方長“尚餘迴響,此番帶著傷不請自來自然不是為了敘舊,子虛輕嘆一口氣,她總不能習慣這派虛以委蛇的言語。
”自是記得的。衛小姐這是受傷了?“
衛二小姐回過頭,看出她臉上輕輕地不耐,卻又依舊笑著答非所問,”師兄這隨手抓人題詩的毛病竟還未改掉,小時候每畫了畫,便硬要我幫著題詩,日後,也必少不了叫顧小姐忙的。“
子虛未搭話,若是之前,她或許還會在意這衛小姐口中的往事,可如今周慕筠既已澄清,她也不必自尋煩惱。
衛予和眸子淺淺凝神,隨意瞥過子虛不動聲色的臉,終是問道:”顧小姐不好奇我為何在此處嗎?“
子虛抱起暖爐,膝頭有了暖意便有些犯懶,閒閒靠著。
客氣道:”衛小姐是周府貴客,自該常來常往的。再者我聽說五姑娘與衛小姐要好,想來是來看五姑娘的罷。“
衛予和走進幾步,她漫不經心的態度使她有些羞怒,彷彿先前鋪墊無果的冗長試探都石沉大海。
放下扶著的手,臂上包紮過的傷口依稀可見滲出紅色的血絲,皺著眉悲傷誠懇,”說起來,我竟不知毓蓉原來得了這樣嚴重的病,若非今日親眼所見,我真不敢相信她原來與我表哥。。。。。。當真天意弄人。。。。。”
“她如今性情大變,只怪我沒有早些察覺,還同她提起表哥的婚事。。。。。。所幸師兄無礙,否則予和真不知該如何贖罪。。。。。。“
子虛微怔,怕什麼來什麼。她該想到的,對方趁著傷口未愈來她跟前強扯上週慕筠,估摸是為了週二少才受的傷。
心中暗歎,也罷,這生辰註定是跌宕的。
因而如其所願睜大眼問了句:“衛小姐的傷,難道是為了寒雲?”
果見對方放下眉山,正中下懷,”予和無礙的,只是師兄放不下心,定要我在府中修養,此番過來便是希望之後顧小姐能多多擔待。“
週二少奶奶輕挑眉梢,有些失望。這些零零落落的炫耀和他們語焉不詳的曾經令她聽得有些疲憊,原以為這衛家小姐是大家閨秀,極有自尊,應是選個更聰明的法子讓自己難堪,卻原來還是與其他女子一般無二,遇上得不到的情緣,只會旁敲側擊扎得人心煩。
面上掛上震驚,忙道:“這是自然,衛小姐儘管住下,放心養傷。”頓了片刻,複道:”其實。。。。。。子虛已然嫁入周家,衛小姐若願意,可以照著寒雲的輩分,叫我一聲嫂子。“
衛二小姐微微扯唇,不置可否。微笑著告辭離開。
子虛瞧著那抹款款離開的娉婷背影,托腮沉吟,這大抵便是“來日方長”的開端了罷。。。。。。
☆、第六十四章 罔作情種
作者有話要說: 很對不起大家這麼久沒有更文,前幾天母上做了個不大不小的手術,一直在醫院,偶爾爬上來看看,有人來了又走了,有人一直在等待,在南方的大雪天裡也覺得暖洋洋的快要過年了,希望大家都能開開心心健健康康的長大一歲,不要生病。在這裡要特別謝謝東榭姑娘,這個一直堅守著的姑娘是我半夜更文最大的動力,在那個只有兩個人的群裡那麼不離不棄地支援著我。想想就很感動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定一定寫完它,不辜負你們的等待。好了。。。。。。現在已經是半夜三點了,希望你們一覺醒來都有好心情。
毓蓉這一鬧雖不至人心惶惶卻也不可避免底下人私下嚼舌根,周慕筠軟硬兼施安撫完府中上下,回房已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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