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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金朵朵主動聯絡上我,讓我假扮她男友,且一次性給了我五十萬,我雖不是什麼好男人,但也自覺拿這種錢辦這種事是丟臉的事,但我沒有辦法,為了支撐母親的醫藥費還有小妹高昂的國際學校學費,也只得臉皮一厚應了下來。何淺淺,有兩三次聚餐,我是提醒過你的,防火防盜防閨蜜。你現在再回頭想想,你丈夫與金朵朵,是不是有很多不正常的地方?不是他們演技太高,而是你太相信自己的丈夫與閨蜜。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善良過了頭,就是缺心眼,說的就是你。”
“哦,對了,還有好幾次,我深夜給你打過電話,只是你不接,有一次接了,我還沒有開口,你就劈頭蓋臉一陣好罵,說我是電話詐騙,你見得多了。年前,是不是有個電話打給你,提醒你,謹防夫妻假離婚弄巧成真?你聽都沒聽完,直接給掐斷了。再打過去,你說要是再來這種騷擾電話,你就報警。”
“還有,在你們假離婚的第二天,金朵朵就跟你丈夫扯了結婚證,他們不是去美國出差,而是去待產,金朵朵懷孕快八個月了。你丈夫那家廣告公司,也早盤出去了,財產都歸了金朵朵名下。”
陸小海湊近何淺淺,看著何淺淺越來越蒼白的臉色,輕嘆口氣:“何淺淺,我不欠金朵朵的,是金朵朵欠你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明白了沒有?”誰的生命中沒有幾道坎?各人邁各人的坎,旁人替不得,這就是
命。
何淺淺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家的,她坐在沙發上,頭腦中就跟過山車似的,一會兒是葛向西,一會兒是金朵朵。木木的拿起電話,去撥公司的電話,前臺小妹聽出她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何總,您還好吧?”
原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唯獨她一人裝在了套子裡,是個十足可笑的傻瓜。
她忽然就笑了,笑著笑著,淚流滿面。
陸小希給何淺淺遞面紙,怯怯的問:“姐姐,你還好吧?”
何淺淺沒想到陸小希跟在她身後,還進了她的家門,透過淚眼去看大門,大門並沒有關,陸小海站在門外廊下,正獨自抽菸。
吸完最後一口,也不進門,單是站在門外道:“你家裡橫豎房間多,算我為我妹租一間,租金欠著,那醫藥費也欠著,早晚我會還你。我回醫院了。”
何淺淺將自己關在家裡整整三天,該吃吃,該喝喝,偶爾也會與小希交流。直到第四天,何淺淺讓小希去廚房拿盤子與打火機來,將密碼箱開啟,離婚證書早已剩她一人的孤零零的擱在房產證與一堆信件上面。
何淺淺將離婚證與房產證放到手提包裡,將那一堆信件就著打火機點著,看著它們燃為灰燼。從此,她信奉了十年的愛,灰飛煙滅,永不復生。
何淺淺帶著小希去醫院,陸小海正給陸母削蘋果,陸母精神好了許多,看到何淺淺來,拉著何淺淺的手左看右看,歡喜得不得了。
趁著去外面給陸母拿藥,陸小海提醒何淺淺:“方醫生錯以為你跟我的關係,跟她說,她兒媳婦人不錯,跑前跑後繳費拿藥,她信以為真了。”說著,側頭看了一眼何淺淺,“你還好吧?”
“你把小希扔我那裡,不就是怕我想不開嗎?放心,我這人怕死得很。”何淺淺從包裡取出房產證,連著身份證與房子鑰匙遞給陸小海。
陸小海一愣,旋即不正經道:“我那是騙騙老人家,哄她心情好,不會整日想著去自殺。你這敢情好,連人帶房子奉送啊!可要宣告,我賣藝不賣身。”
何淺淺懶得跟他扯皮,一本正經道:“小希該出國還是要出國,學業不能荒廢了。我留著這個房子也沒什麼用處,不如做做善事,你拿著房子去抵押,手上有了資金,小希與你母親這邊安頓好了,你也該找些正經的謀生來做。你也別不好意思,就當你借我的。如果還是覺得為難,生意有起色了,算我入股也行。”
陸小海低頭看那鮮紅的房產證,鼻子微酸,許久,一皺眉,道:“你這個女人,活該吃虧受騙。都跟你說了,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就當我受刺激吧。”何淺淺將東西塞給陸小海,“身為男人,哪怕為了家人,也要有個男人的擔當。”說著,何淺淺也不問陸小海的意思,回到病房,陪陸母說了一會兒話,眼看陸母有點泛累了,何淺淺扶陸母躺下,道,“阿姨,我要出趟差,您安心手術,回頭我煲了湯來伺候您,好不好?”
陸母將何淺淺與陸小海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小海自小被我慣大的,以前不懂事,也不收性子,往後,他有你管束著,我也放心了。孩子,看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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