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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我,只有可悲的人,才會靠可憐博人同情……我才不要……我是海燕,高傲的海燕……”
葛向東的心驀地不受控制的動了一下,又疼了一下,他告訴何淺淺:“以後別喝酒了,丟人現眼。”
可惜,何淺淺已經歪在副駕駛座上,安安靜靜的睡著了。車停在葛宅臺階下,方剛給何淺淺打電話,確認何淺淺有沒到家。
葛向東代勞接聽,言簡意賅:“到家了,醉了,她畏寒體虛,以後別要求她喝酒。”
☆、小心思
何淺淺是被時遠時近的割草機聲音吵醒的,睜開眼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照例要犯片刻迷糊。
手機湊趣的在一旁震動,何淺淺眯著眼去看,頓時十二分清醒。
她原本也想著這個週末要給家裡去個電話的,上次給老家打電話還是四個月前剛入職時,母親接到電話照例是一番抱怨,都是些老生常談的話,顛來倒去的無非是些“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白養了這麼些年,到臨了電話都不常來一個,白瞎了含辛茹苦養大……”諸如此類的抱怨,抱怨完,言歸正傳,說起小弟的婚事,不免又是另一番抱怨,何淺淺耐著性子聽下去,倒是鬆了口氣,原來是小弟被公司外派墨西哥,婚期原是定在十一,也只能挪到元旦了。
何淺淺拿起手機接聽,還沒開口,就聽到母親急吼吼的道:“淺淺吶,你怎麼個回事啊?昨晚跟你說半天,你吱也不吱一聲。是手機訊號不好還是你睡著了?我跟你說啊,你趕緊的,抽個時間回來,你弟十一回國,你弟媳婦家昨天來電話說把婚期定在十月四號,你不是說向西出國了嗎?沒事,他不回來你回來也一樣,我跟你爸年紀大了,家裡大事你不出面拿主意操持誰操持,咱們家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婚事一定要辦得體面,你那些叔伯嬸孃欺負了我大半輩子,我得在你弟弟的婚事上出一口氣……”
何淺淺頓覺宿醉後的頭更疼了。
何淺淺到院裡急匆匆跟葛向東告別,葛向東停下手裡的活計,手指屋內:“去把早飯給吃了。”
何淺淺有些為難,是個急著要走的模樣。
葛向東面無表情,說一不二:“再急也把早飯吃了。”
何淺淺只得返回屋內吃早飯,一頓早飯吃得愁眉苦臉。
葛向東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側,遞給她一杯牛奶,問她:“準備賣房子還是借錢?”
何淺淺咬著筷子尖,仰頭看葛向東,瞪大了一雙眼,是驚訝至極的表情,驀地明白過來,一邊喝牛奶一邊小聲抗議:“大哥,平白接聽別人電話,不太合適吧?”
葛向東沒有絲毫反省之意,回身走向屋外,且行且道:“吃完早飯,要沒事做就去廚房準備中飯。”
“大哥,誰說我沒事的,我是要走的啊。”何淺淺氣急敗壞,朝著葛向東不得人心的後背做鬼臉。
葛向東倏的停步轉身,將何淺淺的鬼臉抓個正著,逆光的濃眉深眼間依稀浮了一抹笑,問道:“何淺淺,你今年多大了?”
何淺淺被他問得一愣一愣的,順口回道:“三十,怎麼了?”
葛向東聽後,好似又笑了一下,轉身大步向屋外走去,邊走邊道:“給家裡回個電話,說你過完中秋就回去。屆時我陪你回去。”
何淺淺險些被一口牛奶給噎住,他陪她回?到時她爸媽問起,她怎麼介紹?這不是給她添亂嗎?何淺淺追出去好心商量:“大哥,要不,您借我些錢,哦,不,送我些錢幫我應急,再幫我安排幾輛婚車,鄉下亂糟糟的,您不習慣的,就別去了。”
“我去處理一些事,順路。這個電話你要是不打,稍晚我替你打。”葛向東這樣告訴何淺淺,說完繼續去修理草坪。
跟老太爺講道理向來是對牛彈琴。客觀來講,何淺淺是要感激葛向東的,畢竟他是在幫她,在甘願做冤大頭。但何淺淺現在只想順著心意跟葛向東聊聊什麼是民主與隱私。奈何身為弱小女子,面對現實不得不屈服於老太爺的獨斷專行。好吧,他要當冤大頭那就讓他當好了。
午飯後,何淺淺故意當著葛向東的面給母親打電話:“媽啊,我跟向西商量好了,小弟婚禮的事,鄉下規矩多,你先安排著,酒店要定最好的,錢方面不用操心,有向西呢。向西是趕不回來了,不過向西拜託了他家大哥,他大哥一口應承下來了,保準你滿意,他大哥說過完中秋就來咱們家親自張羅,你放心吧。”何母連連贊女婿懂事,親家大哥是個明理的。皆大歡喜。
她提向西的時候,葛向東喝茶的動作頓了頓,去看她的表情,不喜也不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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