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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靜,完全感覺不到他真正的情緒。
祁安落呃了一聲。寧緘硯沒有再說話。吃碗麵,他將碗筷都收拾了,然後又去抱小傢伙上廁所。看得出來厚厚對他是很依賴,明明是睡得迷迷糊糊的,還會問爸爸這爸爸那的。
待到重新將小傢伙放回了床上,寧緘硯才低低的道:“睡吧,外景應該都是些收尾的工作了,明早多睡會兒,下午再過去。對了,公司的事兒處理好了嗎?”
他說著看了祁安落一眼。
祁安落抓了抓頭髮,道:“處理好了,不過感覺有些怪怪的,我要去找李總太太的時候他們一家出國旅遊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回來李總忽然就改變了態度。”
寧緘硯輕笑了一聲,道:“管他為什麼改變,處理好就行了。”頓了一下,他輕描淡寫的道:“上位者做的事,多半時候都是對他自己有利的。所以他的心思也別去猜,反正事情解決了不是嗎?”
祁安落點點頭,道:“反正我就覺得有些怪怪的,但哪兒怪又說不上來。”說到公司的事兒她就頭疼,揉了揉眉頭,道:“這事兒算是給我一個教訓,以後我隨時時刻都加倍小心。”
寧緘硯挑了挑眉,道:“也算是磨練。”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厚厚,頓了頓,道:“要是不習慣和小傢伙睡,就睡客房去。”
祁安落搖頭,寧緘硯的唇角露出淡淡的笑來,低低說了句早點兒睡晚安。
這半夜三更的談工作還真是有些詭異,祁安落摸了摸鼻子,應了一聲好。寧緘硯沒再多說什麼,輕輕的帶上門出去了。
祁安落上了床,忍不住的親了親小傢伙肉呼呼的臉頰,這才輕手輕腳的躺好。
睡得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小傢伙早已沒在床上。祁安落穿著拖鞋下床,開啟臥室的門,就見小傢伙正和繫著圍裙的寧緘硯說什麼。
聽到開門的聲音,小傢伙一下子就看向了她的方向,然後歡快的道:“媽媽你終於醒了。我和爸爸去過超市了,買了小拖鞋,小牙刷小毛巾。爸爸還給我買了新玩具哦。可是媽媽,我的玩具放哪兒?”
這小傢伙這是打算在這兒長住呀?祁安落還沒說話,小傢伙又繼續道:“還有我和爸爸剛才出去在走廊裡遇到了一位阿姨。她問我是誰,還誇我可愛呢。”
他說的阿姨八成是王姐,祁安落這下笑不出來了。卻又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那厚厚怎麼回答的。”
小傢伙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得意洋洋的道:“我是媽媽的兒子呀。”
祁安落被他逗得笑了起來,寧緘硯從廚房裡端了早餐出來,說了句去洗漱。小傢伙放下了手中的玩具,屁顛屁顛的就往洗手間跑去。待到祁安落跟過去看時,才發現他正踮起腳尖笨手笨腳的拿牙刷替她擠牙膏呢。
祁安落忍俊不禁,就在門口看著他。小傢伙將牙膏擠好,奶聲奶氣的道:“我媽媽,我可乖了對不對?爸爸說我是小男子漢,要替媽媽做事情。”
還小男子漢呢,一言不對就扁嘴。祁安落沒拆穿他,連連的點頭,笑著道:“對滴,可乖了。可像男子漢了。”
得了祁安落的表揚,小傢伙高興的出去找寧緘硯去了。祁安落看著小傢伙的背影,忍不住的失神。寧緘硯將孩子教得真的挺好的。
她拍了一下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寧緘硯對小傢伙那麼細心,那她第一次見到小傢伙的時候,小傢伙是怎麼獨自去那餐廳的?
她還未去深思,寧緘硯就在外邊讓她快點兒。祁安落應了一聲,將這事拋到了腦後。
吃過早餐去上班,出門小傢伙就將他的鞋子擺到了鞋架上,不忘叮囑祁安落,“媽媽,你可不能拿下來,下次我過來要穿的。”
祁安落摸摸他的頭,應了句好。寧緘硯應該是很忙的,電話響個不停。他先將祁安落送去上班,這才帶著小傢伙去公司。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星期一眨眼就過去。祁安落這天下班剛回到家,顧西東就打來了電話。
祁安落接起來就問了句怎麼了,顧西東沒說話,過了會兒,才道:“那老房子,被人買了。”
那時去問那房子的新主人賣不賣,那大漢一口咬定說不賣。他就想著先放一段時間再去問。誰知道就那麼短短的一段時間就被人給買走了。
那大漢當時明明是堅決不賣的,也不知道背後的人怎麼讓他改變了主意。他覺得不對勁,去打聽才知道那大漢嗜賭,應該是被人下了套兒給套了進去,房子是用來抵押的。
而且背後的人並不是買來住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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